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控制不住,毫无形象地哈哈哈,一手捂肚子,一手疯狂拍大腿,眼泪都要笑出来。
季丛白脸色青白交加了会儿,逐渐明白过来,恼羞成怒去捂她的嘴。
笑声从指头缝里露出来,根本捂不住,他压过去,用嘴堵。
终于安静了。
苏酥没有挣扎,反而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迎合。
最后,她嘴巴都肿了才被放过。
放下副驾前的挡板照了照镜子,她幽幽道:“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啊,下嘴也太狠了,我明天还有活动呢。”
季丛白满意的启动车子,打转方向盘拐向大路,理直气壮地说:“你笑那么猖獗,就该有被收拾的觉悟。”
苏酥,“”
贺寂舟一夜大醉之后,第二天清醒过来,又整整齐齐出现在众人面前,完全看不出一点儿颓废伤情的痕迹。
只不过,他身上的气势好像更重了几分,稍微靠近一点儿,就叫人大气都不敢喘。
“帅是真帅,吓人也是真吓人,你看,我一手心的冷汗,以后再也不胡说八道要拿下他了,这泼天的富贵我是顶不住”
“原先还以为他要完了,果然大佬就是大佬,小贺副总单看是很不赖,跟大贺副总一比就不够看了。”
“人比人气死人啊,我听说这次大贺是被小贺整了,没能一招制敌,小贺就等着大贺的雷霆之怒吧,接下来小贺的日子估摸着不好过了。”
“”
公司众人基本上都是这么想的,尤其贺嘉钰那一边的人,天天过得那叫一个战战兢兢,感觉就像是有把大铡刀悬在自己脖子上,不知道哪天会落下来。
贺寂舟被带走那几天,贺嘉钰手底下那几个人猖狂的很,没少落井下石,就差开party大肆庆祝一番了。
谁又能想到,明明是板上钉钉的事,最后贺董事长会出来插一脚,让贺寂舟彻底转危为安呢?
贺嘉钰也想不通,他以为老爷子是完完全全站在自己这一边的,谁知道他竟然会出面保贺寂舟。
贺嘉钰气得脑袋发懵,大半夜开车去了西山,爬到山顶砰砰敲积善寺的门。
老爷子原不想见他,结果他在寺里大吵大闹,扰乱僧人清修,老爷子听说之后,失望地叹了口气,叫老陈管家带他进来。
贺嘉钰怒气冲冲地进来,开口便是质问老爷子,“你为什么要救那个野种?”
“他是你大哥。”
“他才不是我大哥,我没有大哥!他就是个抢我女人抢我身份的杂种!垃圾!你是不是老的瞎了眼了才处处偏袒他!”
贺嘉钰面容狰狞地指着老爷子,一把把桌子掀了,然后发泄地把屋里摔砸的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