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可他为什么选在许容动手?”这是木拙不解的地方,要对付承王,就必然容易暴露自己。汾王也不是傻子,以前都隐藏的很好,为什么忽然就发难了。
&esp;&esp;章平候不屑笑笑“明面上看,他这是对付承王,可实际上,他这是冲我来的。”
&esp;&esp;“冲您来?这如何说?你们不是盟友吗,得罪你,他有什么好处?”木拙很诧异,这几年两人合作,捞了不少钱,不是一直都好好的?
&esp;&esp;“盟友?”章平候冷眼打量一下木拙“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幼稚了,世上除了利益,没什么是不变的。”
&esp;&esp;木拙楞了一下,知道自己失言,赶紧道“属下障目了,侯爷恕罪。”
&esp;&esp;章平候的怒气渐渐散去一些,终于恢复几分冷静。“你让人去查查府里的人,看看是谁走漏了承王去许容的消息。”
&esp;&esp;“您是怀疑,府中有人给汾王通风报信?”想想也是,若不是早就得到消息,哪里能提早设下埋伏,差点要了承王的命。
&esp;&esp;章平候想起汾王,心里就一阵腻味。“他倒是打的好算盘,承王因为我才去的许容,出了事,我定然被朝廷怀疑。若是万一不信,承王死了,那我为了自保,就必须跟他联手造反。到时候,就由不得我说不了。”
&esp;&esp;木拙闻言,惊叹道“那位真是好毒的计谋。”
&esp;&esp;“哼,可惜,他聪明,本侯也不是傻子。”章平候想了想,让木拙附耳过来,在他耳边细细说了几句。
&esp;&esp;木拙听完,恭敬退了出去。
&esp;&esp;章平候眯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咬了咬牙齿,心道,汾王你既然画了道,那本候就顺你的意,入你的坑。
&esp;&esp;承王出事当日,利州城立马就乱了起来。最主要的,是城里有空的,没空的,凡是官府能动用的人手,都被派出去找人了。
&esp;&esp;可就算是这样,过去了一日有余,别说人影了,连个鬼影都不见。这可愁苦了一众大小官员,承王在这出事,他们要想活命,可就只能造反了。
&esp;&esp;可他们这帮人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又那个胆子。别福还没享够,先丢了姓名。
&esp;&esp;而在众人苦苦寻找一日未果之后,利州城里传出了风声。大街小巷的老百姓,交头接耳,纷纷说的是,章平候勾结汾王,要害死承王。
&esp;&esp;街头巷尾说书人,每一个都说的有鼻子有眼,仿佛亲眼看见两人密谋一般。这一下,下面官员看章平候的眼神,就微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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