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能这样?”丁欣欣痛苦的看着他,不住的摇头,满眼的绝望:“当初……当初我年轻不懂事,是你……是你主动搭讪我,送我回家,请我吃饭,送我礼物……”
“你住口,住口!”谢文辉气急败坏的制止:“你胡说,你污衊我,不给我住口!你敢败坏我的名声,我不会放过我!你……”
“丁女士,你别怕,你只管说,”乔醉打断他气急败坏的怒吼:“你有没有污衊谢叔,你女儿就是证据,待会儿让谢老派人带你和你女儿,去给你女儿和谢叔做个亲子鑑定,就能真相大白了!”
丁欣欣被谢文辉毁了一生,谢文辉此刻却翻脸不认人,一点旧情都不念,丁欣欣恨死了谢文辉,再也不愿隐瞒什么,将往事和盘托出:“当时,我年纪小,不懂事,你却正是风华正茂,风度翩翩的好时候……开始的时候,我是不愿意的,是你一次又一次的邀请我,对我说些撩人的情话,我年纪太小,把持不住,被你迷的神魂颠倒,和你有了肌肤之亲……”
谢文辉咆哮,“你胡说!我没有,你栽赃我!”
“我栽赃你?”丁欣欣满脸是泪的看着他,“谢文辉,你还是个男人吗?当时,我只是个还没进入社会的小姑娘,我不知道人心险恶,被你哄骗着,偷尝了禁(和谐)果,后来,我们的事,被你老婆发现了,你老婆拍下了我的果照威胁我,让我离开京城,不然就把我的果照贴到我学校的公告栏里,还要发到网上去,我怕了,我去找你,你却避而不见……”
想到那段令她绝望的往事,她哭的泣不成声。
她盯着谢文辉,眼中满是蚀骨的恨意,“当年,我上的京城最好的大学,我年轻,聪明,漂亮,我原本可以有一个美好灿烂的人生,却因为被你引诱,被你老婆逼的休了学,大学没上完,就和我爸妈搬了家,离开了京城……这么多年了,如果不是我爸爸重病,需要回京医治,直到现在,我们全家还在外面漂泊……而你,你这个罪魁祸首,却在这里叫嚣,说我污衊你!……谢文辉,你、你就不是个男人,你不是人,你是畜生!狼心狗肺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