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清看向他:“她说,她会给顾君逐下一种只有她的身体能解的毒,只要顾君逐睡过她一次,就会食髓知味,就像吸了毒一样,再也舍不得让她离开……为什么顾君逐舍得弄死她?是她的计画失败了吗?”
“我不关心那些,”段岩冰冷冷看着他,“我要解药!我只想要解药!”
严文清摇头,“儿子,爸爸没骗你,我真的没解药。”
段岩冰举起了手中的匕首,冷冷的看着他。
严文清苦笑,“儿子,你就是杀了爸爸,爸爸也拿不出解药,要怪就怪顾君逐不该杀了练锦裳,只有练锦裳知道解药在哪里,这下好了,你……”
他话没说完,段岩冰手起匕首落。
匕首却不是刺向他,而是刺入了他自己的肩头。
严文清的眼睛蓦然睁大,惊叫:“儿子,你这是干什么?”
段岩冰“噗”的一声将匕首从肩头拔出来,额上瞬间冒出冷汗,脸上却一丝表情都没有,“我答应过我妈,我不恨你、不伤害你,但我没答应我妈,不伤害我自己……我蠢、我笨、我自私……我有个狠毒变态的父亲,我没办法为五哥报仇,这是我给我自己的惩罚!”
他冷冷盯着严文清的眼睛,“我再问你一遍,解药再哪里?”
严文清冲上前,想去夺他手中的匕首。
段岩冰一个旋身,手腕一转,匕首第二次刺入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