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崖儿看向他,“迟展认识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是顾家的私人医生了,我与顾家签订的是五十年的合约,我首先是顾家的私人医生,其次才是迟展的未婚妻,所以我为病人看诊,要遵守顾家的规矩,还请格外谅解。”
“这不是胡闹吗?”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用手中的拐杖猛的戳了下地面,皱眉责问迟父:“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能给阿展找个这样的未婚妻?她既然和阿展订婚了,就是咱们迟家的人,怎么还口口声声她是什么顾家的人?”
说话的这人,是迟父的堂叔。
他背靠迟家,家里倒是小有资产,一百万肯定是拿的出来的,但问题是拿的出来,他也不想拿。
他是迟父的堂叔,岳崖儿是迟父未来的儿媳妇,岳崖儿给他看病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怎么还能向他要钱呢?
他其实没什么大病,就是一些老年人常见的老年病,高血压,高血糖,心臟也不怎么好。
给他打电话的那人把岳崖儿的医术吹的神乎其神,其实他是不怎么信的,可他放下电话想了想,反正他年纪大了,平时也没什么事,过来让岳崖儿看看又没什么损失。
所以他就来了。
在他看来,他是迟父的堂叔,岳崖儿给他看病是天经地义的事,怎么能问他要钱呢?
他怎么也没想到,岳崖儿竟然一开口就要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