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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半晌，戴文道：喂，你怎么不说话?我知道你还在线上。
&esp;&esp;乔安无言以对，只能以沉默作为回应。戴文叹了口气，道：你这个人，我现在才算是有了点认识。
&esp;&esp;什么认识?乔安洗耳恭听。
&esp;&esp;戴文继续道：你好像一个乌龟，别人只是略微靠近，你就把自己缩进壳子里，拒绝一切交流。哪怕别人是善意的，你也不会轻易出来。你就好像一定要等到一个恶人，去砸开你的壳子，把你伤得皮开肉绽，你才能露出一点真心来。
&esp;&esp;乔安心想，你不也是一样的恶人么?虽然表面上是风轻云淡，但是实际上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威逼利诱。
&esp;&esp;戴文听她还是不说话，忍不住有些无奈地笑了，低低的笑声通过电话线，一圈一圈地缠上来。他道：我现在就是好奇，你为什么还不挂电话?
&esp;&esp;于是乔安就把电话挂断了。
&esp;&esp;第二十五章 向上管理和向下管理
&esp;&esp;再见到戴文，就已经是 ab 的年会了。
&esp;&esp;ab 的年会一如往年，在四季酒店举办。除了酒会和晚餐没有什么特别的环节。丹妮第一次参加，特意梳妆打扮一番，穿了一双崭新的十厘米 jiy choo，宛如套上了一个美丽刑具，动弹不得。乔安一路搀扶她到会场，把她安置在座位上。抬起头，刚好看到戴文正从服务生手中接过一杯香槟。不知是不是察觉到她的视线，戴文回过头，两人的目光隔空相对，四周的喧嚣好像瞬间安静，只剩下乔安自己的心跳。乔安自嘲地想着，这好像三流小说里一个庸俗的桥段。
&esp;&esp;戴文走过来，他手里拿着细长的酒杯，金色的香槟泛着细密的气泡。他显然已经喝过一轮，脸色和平时有异，眼睛似乎也更亮一些。
&esp;&esp;我来和你们二位打个招呼。戴文举杯。
&esp;&esp;戴文，好久不见你!丹妮叫道，你这个大忙人，这半个月死哪里去了!
&esp;&esp;出差啊，pitch 项目啊。还有面试新人。戴文笑着回答，我很忙的好不好。
&esp;&esp;丹妮大吐苦水：你忙?你能比我们还忙?你知道那个天杀的林延把我们折磨到什么地步?业务章节恨不得每天更新一版，都什么时候了，优势战略天天重写提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