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以前那种最古板的老思想,觉得经商虽然赚钱,但地位低下。
士农工商,商排在最后一位。
真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还是从政的和从军的。
也因此,当他得知温崇在部队中有可能会大有作为时,他才会特别激动。
他以为,他们温家可以改变门风,从经商的家庭,变成军政家庭。
没想到,乐极生悲,因为他让温崇回来给他过寿,出了温崇继母流产的事,导致温崇被部队除名。
他是在商场上混了一辈子的老狐狸,虽然老了,但还没糊涂。
温崇的继母流产,他也猜测了很多可能。
他也猜测,温崇的继母流产,极有可能是温崇继母的阴谋。
他不信温崇会那么蠢,自毁前程,弄掉他继母腹中的孩子。
退一万步说,就算温崇忌惮他继母怀的是个儿子,他怕那个孩子出生之后与他争夺家产,想弄点那个孩子,他也不会蠢的亲自动手。
所以,所谓温崇害她继母流产,极有可能是温崇继母的阴谋。
对温崇继母的算计,他很愤怒。
但温崇被部队除名,是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
就算他剁了温崇的继母,温崇也没办法再回到部队去了。
温崇的继母再不是东西,也是他儿子的老婆。
温崇已经被部队除名,他追根究底,毫无用处。
于是,他索性睁隻眼闭隻眼,由着那件事就那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反正他心里打定了主意,温家只传孙子。
他不管温崇的继母肚子里流掉的是儿子还是女儿,孩子没生下来,说什么都是白搭。
他现在只有温崇一个孙子,以后温家就全都是温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