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奖励,易朗好心的用性器顶部给她不轻不重的按摩。
把薛薛爽得,发出两声猫叫似的呜咽。
“易朗……奶子好软……唔……你也揉揉嘛……易朗……”
眼波流转间,目光化作实质,一把勾在易朗的心尖上。
很多人喊过他的名字。
可这是第一次,有人喊他的名字,让他真切的感受到,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
原来是为了相遇。
然后相恋。
然后,走向更好的人生。
“唔……怎么停下来了……动一动呀……嗯……”小屁股情不自禁扭了起来,主动求欢。“易朗……你……啊……”
男人低头,咬住被薛薛自个儿搓到又挺又翘的乳尖,像饿狠了的狼崽子,用牙齿磨,用舌头舔。
他的挞伐也没有停歇。
随着易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的抽插,已经经过两轮肆虐的小穴被撑成了个圆滚滚的小洞,饱满的囊袋粗暴地打在花瓣上,混着残留的精液留下斑驳的痕迹。
被蹂躏出的红上点缀着丝丝点点的白,组合成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好厉害……嗯……干到里面了……唔啊……好爽……”都到这一步了,薛薛也把无谓的矜持都抛开。“嗯……再深点儿……易朗……易朗好棒……”
在床上,这些话的助兴效果堪比春药。
性器就如男人的骄傲那样膨胀。
“再深,就要干到子宫了哦。”
男人说着,试探性的在深入后停顿下来,换了个方式顶弄。
他在征求薛薛的同意。
试图以更深的结合来证明什么。
“干到子宫好不好?”易朗盯着薛薛,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点细微的表情变化。“把子宫操开,把精液射进去,填得满满的。”
男人每说一句话,呼吸就更粗重一分。
媚肉彷佛感应到这份激动,报以热情响应。
一圈圈的箍上柱身,收拢、绞紧,彷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啜着表面,滋味妙不可言。
“好……”
如蚊吶般的声音一落进耳里,易朗浑身的肌肉顿时紧绷。
芙蓉玉面上,有粉霞一样的色彩染过。
“干进来。”薛薛抱住易朗,汲取他烫人的温度,感受他剧烈的心跳。“把小穴操开,把精液都射进来。”
“易朗……”她呼出一口气。“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