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和教官做一对可以一起搏击风雨的海燕,而不是需要教官费尽心思保护的金丝鸟!
她擦了擦泪,挺直脊背,重重的点头,“对,你说得对!我早就知道她对我是什么态度了,没什么好伤心的,我还有哥哥、还有你,只要哥哥还在,只要你还想要我,我什么都不怕!”
“傻丫头,我当然想要你,想要你一辈子!”乔醉怜惜的碰了碰她哭肿的眼睛,低头亲了亲,“以后别这么傻了,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不管什么事,都要告诉我,我是你男人,虽然一条胳膊不怎么好了,但脊樑还是很直,可以帮你撑着你的天,让你的天永远不塌下来!”
“你胳膊没有不好,”米笙小心翼翼握住他受伤的胳膊,仰脸看着他,眼中儘是崇拜和倾慕:“阿醉,在我心目中,你是全世界最完美的男人!我和我妈说了,只要你不抛弃我,以后这世上能分开我们的,只有死亡。”
“死了也不分开,”乔醉用没受伤的手臂将她拥入怀中,低头吻住她的眉心低笑,“明天你家收了我的聘礼,你就正式是我乔家人了,生是我的人,死了要葬进我乔家的祖坟,生同衾,死同穴,不管是生是死,永远不分开。”
“嗯!不分开……死了也不分开!”米笙一颗心热的发烫,苍白如雪的脸颊渐渐泛起红潮,看着乔醉的眼睛,脉脉含情,迷离似醉。
乔醉再也忍不住,反手锁了门,把米笙推倒在床上。
两人已经很久没亲热过了。
被乔醉压在身下,感受着他结实有力的胸膛,熟悉的气息和滚烫的温度,米笙心跳的厉害,闭上眼,忍着羞耻,自己脱了衣服,吻住乔醉的唇,颤抖着手帮乔醉脱衣服。
乔醉含着她的唇低喃:“傻丫头……怎么这么傻?嗯?”
“我想属于你……”米笙忍着剧烈的羞耻,闭着眼睛吻他的脖颈,喉结,声音含混不清:“教官,我想属于你,只属于你一个人……”
“好……”乔醉脱掉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将她整个人环在自己怀中,“如你所愿……”
项家别墅。
项老爷子终于和小树苗儿分出了胜负,牵着凌越的手,把顾君逐一家送到车边。
小树苗儿看着凌越,依依不舍,小嘴儿撇来撇去,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小树不哭,”凌越握住他的手,“明天很早我就让爷爷派人送我去师父家,我还要和岩冰叔叔学武,明天早晨一睁眼,小树就能看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