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警告是江云飞作为忠勇伯府大少爷的客气。
谢云柔触了他的禁忌,他是真的不会心慈手软。
谢云柔浑身发冷,后悔不该去惹江云飞,闭上眼睛说:“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到郡主面前乱说话了。”
“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不然要律法做什么?”
江寻把匕首踢到谢云柔面前。
谢云柔浑身一颤,正犹豫要不要拿匕首,碧溪突然扑过来抢走匕首刺向谢云柔。
谢云柔毫无防备,吓得傻在那里,好在江寻反应迅速,一脚把碧溪踢飞,谢云柔才没有受伤。
江寻那一脚很重,碧溪被踢得吐血晕死过去。
江寻掸了掸衣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冷淡道:“谢夫人痛恨庶女,谢小姐就算费尽心机怀上大人的孩子,谢夫人也不会容忍谢小姐坐拥富贵荣华,去母留子并非难事,谢小姐自己好好想想吧。”
听到这话,谢云柔彻底瘫软在地。
花容并不知道江云飞派江寻做了这样的事,第二天一大早,就坐上马车和江云飞一起出门。
马车出了城,径直奔向城东一处山林。
到了山脚下,马车无法上前,江云飞拉着花容下车朝山上走去。
上山的路并不是专门用石头堆砌的,而是杂草丛中,经年累月被人踩出来的一条路。
走了约半炷香的时间,一个竹屋映入眼帘。
竹屋前排了好些人,他们穿着各异,脸上的神情却都一致,满是忧愁担心,望向竹屋时却又透出两分希冀。
江云飞扶着花容,温声说:“这里住着一位姓白的大夫,听说医术很好。”
花容点点头,猜想昨日江云飞出门应该是见这位白大夫了。
夫君也辛苦了
能来排队的都病得刁钻,虽然排队的人不是很多,花容和江云飞还是等到日落时分才见到那位白大夫。
白大夫两鬓花白,瞧着有些年纪了,看了一整天的病,他有些累,药童帮他奉上茶水。
白大夫喝完才看向江云飞问:“这就是你的夫人?”
江云飞点头,扶着花容过去坐下。
花容伸出手,白大夫诊断了一会儿,眉心微皱,横着江云飞说:“我说过,不是不治之症莫要来浪费我的时间,想要子嗣自己另寻高人。”
白大夫很认真的在生气,明显是没有诊断出花容体内有蛊毒。
江云飞虽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还是拧了拧眉说:“内子之前中过蛊,她体内余毒未清,最近时不时的在流鼻血,前不久还昏迷了四日,大夫一点儿也看不出她的脉象有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