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可他假死之时禁忌主尚未出生,且轮回正常流转,初任太初还没有这么大的能力。
&esp;&esp;困惑不解之时,应阮已经带着韶宁走入阴森暗沉的牢房。
&esp;&esp;一路走,他一路向她吹嘘自己的英明神武,“那水妖被我手中弯刀削去了大半身子,它竟丝毫不觉得疼楚,即刻恢复原状,化成一汪流水往外逃”
&esp;&esp;“时而化作金柱,或者是桌椅,甚至是我的族人。可惜通通敌不过我的火眼金睛,一眼就瞧出了它的藏身之处”
&esp;&esp;他正说着,已经走到了牢房最底层,传闻中最可怕的地方。
&esp;&esp;前面的低阶赤金奴在带路,用钥匙为他们打开牢房。
&esp;&esp;应阮笑,“待会这魍魉看见孤,定要下跪连连求饶,哭着求孤放过他”
&esp;&esp;他话音卡壳,面对空荡荡的锁链不知所措。“孤捉的魍魉呢?”
&esp;&esp;韶宁从他身侧探头,看向眼前一汪暗沉死水无话可说。“你把魍魉关在水牢里?”
&esp;&esp;戚灵修:“”
&esp;&esp;魏枕玉:“”
&esp;&esp;若至。
&esp;&esp;应阮沉默了。
&esp;&esp;顿了一会,他才可怜巴巴地解释:“最下层的水牢是最可怕的地方,胜过上头装置有各种惨无人道的刑罚的牢房。”
&esp;&esp;“我当时太生气了,就直接把化作族人模样的它丢进了水牢。”
&esp;&esp;赤金奴习性和猫差不多,绝大部分都怕水,所以水牢对他们来说更为可怕。
&esp;&esp;他看见变成猫样的水妖脑子一抽,下定决心让它尝尝世界上最可怕的牢房——水牢。
&esp;&esp;听他自卖自夸了一路的韶宁冷漠盯着他,应阮也不敢说话,软着猫耳朵垂头认错。
&esp;&esp;“我不说大话了”
&esp;&esp;如果不是后头还有两个男人,他现在已经变成猫形赖着韶宁撒娇了。
&esp;&esp;其实不变也可以,他变身时特地留了个心眼,没有隐去耳朵和尾巴。
&esp;&esp;应阮偷偷觑韶宁的神情,果然见她的目光落到自己金发间的耳朵上。
&esp;&esp;比猫形的耳朵更大些,耳朵上一簇尖毛,随着她的目光颤动。
&esp;&esp;身后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几个赤金奴族人端着木案,木案上盖着黑布。
&esp;&esp;他们走到自家妖皇面前,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esp;&esp;听抢婚回来的赤金奴回来说,妖皇在外头认了个主子。
&esp;&esp;岂有此理!赤金奴岂能再为他人奴仆!
&esp;&esp;哦,魔族的啊,看起来性子还很温和,那算了。
&esp;&esp;反正打不过。
&esp;&esp;又不是没当过魔族的奴仆。
&esp;&esp;韶宁掀开木案的黑布,一方放着装满灵石的乾坤袋。
&esp;&esp;她探入神识,神情微怔。
&esp;&esp;白玉京可能要掉到榜二了,赤金奴富得她无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