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蒽瑶点了点头,紧紧地抓着我的手,仿佛在通过这个小小的动作告诉我——我就是她的亲人。接着,她抬起头问我:“秋远哥哥,终有一天,我会有能力把黑彝巫师杀掉的对不对?”
我心中一震,然后坚定地回答她:“你一定可以的。”我心想,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成为她最坚实的后盾。
之后,姚蒽瑶使用了化尸水,将那三个男人的尸体彻底化掉。随后,按照她的指示,我和庭誉还有陈德华三人一起动手,为老太婆挖了一个坟墓,简单地将她安葬了。姚蒽瑶还在老太婆的坟头上撒了一些种子,她轻声说道:“这些种子会开出美丽的花朵,以后我来看望外婆的时候,就不会找不到她的墓了。”
这时,陈德华终于忍不住提出了疑问:“就这样把你外婆埋在这里就行了吗?不需要……给她举行一个葬礼吗?”从姚蒽瑶的话语中,他才知道原来那个一直躲在屋子里、不愿与人接触的老太婆,竟然是姚蒽瑶的亲外婆。可既然是亲外婆,为什么姚蒽瑶的父母从未向大家提及?这其中是否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当然,除了这些问题,他还有诸多疑问,比如那三个死去的男人究竟是谁?我为什么会懂得法术?然而,眼前的情境似乎并不适合他过多地追问。
汪富城和周子尧同样心中充满了疑惑,只是目前的情况让他们感到不便开口。
姚蒽瑶回答道:“不需要葬礼,我外婆本就不是这里的人,她的亲人只有我一个。而且,除了你们几个,还有我的养父养母知道我和外婆外,寨子里的其他人都已经忘记我们了。我外婆给他们撒了花粉,他们不会再记得我和外婆了。”
姚蒽瑶的这番话,让陈德华三人更加疑惑不解。什么?饭馆里的那对夫妻,竟然不是姚蒽瑶的亲生父母!她外婆给寨子里的人撒了花粉,导致寨子里其他人都忘记了她们?
三人的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仿佛今天所遇之事比他们昨晚在墓穴里遇到无数毒虫还要令人震惊。
既然他们都已经目睹了刚才的一切,我想也没必要再隐瞒了。在征得姚蒽瑶的同意后,我简单地告诉了他们关于姚蒽瑶的身世,以及她外婆临终前托付给我的事情。然后,我又简要地讲述了自己从奶奶那里得到本命蛊后,所经历的种种变化。
听完我的叙述,三人脸上的诧异之色更浓了。陈德华总结道:“你这经历,简直就像是灵幻里的男主角啊!”他一个无神论者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遇到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经历过刚才的事情,他已经彻底改变了以前的想法。
我点点头说:“嗯,你可以这么理解。”
这时,三人也终于想通了之前在墓里一直困惑的问题。为什么我与庭誉最初都没被虫咬?蝙蝠飞来又为什么突然消失?我为什么能洞察出瓷缸的问题,并帮助他们解毒?我后来在主室里又经历了什么而导致遍体鳞伤?虽然我曾给出解释,他们初时也没觉得不妥,但此刻细思,才发现事情远非我所说那般简单。真的会有人为写而去盗墓吗?恐怕另有隐情。如今听我叙述,虽诸多细节并未提及,但他们心中已有了答案的方向。这些离奇之事,放在我这般离奇之人身上,便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了。
知道我变得如此厉害后,三人看我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陈德华更是好哥们地搭上我的肩膀,带着些许玩笑的口吻问道:“秋远啊,刚才你对付那三个坏蛋的那一招真酷,能不能也教我一下?”
我笑着回应:“当然可以啊,不过你得先找个本命蛊。”
“本命蛊?”陈德华眉头一皱,似乎想起了姚蒽瑶吐出的那条蚂蟥,脸色有些难看地问:“是不是像姚蒽瑶刚才吐出的那种虫子?这……这本命蛊得放在肚子里?”
我点了点头:“没错。”
陈德华一听,立刻打消了学习法术的念头了。
汪富城和周子尧没想要学法术,只是一心想要与我打好交道。
没想我接下来的话,立刻吓得他们惊慌失措,噗咚一声跪倒在地。我说:“其实也不用找本命蛊了,刚才那三个蛊师给你们下的蛊还没解呢,所以你们现在肚子里就有虫。”
“什么?”三人一听,脸色唰地一下变得苍白,然后连忙向我求救。别说陈德华是我的好哥们,就算是汪富城和周子尧,也算得上是与我共同经历过生死的朋友,我自然不会见死不救。我本来只是想吓唬他们一下,让他们保守我和姚蒽瑶的秘密,没想到他们的反应会这么大。我连忙扶起他们,温和地说:“放心,我一定会救你们的。你们中的蛊,我一定会帮你们解开。但你们必须向我保证,今天看到和听到的一切,都要守口如瓶。如果你们是我的好兄弟,就请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三人听后连忙点头,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并且互相发了毒誓,绝不会泄露今天的所见所闻。如有违约者,必遭天谴。
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为了尽快给他们解蛊,我们收拾好东西后,就离开了这里了。
回到寨子里后,姚蒽瑶先回到了饭馆,明天再与我集合。我立即将那二十味材料找齐了,然后熬制好汤药后,就让庭誉他们趁热喝了。他们喝完之后,就都纷纷冲进了厕所,好一会儿,才双腿颤抖地走了出来。
陈德华的外公见状,误以为他们在山上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才导致了拉肚子。我们在寨子里又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离开。离开时,我们还是搭乘了陈德华姨父的车,他早早就来接我们了。见到我们竟然还要带姚蒽瑶一起走,惊讶地半开玩笑问我们:“你们这是要把人家的女娃给拐走?”由于郭兵没有被老太婆撒过花粉,所以,他当然就还记得姚蒽瑶这个小妹妹了。
为了让寨子里的人彻底地忘记自己与外婆,姚蒽瑶对郭兵施展了催眠术。她向郭兵做出个“小蜜蜂嗡嗡嗡”的手势,嘴里还不停地嘀咕着:“我是王秋远的妹妹,我是王秋远的妹妹……”
我们:“……”
郭兵一开始还有些懵,但随着他盯着姚蒽瑶看得越久,就被她那魔性的手势与重复的咒语深深地吸引住了,等他清醒过来时,他就只记得姚蒽瑶是我王秋远的妹妹了,是跟着我这个哥哥来旅游的。
见姚蒽瑶的催眠术竟然成功了,我们全都大为震惊。陈德华更是一脸佩服地凑过去跟她说:“哇,鼻涕虫,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本事还挺大的,不仅会养蛊,还会催眠,真厉害!”结果,姚蒽瑶笑得一脸萌死人的转头看向他,幽幽地道:“是呀,你都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所以,如果你再敢叫我鼻涕虫的话,小心我给你下蛊,还把你催眠了去吃屎!”陈德华一听,顿时吓得离她远远的。
我们乘坐列车回去的时候,座位依旧没有变动,只不过这次多了个姚蒽瑶。原本我们想让她跟周子尧同座,但姚蒽瑶跟他坐了不一会儿,就跑来我和庭誉这边。我向庭誉那边靠了靠,给她让出位置,小丫头乖乖地坐下了。我和庭誉开始商量如何将姚蒽瑶安置好,她肯定不能跟我回宿舍住。所以,我和庭誉已经决定好,让姚蒽瑶去庭誉那儿住。可惜我的学校不允许学生外宿,不然,我也跑去跟庭誉他们住了。姚蒽瑶听到自己要跟“嫂嫂”一起住,也没表现出不喜欢,还很乖巧地答应了我:“我一定会听嫂嫂的话,还会帮忙做家务!”我和庭誉都笑了,觉得能拥有这么一个可爱又聪明的妹妹,真是天大的福气。
此外,我们还要给姚蒽瑶办理入学的事情。之前,姚蒽瑶一直在距离寨子最近的小学上学,五一放假时她回到了寨子里,刚好就碰上了我们。现在她的养父母已经为她办理了退学手续,接下来她要在哪家小学上学,就由我这个哥哥来安排了。庭誉说这件事包在他身上,他有一个表哥是某小学的校长,靠关系肯定会很容易办理好入学的事情。
听我们将自己安排妥当后,姚蒽瑶从她一直挂在身上的、外婆亲手为她缝制的小布袋里拿出了什么,然后交到我手心里。她说:“这是外婆的本命蛊,它受伤了,秋远哥哥,你可不可以把它治好?”我打开手心一看,是一只毛绒绒肥嘟嘟的蜜蜂,样子非常可爱。我有些惊讶,想不到那老太婆的本命蛊,居然是这么可爱的小蜜蜂。只可惜小蜜蜂现在一动不动地躺在我掌心,好像死了的样子。不过,奶奶的手札上并没有教我如何给蛊虫治疗,于是,我很抱歉地跟姚蒽瑶说我不会治蛊虫。不料姚蒽瑶告诉我:“秋远哥哥,你让它待在你身边就行了。蛊虫都崇尚强者,没了蛊主的蛊虫,都会另找一位力量更加强大的蛊师接纳它们。外婆的本命蛊在她断气的那一刻,才从她的身体里跑出来,因为受了伤,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秋远哥哥你把它带着吧,你强大的力量会让它有所感应,也能帮它治疗好伤。”我听后明白了,于是答应了她:“好。”
我小心翼翼地将小蜜蜂放入衣服口袋,确认它安然无恙后才放下心来。
回到城市,我们一同聚餐,之后各自道别。汪富城和周子尧在离开前,他们和庭誉加了我的微信,并约定有空再出来相聚。我和庭誉欣然答应了他们。随后,陈德华独自回了宿舍,而我则带着姚蒽瑶去了庭誉家。我还顺便为她买了些日常用品,并一起选购了几件女孩子的衣服。我在庭誉家待到了晚上九点,吃了庭誉和姚蒽瑶合力做出的晚餐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要不是学校禁止外宿,加上我明天一早有课,还有场篮球赛要打,我真想留在庭誉家过夜。我想到我现在也算是个有家庭的男人了,就更不想回宿舍住了。对了,我打算把工资卡交给庭誉,等警局发了工资,庭誉就可以拿这笔钱作为姚蒽瑶的生活费了。正当我边走边思考这些问题时,一个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人,出现了。
“秋远,我总算等到你了。”秦朗在校门口等待了许久,一看到我,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迅速跑到我面前,抬头望着我。他依旧身穿整洁的西装,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香,但更多的是他身上那股诱人的香甜。我猜测他应该是下班后就去喝酒,之后就来这儿找我。
见我愣在原地,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紧张地问道:“你……是不是不想看到我?”说着,他难过地低下了头,小声地说:“我是不是不该来找你。”
我一听,立刻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看到他伤心的样子,心疼不已,立刻握住他的手,焦急地解释:“不是不是,我只是突然看到你有点意外,我并没有不想看到你。”同时,我的脑海中迅速思考着如何处理这个局面。他是我的小母蛇,我自然不可能放弃他。因此,我必须慎重组织好语言,向他解释清楚,除了他之外,我还有其他人……唉,不知道他是否能接受?天啊!这不就是那种经典的渣男台词吗?真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我真的是个超级的大渣男!
秦朗听我这么说,立即抬起头,脸上再次绽放出笑容。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挠了挠我的手心,身体微微靠近我,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老公,我们去开房好不好?”
面对他那双勾魂摄魄的美眸,我瞬间就把持不住了,我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好。”
就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酒店,我们开了房。
秦朗比我还要着急,刚进房关上门,他就立刻踮脚搂住了我的脖子,迫使我低下头与他接吻。
为了不伤到口袋里的小蜜蜂,我立刻把外套给脱了,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
我与他第一次做的时候就知道,秦朗是这方面的老司机,所以在这家伙碰到我之前,他肯定已经跟好多个男人睡过,他与庭誉不同,他是真正的同性恋。就算我之前没有跟男人睡过,可同性恋我还是接触过的,跟我告白过的人里就有不少的同性恋,所以,我能辨别出直男与同性恋的区别。一想到秦朗跟别的男人睡过,我就吃醋,但我是不会生他的气的,因为我以前也不是啥正经人,我俩算得上是半斤八两吧。不过,在他遇到我之后,就肯定不会去找别的男人了。我一定要跟他说清楚我跟庭誉的事。
秦朗的唇舌柔软灵活得就像金瓶梅里西门庆形容的潘金莲——鲤鱼吸嘴,就像鲤鱼在吸食一样,高超的吻技加上他极致淫荡的纠缠,我真的快被他给逼疯了,还没到床上,就已将他压在了墙壁,抬起他的一条腿,孟浪得裤子都来不及没脱,便隔着裤子疯狂地顶他的胯间。我那欲飞冲天的孽龙,简直硬得就跟镶了金刚似,每一下的撞击,都顶得面前的人发出了淫浪的呻咛,“嗯——!嗯——!”
一吻结束,我松开了他的嘴后,直截了当地坦白:“秦朗,我除了你之外,我还有别的男人。”
秦朗听后,微微一怔,却并没有生气地将我推开,反而搂得我更紧,还勾起诱惑的红唇,带着点揶揄的微笑,声音里充满着勾引,问我:“那你现在是不是要为了他,跟我说再见?”
这下,换我一愣,咋秦朗现在这副样子,搞得跟艾莉一样?那我是不是该学一下洪世贤的样子,邪魅地勾起嘴角,然后跟他说“你好骚啊”
我:“……”
不、我认真地跟他解释:“不是的,他已经知道了我和你的事,并且,他还说,他是不会阻止我跟你在一起的。”
秦朗这回是真的惊讶了,嘀咕道:“这么大方。”接着,就对我笑得更加的妩媚,再次揶揄地问我:“那你现在是想怎样?”
感觉我邪恶的心思仿佛被眼前的人洞察得一清二楚,我不禁被他看得脸颊发烫,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个,那个我就是想,我可不可以同时和你两,呃……都交往?”
秦朗微笑着盯着我,直到我快要顶受不住了,他才红唇一张,温热的呼吸吹进我的耳朵里,如同妖魅般对我蛊惑道:“可以呀。”
我心中一喜,迅速将他抱到了床上,释放出了早已按捺不住的孽龙。秦朗尽管不是第一次见到我这根巨物,但还是忍不住被其雄壮的体型给震惊到。
看着他震惊得张开了的嘴,我立马覆了下去,边热情地亲吻着他,边利落地扒光了他身上所有的衣物。
秦朗一看自己瞬间又一副光秃秃的样子,而我除了露出一根巨屌,衣物都还在身上,他不禁想起了上一回在厕所里同样的遭遇,顿觉不公平地向我控诉:“不行,我也要脱光你的衣服。”说着,就翻身将我压倒,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顺从地让他脱,边欣赏着他漂亮光滑的身体,他应该是特意把腋下与腿上的毛都给刮光了,所以看起来非常的干净,胯间的毛不多,摸起来软软的,啊!糟糕,不小心扯下了一根!
秦朗“呀!”地一声惊叫,好好给我脱衣服却被我拔了一根鸡巴毛,脸瞬间“唰”地变红了。加上我结实又壮硕的肌肉让他看得眼热,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他是在报复还是在发骚,小疯狗似啃吻着我的胸膛,还揉我的胸肌。
我不甘示弱,两手各一边掐住了他翘嫩的臀瓣,色情地往两边揉扯,暴露出里面的小穴,让空气往里面灌,还不时将它往下按,往我鸡巴上蹭,磨得他嗯嗯啊啊地淫叫。他一旦抬起屁股,我的鸡巴就“啪”地一声打在他的小穴上,爽得他都还没有被肏,就一副快要进入高潮的模样,满脸潮红,娇吟着趴在了我的身上喘气。突然,他主动动起了身子,跟蛇一样软绵绵地磨蹭着我的肌肉,滚烫的鸡巴很快就湿了,水流在了我的腹肌上,被他磨出了“滋溜滋溜”黏滑的水声。我中指往他小穴里插,仿佛插进了湿软的果肉里,被里面超级软乎的嫩肉包裹着吮了进去,秦朗发出了难耐的呻咛,渴望我更深地插入。那么滑嫩的小穴,居然吸力那么的强,简直就是天生的淫穴!待整根手指都被吞没后,我再一下子把手指抽出,一条银丝被拖拽了出来,在空气中断开了。
没了手指后,秦朗立刻感到空虚,他扭动起屁股,暗示求肏。
“想要了吗?”我明知故问,自己也忍不住了,却还是想要听他说——
“嗯要!老公快肏我吧!”秦朗心急地说道,还伸手抓我的鸡巴,磨自己的小穴,边发出色情的浪叫:“啊!嗯……啊!”
哇靠这老婆真是骚极了!我立刻把他这叫床声音量变大,龟头在对准他肛口的一瞬,腰一挺,仿佛一刀捅进了肉里,发出“噗”地一声,插进了里面。
秦朗顿时爽得瞳孔一缩,音量放大:“啊!”他挺起了腰肢,我立刻助他一臂之力,双手握着他腰猛地往下一按,他“噗呲”一声坐入了鸡巴,括约肌被撑到了极致,菊花瞬间被捅成了个凹穴,皱褶仿佛消失不见了。
“啊好大……好胀啊……”秦朗张着红唇道,极力地呼吸,小穴也似在呼吸一般,一翕一张含吮着我的鸡巴。淡粉的脸颊似涂抹了腮红,那双在勾引人时非常之灵动的眼眸,此刻却迷离得似磕了药,眼眶还微微泛红,我不禁期待起他被肏哭时的样子肯定会更加好看。
只是稍作一想,我就行动起来了。
我就着他这个坐在我身上的姿势,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把他颠起来。我强悍的腰力使得他被抛高了起来,能看得到鸡巴在小穴里进出的画面,他每一次坠落,都会发出“啪”地一响亮,我俩肉体相撞的声音。他的臀肉震得疯狂地颤抖,这么厉害的动作,是在他认识我之前从未体验过的。他不禁发出高昂的尖叫:“啊……好棒!啊……”加上我鸡巴长又粗,所以每次都能精准地擦过他的前列腺,直捅入最深处的结肠。
他爽得头皮都麻了,扬起脖颈,露出了精致的喉结,吞咽唾液时上下滚动的画面非常的性感。还有胸前凸起的两只乳头,尖尖的,浅红色的,像两颗很小的浆果,很可爱。
他的叫床声很浪,然而随着我的速度越猛,啪打声变得连贯,他就开始恐惧地哭了:“呜啊啊啊……不……太快了……啊啊啊……”
“啪啪啪啪……”连贯性的肉击声响起。
我就像是抽风了的电动按摩椅,在他哭喊着让我慢下我却非但没有慢下的同时,速度还变得更加的凶猛。
“不……啊啊啊呜……啊啊……”秦朗尖叫着射了,被我给肏射了。先是一股,落在了我身上,然后,鲜红的马眼微微一张,又是一股接着又一股,仿佛失禁一般。
我被他射得满胸膛都是精液,眼看他被我颠得东倒西歪,我立刻抓住他的两只手腕,将他稳住。可如此一来,他身子就如同钉在了我身上,虽然已没有被抛高起来时的虚浮感,可是深埋的抽插却使得他的肠道更加的爽麻,里面似火花迸溅,有种仿佛快要坏掉的感觉。
秦朗被剧烈的颠簸与凶狠的肏干给热得浑身冒汗,头发都湿了,变得汗津津的。
终于,在他不知道发出第几次的哭饶下,我总算肯停下了,我这不知疲倦的身体,在秦朗还晕乎乎只歇了一会儿后,就将他放倒在床上。见他喊得喉咙都干了,我便体贴地去喝了一口水,然后哺给了他。他“咕噜”一声喝掉了,似不够,继续吞咽着我的唾液,舔我的唇,舔着舔着就变成了深吻。
在色情的啧啧水声中,他发出了甜腻的呻咛:“唔……嗯……”
我深情地回吻他,一手抚摸着他柔软的脑袋,一手跟捏豆荚似捏他软硬的乳头。每加重一下力气,他就哼吱一声,身体剧烈地发颤,一抖一抖地很惹人怜爱。乳头qq弹弹的非常好玩,我还恶劣地将它扯高,扯到极致时就松手,乳头弹回去的时候,我灵敏的耳朵似乎还听到duang地一声清脆的肉响。它吸引着我在松开了秦朗的嘴后,就张嘴含入了它,上面的汗水吃起来淡淡的咸,味道刚好,我砸吮得嘬嘬响亮。秦朗被我吸奶吸得很舒服,身体都弓了起来,双手高举于头顶,抓得上方的床单都皱了。他胸肌不大,可胸部这片地方很软,我用手一抓一挤,跟捏奶子一样将他的乳肉聚拢成一团,挤得乳头鼓鼓的,乳晕膨起,被我吮得肿胀,仿佛用针扎就会爆的那种。我还边一手掏入他的身下,揉摸他那一片湿润的地带,摸到被我肏得红肿的小穴时,他的身体抖得更加地厉害了,就好像尿颤一样。刚萎靡下去的阴茎又被我弄得勃了起来,上面裹满了湿滑的液体,被我当作了润滑液利用,替他撸了一把。
我宽厚的手掌与粗糙的茧子将他水嫩的阴茎摩擦得极为敏感,只是将它给握住了秦朗便颤抖个不已。声声淫浪的呻咛从大喘息的嘴里发出,好像哭泣一样。秦朗的阴茎就像他的人一样秀气,淡红色的,我看了眼,感觉很像一支巨型的红唇膏。这“支红唇膏”肯定给很多男人涂抹过嘴唇,这个念头一起,我就吃醋了,手上的力度不禁加重了些,秦朗立即爽痛得嗷嗷地哭叫,一手抓住了我的弘二头肌,指甲掐得发白。委屈地向我哭饶:“呜呜老公太大力了……唧唧会坏的……”我亲了亲他被我啃得都肿了的嘴唇,晃了晃他的唧唧,微笑着问他:“你这儿是不是被很多人尝过?”秦朗眸光闪烁了下,狡猾地回应:“老公,我以后只会给你一个人尝。”说着,又双臂藤蔓似勾住了我的脖颈,很会撒娇道:“老公,我以后只属于你一个人,我的全身上下,只给你一个人尝。”说完,就乖顺得像小狗一样,不断地亲舔我的嘴,满是讨好的意味。我满意地强势回吻了他,直把他亲得快喘不过气,口水吞咽不及流得满下巴都湿了,才将他放开。他大口喘息着,边还勾引着我:“哈……老公……好喜欢……”一脸的淫荡至极。我心道:这哪是什么小狗,简直就是只骚狐狸……不,是我的小母蛇,一条骚气满满、浪到没边的小母蛇!
他的马眼在急促地翕张,好像快要射了,然而,我却故意不让他就这么射。我突然停下来的手让临近高潮的秦朗顿觉不满地呜咽道:“呜呜老公别停……”
“好的,等下你也千万别喊停。”我低笑中充满了不怀好意。然后扛起他的一条腿,跪在了他的胯间开始冲刺。秦朗的小穴刚刚才被我疯狂地肏过,如今非常的湿软,此时一插,像极插进了蜜罐子里,温热的腔道内丰盈的汁水跟滑腻的嫩肉密实地包裹住我的阴茎,舒服得我发出喟叹。我先是轻缓地在里面抽插了两下,前头没有末到根部,温水煮青蛙一般,等身下的人卸下了防备,眯着眼睛享受着发出了慵懒的呻咛时,我却突然猛地用力一撞,“啪”一声狠撞上了他的括约肌,宛如将鸡巴与小穴给镶死了。这痛苦中带爽的刺激,令秦朗发出了艳绝的尖叫:“啊啊啊!”瞳孔地震。
我粗糙的体毛磨蹭着他的娇嫩,又刺又麻。性器深埋进去后,我身体就不动了,只有鸡巴在动。发胀的肉根硬得不行,可它却又灵活得像条巨大的虫子,在秦朗的腔道里蠕动,甚至还一凸一凸地顶起了他的肚皮,吓得他面露。惊叫:“啊啊老公的大鸡巴在动!好厉害!”同时,马眼渗出了带精的液体,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它在疯狂地抖动,像上了发条的玩具一样,超级的可爱。我一时没忍住,两指弹了它一下,秦朗立即嘤嘤嘤地哭道:“老公……快……快肏我……”
我邪气地笑了,道:“如你所愿。”接下来,我发动了,可这一动,就跟火力无限的机关枪似,完全停不下来,不断“啪啪啪……”地撞击着他的小穴,碾得胯间一片红肿,淫穴里的汁水更是源源不断地飞溅出来。我反复地顶入、抽出,一会儿重重地全根没入,一会儿又磨人地九浅一深,速度快、动作猛!“啪啪啪……”睾丸甩在了他的屁股上,有种原始动物般的粗暴。每次深入都能经过他的前列腺,秦朗被肏得很爽,爽得淫荡地尖叫,崩溃地大哭,眼泪口水流得一塌糊涂。
“不不!!呜啊啊……老公停啊!我不行了!啊啊啊不行了……”秦朗哭叫得很惨,却又浪极了。身下的床单被他抓得乱糟糟的,阴茎射完后已萎靡了下去,然而那种射前的酸胀感还在,穴口被肏得好麻,肚子里面好热,好胀。巨大的柱体填满了他的直肠,快速抽插时他感觉似被火烧一样,肠道内不断地痉挛,失禁般地流水,持续性的高潮快把他给折磨疯了。
我没有一直维持这个姿势,这个姿势一腻,我就换另一个。鸡巴都没有抽离就直接将秦朗的两条腿往上压,摆出字开胯,大开大合地往内部深处捣。压得身下的床不断地往下沉,反复回弹。秦朗小穴里的汁水多得都流到了腰椎,身下床单湿得像水洗过一般。他不断地叫,不断地哭,哭叫到最后,声音都带了点嘶哑,脸色酡红得不像话。
似是哭累了,他不再爆哭,但生理性盐水依旧溢出眼角。后续他仿佛变成了孱弱的小兽,呻咛不再激昂,却更媚了,软软糯糯的,尾音带着点嘶哑,听得人抓心挠肺的痒,眸子里水波荡漾,一副情迷意乱到已失神了状态。他在凝望着我,晃动的视线中看到我依旧强悍地在他身上驰肏的模样,似永无餍足的雄性。突然,他轻轻地喊了我一声:“老公……”我对上了他的眼,在里面看到了痴迷,他甜甜地道:“我只专属于你。”
我浑身一震,感觉快要射了,用力地亲了他一口后,身下的动作越发地急促,弹软的床起伏得更加的剧烈,我插入时,秦朗的身子都深深地凹陷进了床中,回弹起来时整个人弹起,夸张得像在玩跳跳床,这使得他不得不紧张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猛速的肏干把穴口处淌流的体液都打磨成了白沫,“啪滋”一声地溅飞了。
秦朗萎靡的性器,又渐渐地被我给肏硬了,半软着。“啊啊……啊哈……嗯……哈啊……”这一场性事中,他的叫床声几乎没有断过。小穴酥麻得令他感觉到恐怖,麻痹了的肛口仿佛消失了不见,突然一股热流自肠道内涌出,后庭竟产生出了比射时还要激烈的高潮——
“嗯——!”他蓦地瞪大了眼。
就在秦朗潮吹的瞬间,我射了。
“好胀……”秦朗虚弱地用手摸了摸微鼓的肚皮,我动了动鸡巴,把他吓了一跳,隔着肚皮都能摸到里面的柱体形状,肠道本就被我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如今又被灌入了大量的精液,秦朗的肚子可谓是如吹了气的气球一样胀。
射完后我并没有立刻抽出,而是在里面待了一阵子,俯下身与秦朗亲了个甜蜜的吻后,才恋恋不舍地脱离,鸡巴拔出小穴的一瞬,还发出了“啵”地一声脆响,大量黏腻稀稠的混合液从艳红的凹穴里流出来,弄湿了床单一大片。一想到明早来打扫房间的阿姨会看到这张床单,我就顿觉脸臊得很。于是,我一把抱起秦朗,将他小心放入浴缸并放了温水打算待会和他一起洗澡后,就将那脏了的床单一手扯了,塞进了洗衣机,洗了。
“老公,我好渴。”已累得跟棉花糖一样糯叽叽的秦朗,可怜兮兮地趴在了浴缸边上,朝我虚软地喊道。我立刻拿了瓶矿泉水进去,喂他喝。可这“小骚货”怕是嫌我肏得他不够狠,居然要我用嘴喂他。我用嘴哺水给他还不行,他竟然敢撩拨我的鸡巴,边与我亲吻着喝水,边两手握住了我依旧炙热的肉棍,轻巧地撸动。
“怎么,还想要?”喂够了水后,又被他撩起了欲火的我危险地盯着他。刚才是谁一副快被我肏死的样子?怎么才过了几分钟后,这条小母蛇这么快就又饿了呢?我记得我跟他第一次做的时候,还没这一次激烈他都被我给肏晕了,怎么这一次,他的抗肏体力好像是升级了?
我正感到惊奇,就听到他煽情地说:“嗯,还想要呢,谁让老公你这么厉害,我好喜欢被你肏。就算被你肏死了我也心甘情愿,而且,老公你才射了一次,应该还不够吧,你的鸡巴还这么硬,说明你也很想再来一次。不过,你这次能不能温柔一点?”秦朗双臂缠绕上我的脖颈,依偎着我,赤裸的下身浸泡在了水汽漫漫的浴缸里,翘圆的屁股白里透粉,越靠近中间的沟壑,里面的艳丽就越深,还有一丝一缕的白液从里面渗出,融入水中,如水彩般散开。
我看得目光深邃,决定再来一次。我轻轻拉开了他,调侃道:“先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否则你的肚子待会就要胀爆了。”然而我的小黄话面对的是眼前这个淫荡的男人,他一点也不害臊地回应道:“老公再射多一点也没关系喔,让我给你爆出个孩子来。”说着,便主动往后靠,腿向我打开,小腿搭在浴缸外,一副全然挨肏的姿势。大开的门户就在我的视线中,浸在水中的艳红凹洞就像沉溺的玫瑰,开得十分的灿烂。秦朗一脸色欲地看着我,边色气满满地说着:“老公,你好帅……我好喜欢你……”边两手抽插着自己的小穴,将深埋在里面的精液给一点点地扣了出来,不时还激动地颤抖着胸膛,嘴里发出了骚浪的呻咛:“嗯……啊……”
谁能顶受得住这样骚的老婆!我欣赏了会儿后,便忍不住倾身吻了过去,一口衔住了他淫声浪语的嘴。一手揉着他红肿的胸部,一手伸入水中,抓住他的手指,与我的一同并拢插入他的小穴。秦朗爽得闭起了眼,全身感受。自己的手指加上我粗糙的手指一并插,这种刺激他根本就没有想过,真的好过瘾啊!
秦朗的小穴已被我肏得泥泞不堪,里面的花心变成了玫瑰酱,一插就在水底发出了“滋噜”的声响,不时还有气泡上升,简直就成了一张鲤鱼嘴。想到鸡巴被这“张鲤鱼嘴”咬住时的舒爽,我就感到血脉偾张。下一秒,我就抬脚跨入浴缸中,将秦朗推前捞起,托起他的屁股后,就插。秦朗被撞得往前一冲,双手死死抓住了缸边,如雌兽俯跪于我身前,撅着屁股给我肏。而我虽然双膝跪着,却腰板挺直,以俯视的姿态凶猛地肏干着身下的人。“啪啪啪……”地拍打声不断地在浴室里回荡,缸中的水剧烈地晃动,哗哗地飞溅,很快就被我们给弄得只剩下了一半。
被温水浸泡过后的小穴更加的敏感了,我每一次的抽插,就跟要了秦朗的命一样,他整个人都麻了,爽到了魂飞,巨大的酥麻感如电流一般,通遍了他的四肢百骸,他连脚趾头都在发颤,无一处不是敏感点。
“啊哈……老公……好爽……救命啊……我真的会爽死……啊啊……”秦朗大口喘气着吟叫,腔道已被肏成了我鸡巴的形状,反复着激烈的痉挛与高潮,仿佛生命就只剩下了被我被肏干的感觉,阴茎什么时候勃起的,又射了,他都记不住了。
跪久了,我就将他抱起,转身压在了我身后的镜子上。这家酒店的浴室真是设计得非常适合情侣用,浴缸宽敞,与浴缸相贴的瓷壁上,还嵌了一面超大的镜子,这是为了让客人边泡澡边照镜子?还是……像我这样使用?
秦朗整个后背与镜面相贴,顺从地任我摆弄。我先狠狠地亲吻了他一番,从嘴唇到胸部,都沾满了我的口水,那q软的乳头真是可爱极了,我吮扯一遍,它就duang地抖动一下。惹得我念念不舍地用力嘬了好几次之后,才又重新插了进去,托起他的两条腿,将他挤压在镜子上,不断地肏。
“啊嗯……哈啊……嗯……啊哈……”秦朗身体柔韧,我用力地插,浅出深入,每插一下,就撞在他的身上,故意挤压他的身子,喜欢听到他被我挤压得发出哼唧的一声,就跟揉捏弱糯的小动物一样好玩。他双臂攀附着我宽厚的肩,痛爽到极致时,就会无助地挠我。我虽然壮实,可皮肤白,很容易就被他挠出了红痕,花花的一片红色的抓痕看起来相当的淫靡,一看就知道这是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性事。
最后一次,我与秦朗站在了莲蓬头下,边淋浴,边干到了两人都餍足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