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顺从地闭上眼睛,双臂自然地攀上我的脖颈,红唇很快就沾染上了我津液的颜色,变得蜜一样水亮。彼此的气息似黏在了一起,我粗重的呼吸里绞揉着秦朗娇媚的呻咛,动人而又煽情,仿佛空气都被我们的欲望给点燃,使得气氛变得像蒸汽一样,湿热、发烫。
辗转间,秦朗的衣襟不知何时被我打开,露出了大片洁白的肌肤,上手摸去,一片滑腻。
我的手,抚过了那平坦的小腹,再往上,就是揉住了他的一边胸,激凸的乳头就像一粒豆子般硬,在我手指的摩挲下柔韧地弹跳着。我用食指勾它,弹它,又两指夹着拉扯,用尽了所有恶劣的方式,最终将它蹂躏得无比的肿大,尖尖的凸起,如花苞一样。
胶漆着两唇分开后,舌尖还从彼此的口中勾出了细长的银丝,带着这藕断丝连的银丝,我的唇落到了他可爱的乳头上,含入。秦朗顿时被刺激得身体一颤,嘴里发出了难耐的呻咛:“嗯啊~”
我大口大口地吮嘬着他的乳,就跟吃奶一样,另一边的乳豆被我的手指玩弄着,不断地拨弹又扯弄,坚决把它弄得跟我嘴里的这粒一样大。
可惜我们温存的时间不够,秦朗的裤子都被我脱了,鸡巴儿正硬邦邦的时候,董家的下人就来敲响了我的房门,在外面礼貌地说:“王先生,午餐已经准备好了,老爷请您去餐厅用餐。”
我迅速回应:“好的,我知道了。”
秦朗眼眶有些湿润,眼尾泛红,紧紧地抓住我的衣服,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啊?”
我嘴角勾起,低声哄他:“别怕,我帮你弄出来。”语毕,一把将他抱进了浴室。秦朗赤裸着下体站在了浴缸前,被我在身后一手揽着腰肢,一手快速地给他打手枪。激烈的摩擦使得他发出了淫荡的呻咛:“嗯嗯……啊!轻……啊轻点……”甚至爽得脚尖都踮起,脚跟踩在了我的脚背上,舒服得浑身发抖,屁股一下下磨蹭撞击着我的裆部,害得我心烦意燥,立马念起了清心咒。
“你、啊!唔嗯……啊!在说什么?”秦朗忽听我像和尚念经一样嘀嘀咕咕着,不禁好奇地问,然而来不及让他思考,欲望的浪潮就将他推上了高潮。伴随着他“啊——”地一声浪极了的尖叫,打开的马眼就往外“咻——咻——”地连续射出了两大股精液。腰腹剧烈地收缩了几下后,又射出了剩余的一小股,直到射干净了后,他痉挛般的身体才逐渐恢复平静。
秦朗完事后,我还贴心地用温水弄湿了毛巾后给他擦干净下体,再抱出浴室,给他穿上了裤子。
收拾妥当后,我便道:“行了,我们出去吧,别让人家久等了。”
秦朗这时才反应过来,急急拉住我的手惊讶地问:“你、你不需要处理吗?”说着,眼睛就扫向我的裆部,却发现——“咦,你怎么……”秦朗难以置信地瞠大了眼睛,明明他刚才很真实地感受到了我那根勃起的滚烫,可为什么它未经处理就这么轻易地……软掉了呢?
见秦朗一副“你是不是病了?”的表情看着我,我不禁好气又好笑地捏了下他的脸颊,解释道:“因为我念了清心咒,把一切的杂念都抛除了,所以我的浴火才降得那么快,你可别胡思乱想。”说着,轻佻地揉了下他屁股,暗示道:“我健康着呢。”
秦朗被我的不正经给逗笑了,这时才知道,原来我刚才嘀嘀咕咕的是在念清心咒。想到这咒语还有这样神奇的效果,他就觉得很有趣,还求我教他。
我告诉他:“有空再教你,刚才喊话的下人还在门外等着呢。”
秦朗听后,不再跟我歪腻,见他整理好衣服后,我就打开了门。
我们刚出门不久,就看见一个人朝我们走来。
“我爸真是心急,见你们还没下来,就让我来请你们了。”董盛杰双手插在裤兜里,走到我们面前说道,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脸上流露出对我们的轻视。
相较于他大哥敢于坦荡地向我表达出质疑,董盛杰却从一开始就用一种很恶心的目光看待我。我本不在意,但现在他见我和秦朗从同一个房间里出来,那种恶心的目光就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嘴角甚至挂起了淫荡的笑,这就让我感觉到非常地不悦。他可以在心里胡乱猜测我和秦朗的关系,但他却用这样猥琐的表情表达出来并且还充满了恶意。既然他这么不尊重客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就在姚蒽瑶也走出房间,一见到我就跑过来的时候,我在心里默默地给小蜜蜂下达了命令:“蛰一下这个讨厌的男人,让他一个月都勃不起来。”
接收到我命令后的小蜜蜂,立刻从姚蒽瑶裙子的口袋里飞出来,快速地在董盛杰的尾椎上蛰了一下,然后又迅速飞回了姚蒽瑶的口袋里。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只有我和姚蒽瑶看得清清楚楚。
“哥哥你……”姚蒽瑶来到我身边后,笑眯眯地看着我,一副“你干了坏事”的表情。
我同样笑眯眯地看着她,示意她“别告诉别人”。
董盛杰毫无察觉自己中了招,见我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就顿时摆出一脸很不爽的表情。但面对我礼貌地回应“抱歉,让你们久等了”,他又无法发作,只能闷闷地“哼”了一声后,扭头走了。
秦朗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小声和我说:“这个董盛杰真讨厌,我一直都很不喜欢他。”
听秦朗这么说,我更加为我刚才做的“坏事”而感到高兴。我心情愉快地告诉秦朗:“那正好,我已经替你教训了他了。”
秦朗疑惑地“嗯”了声,但由于快要走到餐厅,便没有追问下去。
我们一路跟着下人的身后来到了餐厅,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下人眼观鼻耳观心,权当不知。
当我们到达餐厅时,除了董家的一家人外,还有一位特别引人注目的人物。他身着道服,梳着道士发髻,一副显得牛逼哄哄,可长相却略有些猥琐,并且还留了一撮山羊胡须,看着就不大聪明的中年大叔。我猜想,这位应该就是董盛杰口中的张真人了。而站在他身旁,同样身着道服,看上去约莫十三四岁的清瘦少年,大概是他的弟子。
董博豪一见到我,便热情邀请我入座。餐桌是长方形的,他特意安排我坐在他主座左侧的首位,而张真人则坐在他右侧的首位。张真人的弟子恭敬地站在师傅身后,张真人身旁是董盛明夫妇。二姨太坐在董博豪的正对面,带着董盛明夫妇的孩子,一个与姚蒽瑶年纪相仿、一眼便看出是被娇生惯养出来的小少爷,他一双眼睛充满好奇地打量着姚蒽瑶。男孩的旁边还站着一个类似“奶娘”的下人,负责照料他。董盛杰坐在我这边最后一个座位,整个座位布局精心而有序,显示出了主人对两位贵宾的敬意,同时也看出了他们家规很严。
此时张真人一见我坐下这个座位,便立刻明白了我就是董家人之前跟他说过的另一位“师傅”,对于我是跟他抢生意的人,自然就不给我好脸色了。对着我就冷哼一声,表情充满不屑。
我:“……”面对这样一个大叔,我突然有种吃不下饭的感觉怎么办?
幸运的是,秦朗坐在我的身旁,我转头看向他,瞬间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
董博豪显然察觉到了我和张真人之间的争锋相对,但还是要向我们介绍彼此。
他礼貌地用掌心示意我,对张真人说:“这位,是警方特聘的灵异专家,是通过我世侄的引荐才得以请到的。”随后,他转向我,介绍道:“而这位,便是我大儿子之前提及的张真人。”
“两位都是我们董家费尽心思,通过亲朋好友的帮忙才请到的贵人。我董博豪在此先对二位表示由衷的感谢。希望两位能够鼎力相助,帮我们解决别墅内的闹鬼事件。一旦此事得以解决,我必定会给予二位丰厚的答谢。”
董博豪的意图十分清晰,无论是张真人还是我,只要能解决别墅的闹鬼问题,他都会给予相应的重谢。
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原本我只想专心于自己的工作,但某人却急于展示自己。张真人首先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说:“董老爷,您真是太客气了。驱魔除邪,护佑苍生,这本就是贫道的职责。”接着,他又试图用身份来压我,“贫道乃上清派第十四代宗师张云清的嫡传弟子,法号清平。敢问这位小友,师承何派?出自哪位高人门下?”
张真人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了我。显然,董家人对我的身份和背景也充满了好奇。他们知道我是警方特聘的灵异专家,但对于我这么年轻就具备这样的能力,他们肯定在想我背后是否有高人指点。然而,我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回答:“我无师无派。”众人闻言皆一愣,随后又听我补充道:“我是自学成才的。”
也不知我这话怎么触到了张真人的神经,他突然吹胡子瞪眼地斥责道:“荒谬!贫道从未见过有人能自学捉鬼之术。小友,你是在跟弄贫开玩笑吗?还是你的门派太过隐秘,不便透露于外人?”
他的话语中其实是在暗讽我是否出身于某个不为人知的邪门歪道。
我不愿与他争辩,于是微笑着回应:“张真人想歪了,我无门无派,的确是自学成才。”
张真人刚想冷哼一声,但坐在秦朗身旁的姚蒽瑶却抢先一步,奶声奶气地哼了一声,随后骄傲地朝张真人道:“我哥哥天资聪颖,即便无门无派也是极为出色的。否则,警方又怎会特地聘请他协助呢?”说罢,她还挑衅地睨了张真人一眼,仿佛在说:“你这么厉害,也没见警方来请你呀!”
董家人一听,顿时醒悟,确实,无论我是否有门派背景,我都是作为警方特聘的灵异专家,且如此年轻就具备这样的能力,足以证明我非同一般。
张真人被这么一个小女娃怼得脸色一僵,但他顾及场面,只能强忍怒火,随后倨傲地“哼”了一声,以示不屑。
秦朗被姚蒽瑶给逗笑了,看向我示意:“你妹妹可真厉害!”
我笑了笑,那意思:“可不是嘛,小丫头护犊子护得可紧了。”
张真人作为董盛明特地请来的高人,自然受到了他的维护。董盛明开口道:“我了解到张真人您经常为一些知名人士解决灵异事件,您深厚的道法和丰富的经验在业界备受赞誉。最近,您成功帮助台湾富商陈东林的儿子驱除了纠缠他许久的恶灵,这一事迹在我们的圈子里引起了极大的轰动。我能够有幸邀请到您来帮忙,对我、对我们董家,真是莫大的荣幸。”
受到董盛明的吹捧,张真人的脸色顿时变好,随后又听董盛杰紧跟着附和道:“原来陈家小子被恶灵纠缠的事件,是张真人您给解决的呀!我听说陈家小子被那恶灵折磨得都快不成人形了,许多有名的先生都束手无策,可您却把那恶灵给驱除了,那您可真是厉害!”这一番话,瞬间让张真人感到身心舒畅,虚荣心得到满足后的他,立刻变回了起初那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并高冷地抚须说道:“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姚蒽瑶撇了撇嘴,瞧他这个样子就讨厌。
我心中暗自好笑,虽然董家兄弟口中那纠缠陈家子的恶灵我没有亲眼目睹,但凭我对张真人的观察便已断定,那绝非是什么厉害的恶鬼。只因我早已洞察出张真人的真实本事,远非他们吹捧的那般夸张。
至于我是怎样看出张真人的虚实,是因为通过“气场”。我爷爷的《万邪归正》中所写,道行高深者的气场,如同千年古树,深植于地,其气息沉稳而强大,清澈深邃,能直透人心,触及灵魂深处。而反观张真人,我凝神细观之下,却发现他的气场紊乱不堪,且夹杂着一股利欲熏心的气息。所以,你说他能有多厉害呢?
董博豪听到两个儿子这么说,也都包含敬意地对张真人恭维了几句。
这时,下人们开始将一道道佳肴逐一送上餐桌。眼前的美食琳琅满目,鲍参翅肚、龙虾海鲜应有尽有,我粗略估算了一下,爸呀!这一顿饭少说也得值个好几万!心中不禁再次感叹:有钱人的世界,真是壕无人性!
当一盘装饰得极为精美的清炒虾仁元贝放在姚蒽瑶面前时,她立刻瞪大了布琳布琳的眼睛,好奇地指着上面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牡丹花问道:“这是什么?”董博豪显然很喜欢姚蒽瑶这个小孩,他亲切地告诉她:“这是萝卜蔬雕。”“萝卜?”姚蒽瑶听后觉得十分神奇,她没想到平时看似普通的萝卜竟能变成这么美丽的花朵。接着她又指着另一朵白色的花问道:“这也是萝卜吗?”董博豪点头笑道:“是的,红色的是红萝卜,白色的是白萝卜。”他还温柔地问姚蒽瑶:“你喜欢吗?”姚蒽瑶用力地点头:“嗯!喜欢!”对于美丽和新颖的事物,小孩子总是充满兴趣,就像我们小时候喜欢点心上的小装饰一样,姚蒽瑶也被这些精美的蔬雕给深深吸引。董博豪慈爱地对她笑了笑,随后转头吩咐下人:“让厨师给这位可爱的小妹妹多做些有趣的蔬雕来。”下人恭敬地回答:“好的,老爷。”随后便迅速去执行了。姚蒽瑶听后,脸上露出了期待的表情。我对董博豪微笑道:“董世伯,真不好意思。”董博豪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只要小孩子高兴就好。”
等佳肴全部上桌后,董博豪热情地招呼我和张真人动筷。看到张真人身后的弟子,他也热情地邀请他一同坐下用餐,但张真人解释道:“我这徒弟目前正在辟谷中,因此不能进食。”董盛杰立马好奇地问:“辟谷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吃?”张真人捋了捋胡子,神色庄重地说:“并非如此,只是不能食用凡人的食物罢了。”说着,他从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一只白色的瓷瓶,继续说:“在此期间,我徒弟会服用我为他炼制的丹药,这样既不会感到饥饿,又能达到强身健体,百病不侵的效果。”
董家人一听这丹药有强身健体的功效,顿时兴奋起来。董盛杰急切地问:“张真人,您这丹药能卖吗?”董博豪也紧跟着问:“是啊张真人,您这丹药能否出售?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也可以服用吗?”董博豪虽然坐在轮椅上,但他并不是腿瘸,而是中了蛊,在医学上可能会判断他为中风。我之前没有立即察觉到,是因为我体内的金蛇尚未苏醒,所以就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到他中蛊了。此蛊不简单,姚蒽瑶没察觉到,否则她肯定会告诉我。也就在我坐落他身旁后不久,我才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他体内有蛊。当他听说张真人的丹药能强身健体时,便误以为这药是能让他恢复健康的,但很遗憾……
当董博豪接过张真人递给他的瓷瓶,倒出里面的丹药仔细端详时,我发现这所谓的丹药只不过是用人参、肉桂、阿胶、陈皮等材料制成的普通妇女调经丹后,内心不禁翻了个白眼,暗想:“说什么吃了不会感到饥饿,强身健体,全是屁话。”
董博豪好奇地闻了闻丹药,也感到有些疑惑:“这丹药的味道,怎么有点熟悉,好像有人参和肉桂的味道。”
张真人见状,立刻摆出一副“您真是识货”的表情,他毫不担心被拆穿,因为早已想好了应对之词:“没错,这丹药里确实添加了一些常见的材料,但真正的精髓在于我上清派的秘方,不便对外透露。”
“原来如此。”董博豪信以为真,继续询问这丹药是否出售,并表示愿意出高价购买。张真人见他如此诚恳,便假装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既然董老爷您如此有诚意,贫道这里还有一瓶,就让给您了。”说着,他从另一只袖子里取出了另一瓶丹药。虽然说是“让”,可张真人却紧捏着瓶子,董博豪心知肚明这是交易,于是他立刻取出了支票本,准备给张真人开支票。
当我无意中瞥见支票上的数字时,终于忍不住开口:“董世伯,我猜您买这丹药是为了治疗双腿,对吗?”
董博豪闻言动作一顿,抬头看向我回答道:“是的,我不久前中风,因此这腿就瘸了。”我紧接着说:“其实,我有办法治好您这双腿。”董博豪听后激动不已,立刻紧紧握住我的手问:“你说的是真的吗?”董家的其他人听到后也露出极度的惊讶,因为自从董博豪中风导致腿瘸以来,他们尝试了各种各样的方法,无论是西医还是中医,都未能治愈。此刻听到我说能治好,他们怎能不感到惊讶和期待?
张真人眼见即将到手的支票化为泡影,立刻对我怒目而视,挑衅道:“小友说能治好董老爷的腿,莫非你也具备炼丹治病之能?”
彼此都是被请来的客人,我给他几分薄面,并未当场拆穿他,只是微笑着回应:“董世伯这腿,无需丹药我就能治愈,且不出一个小时,他便能重新站立。”
“是真的吗?”董博豪激动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他的家人也同样震惊。而张真人则满脸不信,轻蔑地说:“不可能,小友休要夸大其词!”
我自信地笑了笑:“试试便知。”张真人眼神阴鸷地看着我,嘲讽道:“好,贫道就看你如何施展这‘神技’。”董博豪也催促我尽快医治,他的家人同样充满期待。
我说:“等一下,先用过餐再行医治。”张真人以为我在找借口退缩,便讥讽道:“吹出去的牛,可收不回来了。”我依旧保持自信的笑容,阳光般灿烂,气得他鼻孔冒烟,冷哼连连。
董博豪心急如焚,渴望能尽快治愈双腿,他的家人也迫切想知道我是否真的可以治好他的腿。我耐心地解释道:“因为治疗过程可能会有些令人不适,所以建议先用餐,再进行医治。”他们听后,这才理解了我的用意。董博豪更是歉意地对我说:“是我心急了,一切听你的安排。”
张真人听后,不满地“哼”了一声。
由于大家都迫切地想要看我如何治好董博豪的双腿,所以这顿饭除了我和两个小孩之外,其余人都吃得心不在焉。秦朗有些担忧地小声问我:“你真的能治好董伯伯的腿吗?”我给了他一个安心的微笑,小声地对他说:“相信你老公。”然而,在我一本正经的表情下,我却在桌子底下偷偷捏了一下他的酥腰,秦朗顿时娇嗔地看了我一眼,但显然,他选择了相信我。
半个小时后,姚蒽瑶终于收到了厨师特意为她雕刻的蔬雕,兴奋得拿到了我面前与我分享。蔬雕全是由即食蔬果雕刻而成,放置在一个铺满了碎冰的点心盒里,就像是展示柜中的艺术品,非常美观。姚蒽瑶兴奋地问我:“哥哥你看,这些蔬雕是不是很漂亮?”我微笑着摸摸她的头,回答道:“嗯,确实很漂亮!”
姚蒽瑶分享完喜悦后,满足地回到了座位上,一边欣赏着盒子里的蔬雕,一边吃着秦朗夹到她碗里的食物。一旁的小少爷似乎也被姚蒽瑶的喜悦所感染,嚷嚷着也要厨师为他制作一个菜雕。二姨太宠溺地看着他,连连答应:“好好好”,随后便吩咐下人去办了。
午餐过后,我们移步至客厅。在众人热切的目光注视下,我开始为董博豪治疗双腿。得知我能在短时间内治愈董博豪的双腿,他的私人医生也闻讯赶来,既是为了观察治疗过程,也是出于对他安全的考量,确保一旦出现意外能迅速介入。
医生一了解我只是个被请来驱鬼的师傅,且没有深厚的医学知识,便一脸荒唐地对董博豪及其家人进行劝阻。董博豪的家人闻言有些犹豫,但董博豪已下定决心,对医生道:“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不是还有你在么。”医生见劝阻无果,只能无奈地答应,同时紧盯着我,看我会用什么方法来治疗董博豪的双腿。
我非常欢迎医生的到来,因为有医生在场对我的治疗反而更为有利。我友善地向他提出:“医生,能否请您作为我的助手?”
众人没想到我会让医生当助手,医生更是一愣,随后在董博豪命令的目光下,不情愿地向我点了点头。
我首先指示医生将董博豪的裤腿卷起,然后用手术刀轻轻在他的膝盖上划上一刀,并用一个容器接住了流出的血液。医生虽然满腹狐疑,但还是按照我的指示操作。
到目前为止,我所做的一切看似平常,董博豪膝盖上的那一刀显然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更不可能让他重新站立。正当所有人都感到困惑,张真人更是对我冷嘲热讽:“哼,划一刀就能站起来,医生岂不是早就治好了董老爷了吗?”然而,他的话音刚落,我就将一张自燃的符箓扔进了盛有董博豪血液的容器中。众人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只见符箓焚烧完毕后,容器里竟然出现了一团毛线球般蠕动的虫子。
“呀!”欧嘉怡被这一幕吓到,尖叫一声后扑进了她丈夫的怀里。其他人也都被这一幕震惊了。小少爷更是在妈妈尖叫之后,立刻“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二姨太脸色苍白,急忙吩咐下人将大少奶奶和小少爷送回房间休息。
“为、为什么会这样?”董博豪激动地问我,看到自己的血液居然变成了虫子,即使是见多识广的他也都被吓坏了。
医生难以置信地盯着那些虫子,不确定地说:“这……这似乎像是铁线虫……”
我正准备解释,却被一旁的妹妹抢先一步,她声音清脆甜糯地道:“不,这是血蠹!”
众人的目光立刻被她吸引,医生出于求知的态度,好奇地向姚蒽瑶询问:“你说这虫子叫血蠹?”
在得到我的首肯后,姚蒽瑶自信地向众人解释:“准确来说,血蠹并非虫子,而是一种蛊。它是由蛊师通过诅咒和多种吸血虫子炼制而成的。中此蛊者,腿部会逐渐失去功能直至瘸腿,普通人难以察觉,往往会被误诊为中风。若不及时解除,蛊虫会深入腿骨,吸食骨髓,导致病人彻底无法站立,并伴随蚀骨之痛直至生命终结。”
姚蒽瑶的讲述条理清晰,内容骇人听闻,让在场的人听得目瞪口呆。他们更难以置信的是,这样一个小女孩居然能如此详细地解释这一切,同时,也被她提及的“蛊”所深深震撼。
对于“血蠹”和“蛊”,虽然众人之前并不完全了解,但“蛊”这个字眼背后的含义和恐怖,他们都是有所耳闻的。董博豪作为见识广博的人,自然更加明白“蛊”的严重性。在亲眼目睹自己的血液变成了虫子后,他更加确信自己中了蛊。想到蛊虫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他不禁面露惊恐之色,急切地向我求助:“秋远,你说你能治好我这双腿,那必定也能帮我解了这蛊。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我!”他郑重地承诺:“事成之后,你要多少钱,我都会尽量满足你。”
由于我从小到大在物质上从未匮乏过,加上父母长辈的疼爱,使我对金钱的欲望并不强烈,我也不是挥霍无度之人。因此,即使董博豪此刻提出这样的承诺,我也并未感到特别兴奋。我首先安抚好他,然后淡定地说:“董世伯,我说过会医好你这双腿,就一定会做到。”董博豪听后,如释重负,激动地喘息着说:“那就好……那就好……”
要解这血蠹蛊,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让我的金蛇进入董博豪的体内,将其一网打尽。然而,那条懒蛇目前仍在“冬眠”状态,而姚蒽瑶的本命蛊和小蜜蜂的实力又不足以完成这项任务。因此,我最终决定采取以下方案:首先,利用小蜜蜂将董博豪腿中大量的小血蠹吸走。之后,医生将进行开刀手术,将最大的那条血蠹取出。是的,这血蠹蛊就如同一个蚁巢,其中有一条类似蚁后的大血蠹会不断繁殖小血蠹,而这些小血蠹在人体血液的滋养下不断增多。由于数量庞大,开刀前必须先将它们消灭,以避免它们在体内游走至全身,增加处理的难度。同时,吸食的方式还能防止病人因失血过多而休克。至于那条大血蠹,因其体积庞大,无法灵活移动,因此固定在一个位置,相对容易找到并处理。
当我详细解释这个治疗方案时,除了姚蒽瑶露出兴奋的表情外,其他人都露出了惊骇和难以置信的神情。
董博豪一听到自己体内有这么多可怕的蛊虫,焦急地催促道:“秋远,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完全相信你。”他转向医生,严肃地说:“你必须听从他的安排。”
医生从最初的疑惑到此刻的惊愕,最终选择了服从。
由于需要开刀手术,医生建议将董博豪转移到家中配备医疗设备的专门房间进行。
这富豪的家中真是应有尽有,但这样的病房自然无法与正规医院相提并论。
尽管这不是一个大型手术,但医生仍然强调,所有进入病房的人都必须穿上手术衣,并进行全身消毒,以确保手术的无菌环境,避免细菌感染的风险。
我表示董博豪的家人不必跟进,但出于孝心,他的两个儿子还是坚持进入了病房。二姨太陈佩黎为了表现出对丈夫的关心,尽管面色苍白,也毅然跟了进来,坐在董博豪身边紧握着他的手安慰道:“老公,别怕,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说实话,这位二姨太看起来比我母亲还年轻,她对着一个可能比她父亲还年长的董博豪喊“老公”,这样的画面确实有些违和。但董博豪温柔地反过来安慰她:“我没事,但我不想你被吓到,你还是回房间吧。”陈佩黎却摇了摇头,坚持要陪在他身边。见此,董博豪也不再劝说。
张真人也跟了进来,自从见我露出一手后,便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此刻更是阴沉着脸,显得很不安。他见我走过来,还心虚地避开了我的目光,小声地嘀咕了句:“你竟然是蛊师。”我没理他,直接走到秦朗身边,温柔地问他:“接下来的画面可能有点恶心,你要不要先回房?”秦朗摇了摇头,牵着姚蒽瑶的手对我说:“有妹妹陪着我,我不怕。”我看了看姚蒽瑶,她用眼神告诉我:“有我在,你就不用担心嫂嫂了。”于是,我便放心接下来的治疗了。
我先是烧了一碗符水让董博豪喝下,随后我一声命令:“小蜜蜂,给我吸掉他腿里的蛊虫!”一只胖乎乎、毛茸茸的小蜜蜂就从姚蒽瑶的口袋里“嗡嗡”地飞了出来,引得众人一阵惊讶。小蜜蜂稳稳地落在了董博豪腿上的伤口上后,就开始像吸食花蜜一样疯狂地吸食里面的血蠹。
它的身体随着吸食量的增加,不断膨胀,最后变得像个沉甸甸的小气球。然后,它飞到了床边事先准备好的不锈钢桶上,将体内的血蠹一股脑儿地排了出来。肉眼看这些血蠹就是一滩暗红色的血液,但当我迅速扔进去一张符箓。经过符火的焚烧后,那一千毫升左右的血液便瞬间变成了一桶密密麻麻的虫子,在桶里疯狂地蠕动。那场面简直恶心到爆!众人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想要呕吐。
下人没有跟进来,于是我转向董盛杰说:“请你把这桶虫子搬出去,放在太阳底下,它们会在不到半个小时内死去。”突然被指使的董盛杰愣住了,他惊恐地反问:“为什么是我?”我笑了笑,理所当然地回答:“因为我觉得这个任务交给你最合适。”董盛杰被气得一噎,作为董家二少,他从未被人这样直接指使过,当即愤怒地想要反驳。然而,当他对上我冰冷的目光时,心中的畏惧让他瞬间将话咽了回去。若是在之前未曾见识到我的能力,他或许会对我不屑一顾,但此刻,他对我产生了深深的敬畏。因此,在父兄的催促下,他颤抖着走向了那桶令人毛骨悚然的虫子。
董博豪用威严的目光示意他遵从我的指示,而他的兄长董盛明,同样对我心生恐惧,也在一旁催促道:“快点拿出去,别耽误了爸爸的治疗。”甚至还轻轻地推了他一把。在这样的压力下,董盛杰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但刚碰到桶梁时,又迅速缩了回去,惊恐地问我:“这虫子……不会爬到我身上吧?”我笃定地告诉他不会,他才鼓足勇气,提起桶,迅速转身,连看都不敢看,便以最快的速度走出了病房。他将桶交给了经过门口的下人,傲慢地命令道:“立刻……把这桶虫子提到太阳底下去暴晒!听清楚了吗?一定要放在太阳底下暴晒!”
下人接过桶,一眼望去,被里面密密麻麻的虫子吓得差点失手。董盛杰见状,立刻凶狠地警告:“千万别把这桶虫子打翻了,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下人一听,脸色苍白地连连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提着桶离开了。直到下人走远,董盛杰才松了口气,心有余悸地返回了病房。
小血蠹被清理干净后,我指示医生寻找并取出大血蠹。医生疑惑地问我如何定位大血蠹的位置,我告诉他:“你用力按压董世伯的双腿,感觉到哪里硬硬且会动的地方时,大血蠹就在那里。”医生立即照做,很快便摸到了,并震惊地喊道:“我摸到了,天哪,这虫子真大!”
通常情况下,大血蠹是无法通过常规的触摸或x光检测到的。但在我先前给董博豪服用了符水后,那血蠹才显现出了其真实的形态。医生估计这条虫子大约有五十厘米长,拇指般粗,因此手术的切口可能会比较大且深,而且取出虫子的过程也可能会充满挑战。医生因此建议要使用麻醉药,担心董博豪在手术过程中会痛得昏迷过去。
我却告诉他:“不用,我刚才给他喝的符水具有止痛和麻痹的效果。”医生听后显得有些怀疑,于是转向董博豪询问:“董先生,您现在双腿有知觉吗?”董博豪如实回答:“有点麻麻的,但不痛,你刚才按我双腿的时候我几乎没什么感觉。”听到董博豪的回答,医生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之前对符水治病持怀疑态度,认为这是迷信且没有科学依据的。但此刻,他的想法被眼前的景象所颠覆,深受震撼。
既然无需麻醉,医生便直接开始了手术。他准确地摸出了血蠹的位置,在董博豪小腿上一处地方果断地划开了一道拇指长、大约五毫米深的口子。鲜血随之涌出,众人紧张地观望着。我站在医生身后,透过那道伤口,看到血肉里那条蠕动的血蠹似乎想要逃离,便立即从手术刀架上拿起了一把钳子,递给了医生,并急切地喊道:“快,夹住它!”医生也迅速发现了那条血蠹,尽管额头渗出了密汗,但他的手依旧稳定。他接过钳子后,准确地夹住了里面的血蠹,并小心翼翼地将其取出。
这条长长的虫子从人的腿里被抽出的画面,令人毛骨悚然。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被这一幕惊吓得怔住了。血蠹的样子就像一条猩红色的巨型蚯蚓,非常恶心。幸运的是,正如我所说,这条巨大的血蠹行动十分笨拙,所以在被夹住和抽出的过程中,并没有做出激烈的挣扎。
然而,当它被完全抽出时,似乎仍不甘心就此束手就擒。尾巴在空中突然用力地甩动了几下,导致沾在它身上的血沫飞溅而出。二姨太惊呼一声:“啊!”连医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扭动给吓了一跳,然后立即按照我的吩咐,将血蠹扔进了另一个不锈钢桶里。看着医生那惊恐的表情,我想这应该是他从人体中取出过的最大、且最可怕的“寄生虫”了。
大血蠹在不锈钢桶里微微蠕动,我转向董盛杰,再次指使道:“董二少,再次麻烦你将这桶里的虫子拿到太阳底下去暴晒。”董盛杰听后,脸色瞬间变得青白交加,显然内心十分抗拒。他的哥哥董盛明见状,轻轻推了他一下,示意他照做。董盛杰无法反驳我,只能把火气撒向他的哥哥:“你怎么不去?”董盛明幸灾乐祸地回应:“王师傅又没叫我。”董盛杰无言以对,只得憋屈地朝这边走来。
他看了一眼桶里,这大血蠹比刚才密密麻麻的小血蠹还要可怕,他惊恐地抽搐了下脸颊。然后再三向我确认这血蠹不会窜起爬到他身上后,才小心翼翼地提起桶子,快速走出病房。因为这次没有在门口遇见下人,他只得提着桶子战战兢兢地走了一段路。直到看到下人后,他才如释重负地将桶子塞给了对方,并重复了之前的交待。第二个接到桶的下人在看到桶里的大虫子时,同样被吓了一大跳。
董盛杰回到病房时,医生已经差不多完成了对董博豪伤口的处理。尽管整个过程中董博豪并未感到疼痛,但目睹那条巨大的血蠹从自己腿中被抽出,他还是被吓得不轻。此时,他脸色苍白,身体显得极其虚弱,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他转头望向我,问道:“秋远,我这蛊是不是已经解了?”我仔细检查了他的双腿后,肯定地回答:“是的,蛊已经解了。”
接着,我询问他:“对于这次中蛊的事情,你有没有什么线索或者想法?”董博豪沉思了片刻,回答说:“我是个商人,生意场上难免会遇到一些有冲突的人。但我始终秉持正直的行事原则,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是谁与我结下了如此深仇大恨,以至于要给我下这么狠毒的蛊。”
他又思索了片刻,继续说道:“我家最近发生的闹鬼事件,会不会也与给我下蛊的这个人有关?”他既像是在询问我,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但目前我手中并无任何线索,只能摇头表示不清楚。
手术结束后,董博豪显得疲惫不堪,我建议他先好好休息,其他人也可以去换身衣服。等到傍晚时分,我们再在客厅里集合,继续探讨这件事。董博豪对我的提议表示赞同,于是众人纷纷离开了充斥着消毒水和血腥味的病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姚蒽瑶在回卧室的路上,手里紧握着她那盒菜雕,当她看到张真人及其徒弟在对面走廊时,她突然高声喊道:“喂!小牛鼻子!”
那个少年被突然一喊吓了一跳,立刻停下脚步,疑惑地转过头看向姚蒽瑶。他有些担心师傅的反应,于是又紧张地看了眼师傅。见师傅并未理会他,只是对我们冷哼了一声便继续前行,少年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站在原地,等姚蒽瑶跑来后,腼腆地问道:“小居士,您找贫道有何事?”
我听到姚蒽瑶这样称呼他,连忙走过来轻声责备了她一句:“妹妹,不准这样子喊人家,没礼貌!”姚蒽瑶无辜地眨了眨眼:“我又不知道他叫啥名字嘛。”我看着少年一本正经的样子,觉得他很可爱,有点想笑,但还是保持住礼貌地对他说:“抱歉啊,小道长,我妹妹不太懂事。”少年摇了摇头,表示不介意。既然妹妹不知道他的名字,我便替她问:“请问小道长的法号?”少年在面对姚蒽瑶时自称“贫道”,但面对我时却有些胆怯,他垂眸回答:“弟子法号静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