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了……」商穗禾脸色惨白，心臟绞痛。
她知道张秋萍不是她的亲生母亲之后，心里还幻想着她亲生父母的样子，她还想看看他们，想和他们说说话，可现在……她爸妈竟然已经死了。
她一句话都没和她爸妈说过，甚至没见过他们的样子。
她獃獃坐在沙发上，大脑停止了转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你是怎么换的孩子？」顾驰问张秋萍：「因为医院发生了连环车祸，所以病人很多，医生护士忙不过来，你有了可趁之机，找机会互换了孩子，对吗？」
张秋萍不敢看顾驰。
她怕她的目光泄露她的想法，再让顾驰猜出其他的东西。
「说吧，不说我也查的出来，」顾驰淡淡说：「连环车祸，车祸后，一个弥留之际的孕妇生下一个女孩儿……你已经给了我这么多线索，你不说也没关係，我只需要十分钟，就能查出二十年前在连环车祸中丧生的夫妻是谁。」
这一点，很好查，以顾柒的本事，用不了几分钟就能查出来。
「我……我……」张秋萍惊恐的看着顾驰，嘴唇颤动，眼中满是惊恐。
「他说的是真的对吗？」商穗禾的目光死死盯着她，「因为发生连环车祸，医院大乱，医生护士照顾不到，你就把你的女儿和我交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