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您言重了,”顾君逐淡淡看向她,“小辞是我的徒弟,翟伯父是我为小辞择的名师,当初我送小辞去和翟伯父学画画,翟伯父不肯收,我送了翟伯父三幅古画,才打动了翟伯父,让翟伯父鬆口,收下小辞这个学生,当初,我送出三幅价值连城的古画,让翟师父教导小辞,是因为我觉得翟伯父有大才,可以教导小辞成才,现在,我觉得小辞不适合留在翟伯父和伯母身边,我想替他另寻名师,何来残忍之说?”
翟老太太气恼说:“我们和小辞之间已经有了感情,你非要逼他二选一,这不是残忍是什么?”
“哦……”顾君逐淡淡“哦”了一声,“如果这就算残忍,那我是挺残忍的。”
翟老太太等了半天没等到下文,瞪大眼睛:“这就完了?”
“不然呢?”顾君逐反问:“伯母还有何指教?”
翟老太太气恼说:“既然你也觉得残忍,你难道不准备改过吗?”
顾君逐淡淡一笑,“只是伯母你觉得残忍而已,我并不觉得残忍,我为什么要改过?”
翟老太太被他气的差点仰倒:“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顾君逐勾起一侧唇角:“伯母,我把我徒弟交给翟伯父教导,翟伯父教着教着,我这徒弟忽然闹着要去翟家住六天,只在我家住一天!“
他点了点头,“您和翟伯父的态度挺好!”
翟老太太说:“那是因为你们对孩子不好!你们要是对孩子够好,孩子能闹着去我们家住六天吗?他……”
“够了,别说了!”翟老爷子急声打断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