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偎进顾君逐怀里喃喃说:“像我们这样正常的人,永远想不到坏人到底可以有多坏,我想不明白,都是人,心臟都是肉长的,为什么有些人会坏的让我们连想象都想象不到呢?”
“没事,别怕,那种人只是绝少数,太少了,几百万人中都不一定有一个,”顾君逐拍拍她,亲亲她的额头:“别担心,我会保护你和孩子们的,你和孩子们都会没事的!”
“嗯,”叶星北点了点头,又摇头笑笑,“我没事,就是忽然看到这种新闻,特别同情那小夫妻俩,心里特别难受,你让我缓一会儿我就没事了……对了……”
叶星北转移话题:“祁酥的事情怎么样了?他在你这边还适应吗?”
“还行,”顾君逐说:“我让顾清润陪了他一天,效果显着,看上去像个人了。”
叶星北:“……”
这话说的……就好像人家以前看上去不像个人似的。
她笑着揶揄:“你有本事给祁哥打电话,把刚刚那句话和他说一遍。”
“和他说我也不怕,”顾君逐笑呵了一声,“就他那种活的那么失败的人,我说什么他不得老老实实听着?”
“也对,”叶星北叹息着点头:“那对小夫妻的不幸是意外,他的悲剧是自找的,他妻子要是泉下有知,肯定会骂自己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祁承言,自己悲剧了不说,还连累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