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酥抿了抿唇角,看向顾清润。
刚刚,他全都和顾清润说过了呀。
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很可怕的人不问顾清润,非要问他呢?
“看他干什么?”顾君逐挑眉:“你嘴巴长他身上了?”
顾清润忍笑,拍拍祁酥的肩膀,“小酥,少爷问你话就说,少爷为人最好不过,他会帮你的。”
祁酥无奈,隻得说:“我只要一出门,就会有人打我。”
顾君逐问:“有理由吗?”
“有……”祁酥结结巴巴说:“有、有时候他们故意往我身上撞,却说我没看路,有时候,他们说我看他们的女朋友了,说我没安好心,还有时候,他们说我贼眉鼠眼,不像好东西……”
顾君逐笑了。
祁承言这儿子眉清目秀,干净的像是未染尘埃的白雪。
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他问:“说你是废物,你是爸的耻辱,你会拖累你爸的那些话,也是那些人说的?”
祁酥点了点头。
“你的嘴是长来好看的?”顾君逐不耐烦:“说话!”
祁酥像是受了惊的兔子,打了个激灵,眼睛瞪的圆圆的,“是,是他们说的!”
“好,我知道了,”顾君逐点头,看向顾清润:“清润,把他放出去,让他一个人到处逛逛。”
顾清润点头:“明白,少爷!”
钓鱼执法嘛。
这个有意思,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