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卑鄙了！
迎着警察怀疑的视线，她没有和赵西庆废话，直接对领头的警察说：“劳驾，过来一下。”
领头的警察越过躺在地上的一男一女，走到她身边。
程凤素点击电脑屏幕上的播放键，“请警察叔叔们看看他口中所谓的正规的造星公司。”
视频播放。
电脑屏幕上出现两男一女。
三个人都没穿衣服。
女孩儿被两个男人夹在当中。
女孩儿没有挣扎，但满脸的绝望和痛苦。
警察的视线一凛，攥紧了拳头。
程凤素点击下一个视频。
视频上是一男一女两个人，仍旧是全都没有穿衣服。
女孩儿很年轻，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
男人，正是赵西庆。
女孩儿哭的满脸是泪，却驯服的被赵西庆玩弄，被赵西庆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欺凌。
“这个女孩儿看上去有些眼熟……”跟在领头的警察后面走过来的女警，指着电脑屏幕上的女孩儿，一脸沉思。
片刻后，她恍然的“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我看了一部肥皂剧，这个小姑娘在里面演一个恶毒女配！她在剧里面叫赵雪漫，原名叫……叫付佳佳！对，就是付佳佳！”
女警取出手机，在搜索栏里输入“付佳佳”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