你做了这种缺德事,即便他们对付我们家,也是师出有名,不会损了阴德,他们为什么不做?”
“不,你胡说,这些都是你猜的,你就是自己吓自己!”丁月珍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我们家和池家的事,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有什么理由管我们的事?”
“你不知道什么叫借题发挥吗?他们要收拾我们,总要找个理由,而你故意调换了我们家和池家的儿子,就是最好的理由,”郭卫茂嘲讽的说:“你把我们的孩子和池家的孩子调换了,让我们的孩子去池家享受池家的荣华富贵,你自以为是占了便宜,孰不知,我们把池清意教导的知书达理,聪明孝顺,池家却把我们的儿子教育的顽劣成性,蠢笨不堪,现在,还要因为换孩子这件事被人收拾!”
他凄苦又嘲讽的摇头,“丁月珍啊丁月珍,你自以为你算无遗策,算计了池家成全了自己,殊不知,你才是最愚蠢最倒霉的那个!”
“你胡说什么?”丁月珍尖叫:“良才哪有你说的那么差?他就是年纪小,还不懂事,等长大些就好了!”
“他还小?”郭卫茂冷笑:“他和池清意一样大,池清意每次考试都是年级前几名,认识池清意的人都夸池清意是个聪明优秀的好孩子!
郭良才呢?
每次考试都是吊车尾,还经常和同学们打架,说脏话,不完成作业,不遵守课堂纪律,被老师叫家长。
今天,他更离谱,无缘无故把蜂窝捅到别人家的孩子脚下,蛰伤了别人家的孩子,闯了大祸,就这,你能昧着良心说郭良才比池清意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