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行之亦然,思考半天最后隻得出个结论:“可能和应安安相处久了人也变得不正常了吧。”
“许行之。”
“叫魂呢。”许行之啐了一口。“都前女友了,你别还想护着人。”
“我没想护着她。”彭云琛无奈。“只是觉得这样说没必要。”
“这还没必要?要我说老彭你就是性子太软这才被应安安吃得死死的。”
“不至于。”
彭云琛头疼地捏了下眉心。
“龙得飞那人就是个疯子。”知道好友拿应安安没辙,许行之也只能摇头,话锋一转。“你知道他上位的故事吗?”
“嗯?”
“我咖啡厅有个常客是记者,对京港的势力分布了如指掌,他和我提过一嘴,关于龙得飞怎么从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爬到现在当家人的位置。”
“手段肯定了得。”
“那只是最基本的。”许行之耸耸肩。“只要他认定是自己的,就会不择手段,且生性多疑,容不下二心,宁可错杀一百也不可放过一人。”
“太夸张了。”听他跟说戏一样,彭云琛忍俊不禁。“电影看太多了吧。”
“那还真不是,你别不信。”
说归说,许行之到底没有证据,彭云琛也不愿用恶意来揣测人,隻想着以后和应安安更注意距离,后来便没了下文。
但这次……
“我就和你说这人跟疯子差不多吧。”
“你那次还不信,啧。”
“之前就听说龙得飞他爸的正房不是好惹的,在他们那种家庭长大,很容易性格扭曲的。”
“喂!”发现自己絮絮叨叨了大半天对方却在恍神,许行之不满。“我在和你说话呢。”
“知道。”彭云琛心不在焉地应声。“听着呢。”
“啧,我觉得你还是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比较好。”许行之想了想。“不然哪天掉了小命可没得哭去。”
“嗯。”彭云琛敛下眼睑。“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