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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还是不够……
他穿上了那件紫藤花色的外衫。
这下,里里外外都是主人的气味,好像主人在他身上打了标记。
妆台上的铜镜反射着柔和的暖光,云之遥坐于台前。
镜中人长发如墨倾泻而下,挺立的五官因女人的穿着中和了英气,加上皮肤白净,面含紫晕,甚至凸显出几分柔美和娇媚。
我和主人的孩子会不会就长这个样子呢?
云之遥正想入非非,门外脚步声响起,他慌乱地起身,不小心踢倒了凳子。
“主人,我……”
他再一次做坏事被抓个正着。
云鹤怜一言不发,将取来的衣服搭在木架上,朝云之遥走去。
“我、我只是想试试……”
辩解的话还未说完,云之遥忽然被云鹤怜摁在妆台上,堵住了将要说出口的话。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云鹤怜则豁出去一般紧闭双眼,啃咬着他。
可恶。
为什么云之遥总是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
为什么自己总是不受控制,屡屡过界。
她将满腹的怒火、愁怨都发泄在这个吻上,使出全身气力去亲咬他。
云之遥迅速感知到了她的情绪。
他闭上了眼睛,双手环上云鹤怜的腰,任她予取予求。
腰被妆台硌得痛,嘴唇也痛,舌头也痛,但有更多的快乐自心源起,快感和痛感迭加,使他更加沉醉在这个吻中。
直到血腥味像一道锁链将云鹤怜拖回岸边。
“我给你拿来了换洗的衣物。”云鹤怜转身,“以后不要再穿我的衣服。”
你可怜的样子会让我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