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疯了吗?”罗鹤来失声叫出来。
“我看她是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罗浮山沉重说:“在l省,她就像个公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她根本没把陆少当回事,以为她哄两句,说几声对不起,陆少就不会和她计较了,她太天真了!”
罗浮山懊恼的连连摇头,“是我们的错,是我们太娇惯她了,让她自视太高,不知道天高地厚,是我们害了她!”
“爸,现在怎么办?”罗俊伦着急的问:“燕回现在怎么样了?”
罗浮山忧心忡忡说:“那边要割燕回的肝和肾,让我们过去面谈。”
“什么?那怎么行?”罗俊伦失声惊叫:“燕回好好的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割她的肝和肾?”
罗浮山苦笑:“她好好的,人家陆时秋难道不是好好的?现在还没割燕回的肝和肾,你就吓成这样,陆时秋的肝可是实实在在被割掉了一部分,你想想,要是陆时秋的爸妈知道陆时秋的肝臟被燕回割掉了一块,陆时秋的爸妈是什么心情?到时候,他们饶的了燕回吗?”
“他们……”罗俊伦说了这两个字之后,半响没能说出别的话。
许久之后,他才艰涩说:“咱们换个别的方式补偿不行吗?”
“你准备换什么方式补偿?”罗浮山反问他:“给钱?还是给东西?你觉得陆家是缺钱还是缺东西?你觉得有什么是你有陆家没有的?你有什么能打动陆时秋的父母,让他们愿意忍下独生爱子被割掉一块肝的心痛和仇恨,原谅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