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太刺鼻就捂住鼻子,祁月你别挣扎就好。”阮秋盛看着另外两人的架势,犹豫片刻伸手握住章祁月空出的手指。
章祁月:不是?,等一下,不就是?上个药膏吗?怎么跟上刑场似的。
下一刻,章祁月乐不出来了。
明明是?清凉的药膏,涂抹后?却带来火辣的刺痛,双眼仿佛被烈火烧灼,让他恨不得直接摘下丝锻。触感这么奇怪就算了,鼻间还总能闻到一股焦糊的味道,混杂着药材残留的苦,味道实在?难以让人承受。
待奚昭璟完成他的杰作——章祁月双眼被涂上两圈厚重的黑色药膏,两手握拳仰头顺着声音面朝他们三人。这个场景有些令人忍俊不禁,沈琦错开目光不敢再看祁月听见。
“太要命了……”章祁月艰难地喘了口气,又趁着说话?的功夫张口吸入新鲜空气,“小璟,要敷多久才起效用?”
奚昭璟这次回答得极快,与?此同时他后?退了一步:“少说一天,多则两天。”
他退的很及时。他强撑着笑容,努力无视阮秋盛按住章祁月风乐剑出鞘的动?作,缩头躲在?沈琦旁不再吭声。
要不是?他把药膏烧糊了一点,味道也?不至于这么难忍……
奚昭璟这边还在?自责中,另一边章祁月已经自我安慰良好,开始了正常日常行为:“大师兄……咳咳,今晚能陪我吗?……不对,我这样可能会影响大师兄休息,那我今晚自己在?房间就好。”
话?都说到了这,阮秋盛自然知晓他打的什么算盘,朝沈琦递了个眼神,对方立刻明白其?中深意。
沈琦眼睛一闭,熟练地转身伸手揽住奚昭璟肩膀,带着他大跨步走出房间:“放心,那死小子没事?,没看见又演起来了吗?有大师兄在?,出不了事?。”
剑舞
余下的一日四人依旧待在客栈做着最后准备, 去迎接齐胤所?说的未知?。楼上两个打坐疗伤,楼下两人在行囊中挑出一些有用的物品揣在身上,让别人看不出是即将出远门的一行人。
沈琦坐在四方桌前朝奚昭璟伸了伸手, 对方有些不太情愿地磨蹭半天才将发带取下, 放在他手心时还不忘多望几眼, 最后实在忍不住又补上一句:“你下手轻点, 这可是苏仙君给我?的。”
沈琦没理会他,只是摆摆手。他埋头仔细研究着上面暗藏的符文,灵力藏得太深完全无法?看清,他思索片刻将发带放在桌上,两指相并,凝神擦过布料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