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如果不是陆时秋的保镖发现的及时,连肾都被割了?
这怎么可能?
在京城,熟悉陆时秋的人,谁不知道陆时秋和他、司诺、乔介燃、宁淮景、盛西城、楚定邦还有最近刚从国外回来的古遥之,他们几个是一个小圈子,向来同进退。
得罪他们其中的一个,就是得罪了他们这个小圈子。
而他们这个小圈子相加的力量,可以说整个京城无人可以撼动。
得罪了他们,就等于找死。
如果说无心得罪,那或许还有可能。
可是,割肝、割肾,这种涉及人身性命的事,谁敢?
他半响没说话,乔介燃觉得不对劲:“五哥,你在听吗?”
“我在听,”顾君逐问:“你说阿秋被人割了肝?还差点被割了肾?”
“对!没错,五哥,你别怀疑你的耳朵,就是这么回事!d,哥儿几个得到消息之后,全都气炸了,”乔介燃说:“我刚得到消息赶过来,阿秋还晕着呢,手术也不知道有没有问题,那些手术器械什么的也不知道干净不干净,不知道后续有没有什么併发症,总之我现在烦得很,我靠他d,我现在快爆炸了!”
虽然洒脱不羁,但向来很有教养的贵公子,怒气太盛,控制不住的大爆粗口,拿着手机,焦躁的不住的转圈圈。
顾君逐眉头皱的死紧:“阿秋现在情况怎样?“
“还不清楚!”乔介燃烦躁的抓着头髮说:“手术是在郊外一个庄园里做的,给阿秋做手术的人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医生和护士,有没有行医证都不知道,做手术的条件极其简陋,手术器械有没有消毒好都不知道,现在我和阿景把阿秋送到市里的医院来了,阿城和阿诺待会儿也会过来,阿秋的妈妈心臟不好,千与和千寻不敢把这件事告诉阿秋的妈妈,阿秋的爸爸又联繫不上,千与和千寻向我们讨主意,问我们要不要把阿秋的事告诉阿秋的妈妈,我们也拿不定主意,这才给五哥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