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阮并不是容易生病的人,但在湖水里泡了太久,又被巨蟒一直冰着,他不可避免地有些不舒服,醒来时他还觉得脑子晕乎乎的。
?小狐狸迷蒙的神智好一会儿才聚拢,恢复了点思考能力,再次看到熟悉而陌生的巢穴,他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指尖兀地揪紧了身下垫着的草叶,挤出淡绿色的汁水。
他想起来了,他被那条坏东西上了!
?林阮精致艳丽的脸蛋皱成一团,显得十分可爱,他越想越气,迅速在心里指责起曾经十分害怕敬仰的森林之主,这哪是森林的守护者啊!分明是淫邪得不得了的混蛋!
理论知识丰富的小亚雌当即岔开腿去看自己的小穴,随后惊讶地眨了眨眼睛,只见粉白的两瓣柔软像是没被用过一样紧紧贴合在一起,林阮吸着气夹紧一下,那条细缝也只是微微动弹。
兽人自愈能力强,但也没到这个地步,看来巨蟒还是很在乎交配对象的身体状况的,林阮哼唧着松了口气,腿一合又掩去自己小馒头逼的存在。
?可是他要怎么离开?那条混蛋现在去哪了?会不会在暗中观察着它?
想着想着,他又开始害怕,眸子里又蓄上泪水,巨蟒已经杀了好多兽人,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对它没有诱惑力了,到时候要把他也杀了怎么办?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猜测得很有道理,那种怕死的心又强烈起来,小狐狸顿时折起耳朵,又埋怨起远在部落的盖和锋,就算,就算森林之主很可怕,他们也不应该不来救他啊!
他心虚地埋怨几句,还是抖着胆子站起身,嗅着空气里残留的压迫感极强的味道试图辨别巨蟒的踪迹。
努力尝试自救断断几十秒后,他失望地垂下卷翘的睫毛,幽幽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大色蛇太精了,小狐狸愣是从四面八方都嗅着味了,还都十分新鲜。
逃跑还没开始就已经失败,他难过地一屁股坐回柔软草叶堆里,抱着顺滑柔软的尾巴顺毛,心想,干脆诱惑森林之主算了,反正他都出不去。
小废物迅速选择了摆烂,但至少他足够幸运,森林之主其实一直没有离开,它藏在暗中观察着林阮的一举一动,见他没有继续选择逃跑,一时间心花怒放,施施然地就要出现在老婆面前。
挲挲声太过明显,林阮吓了一跳,瞪着眼看过去,看到巨蟒的瞬间差点就骂出声,话未出口,想起对方可能杀了自己,又极识时务地住嘴。
巨蟒游到林阮身前,嘶鸣一声,将尾巴卷了好久的“食物”放下,尾尖再抵着轻轻用力,将“食物”推到林阮面前。
它并没有出去多久,毕竟它的发情期要一直持续到林阮怀上宝宝为止,所以找到食物后它就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巨蟒自豪地想,果然,只要把老婆超软,老婆就自然会爱上自己了!他都不逃跑了!
林阮不知道它在想什么,但他看着眼前的大鱼,又好像知道它希望自己干什么。
迫于武力威吓,小亚雌抖了抖唇瓣,不再抱着尾巴发呆,四肢着地小心翼翼地靠近这条不幸论文食物的大鱼,它真的很大,快有半个林阮大了,也不知道巨蟒从哪找来的。
他靠近了点,抬头去看旁观的巨蟒,巨蟒尾尖微动,又把大鱼推得离他更近了些。
这摆明了是要林阮吃鱼,可是这鱼都是生的,林阮一点也不想吃,他委屈巴巴地咬着唇,看了眼不为所动的巨蟒,只得用爪子分割鱼肉往嘴里塞。
淡粉色的鱼肉进入口腔,林阮嚼了嚼,愣了一下,发现居然味道不错,他不确定地又吃了一口,眼睛霎时亮了,鱼肉带着淡淡的甜味,入口冰凉凉的,像吃甜甜的雪一样,吃下去只觉得神清气爽,连脑袋都不晕了。
他没吃过这样样的东西,摇着尾巴忘乎所以地一口接着一口,回过神来居然就吃撑了,连肚皮都微微鼓起。
漂亮的大尾巴从心地摆来摆去,昭示着主人心中的得意,林阮现在又不害怕了,因为巨蟒看起来真的很喜欢他,还给他准备好吃的,他想,说不定巨蟒把他当成伴侣了呢!
可惜他已经有恋人了,要是能拒绝它就好了,想起昏迷前的可怕遭遇,林阮提起警惕,摇着尾巴就要离巨蟒远些。
只可惜,小亚雌再清醒也没用,巨蟒认定了他是老婆,只会一直纠缠着他。
见他吃完饭,巨蟒眼中流露出得色,尾巴讨好地去缠绕林阮的细腰,它真的很喜欢林阮身上温暖的温度,柔嫩的皮肉,缠起来舒服极了,绕上去就一点也不想放开。
林阮还没跑远,就被尾巴逮着腾空而起,带回了巨蟒身边,令小狐狸瑟瑟发抖的气味源源不断从巨蟒身上传来。
小狐狸抖着耳朵,雾蒙蒙的眼睛看向巨蟒冰冷的眼睛,呜咽一声,陡然开窍了似的,意识到自己又要挨肏,连尾巴都不摇了。
巨蟒开开心心地把丑恶地下体蹭上他裸露的大腿根部,满意于他听话乖巧的姿态,舒舒服服地用吻部蹭着林阮颈窝,贪婪地索取着林阮身上甜蜜的气息。
大腿根被倒刺刮蹭,娇嫩的皮肤瞬息将火辣辣的感觉传进大脑,叫林阮忍不住想低头去看。
昨天在水里胡搞了一通,人都要被搞透了,他却什么都看见,这下一低头看见那根大得近乎畸形的东西,林阮被冰得不太能利索运转的脑子里莫名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他好能吃啊!居然连这么大一根都能塞进肚子里吗?
回过神,发现自己在想什么,林阮被自己羞红了脸,明明不久前还是陌生雄性的巨蟒,他居然轻而易举就接受了同它交配吗?
小亚雌内心震撼,眼睁睁看着巨蟒挺动下身,用布满倒刺的头部挑开了处子似的花穴,碾上阴蒂和尿眼小幅度抽动起来。
“哈啊!”
触电般的快感连绵不断烧上脑袋,林阮身形一颤,没忍住张开红唇惊叫一声,旋即敛眉,别过脸去,不好意思地咬着唇,却还是断断续续地吐出压抑低喘。
他分开双腿,双臂又惧又依赖地揽着蛇头,整个人坐在冰滑的鳞片上,粉白玉柱小挂件似的阴茎被刺激得渐渐起立,代替主人诚实地迎风起舞,偶尔因巨蟒用力过猛马眼蹭上白色的蛇腹,即便如此也爽得腺液直流。
比起上一次交配,巨蟒的动作温柔了许多,或许是林阮的晕倒给它的刺激有些大,它的动作十分轻柔,那些倒刺轻轻刮着穴口的敏感点,叫林阮完全能承受住。
娇气的小亚雌抖着腰,享受起阴蒂被反复轻刮的快乐,眼中一片迷离,被蹭红的穴眼热情地吐露出邀请般的蜜液,肉道蠕动着,满是被填充灌满的渴望。
蜜液越积越多,肉道却始终没有得到满足,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林阮根本受不了这种折磨,忍不住配合起蛇根的顶弄摆腰,让狰狞丑恶的骇人顶端去戳刺软哒哒黏糊糊的穴口。
啵——啵——
每一次插入,顶端都会陷进穴口,但不等林阮享受一下被撑大穴口的快乐就又会拔出,反反复复,逼得享受过高潮的娇气小亚雌越发难耐。
林阮不解地拧着眉,不明白这次想舒服怎么这么难,完全没意识到巨蟒在故意使坏。
他不应该那么淫荡的,林阮气呼呼地想,但是这样半吊着不上不下太难受了,磨得他根本忍不住骨子里娇横。
漫长实则没多久的难耐后,小亚雌实在忍不下去了,他忘记了恐惧,娇蛮地抱着蛇头双臂一用力撑住,细软却有力的腰极尽可能地主动往大唧唧上蹭,像极了个卖不出去但欲火焚身,于是主动强奸客人的小荡妇。
巨蟒眼中闪过人性化的戏谑与得色,干脆不动了,任由毫无所觉被磨得淫性大开的小狐狸主动去够它的丑鸡巴吃。
噗呲一声,终于,小狐狸得偿所愿,用狭小却韧性极佳的肉道吞下了蛇茎顶端,接着被一路深入的大家伙深深顶上骚点。
“啊啊啊!”
逼仄尖锐的快感冲顶,小狐狸大声媚叫着,顿时被泄了力,阴道疯狂痉挛着攀上高潮,腰身止不住的弓起,连蛇头都打滑似的抱不住了。
大片爱液顺着穴肉被填充的缝隙喷溅而出,小狐狸吐着热气,眼泪又下来了,含着咽不下去的口津呜咽,尾巴在屁股下垫着蛇躯上拍来拍去。
?明明是自己出动要挨肏的,却又因舒服太过埋怨起被他用小批逼强奸的巨蟒,真是娇气得不得了,把鼻头都哭得粉粉的。
?但他的信息素实在太骚媚诱人,巨蟒深受引诱,喜爱极了他满面情潮的诱人姿态,被毛茸茸的大尾巴拍打着一点不疼,甚至越发兴奋,蛇躯挤压用力,尾基部一挺竟是将性器又往小狐狸肚子里埋了一截。
?巨大的蛇根破开缠缠绵绵的肉道,顶着淋漓爱液操进深处,越往下越粗,把嫩红的穴口都硬是撑成了淡粉色。
?满腔媚肉被倒刺顶磨,连堆叠褶皱都被毫不留情地撑开玩弄,小狐狸扭着腰,咿咿呀呀地享受穴内被填满的快乐,修长的雪白双腿夹着蛇躯浪荡乱晃。
?那口骚媚多汁的肉道里止不住地分泌淫液,不顾主人死活,配合般让蛇根进得更加通畅,没有尽头似的一直往前捅进,也让倒刺越入越深,连从未被撑开过的穴道深处都玩弄到了。
?“太深、呃啊,太深了啊啊啊!”
?穴腔的快感太过强烈,林阮被插得满嘴淫叫,雪白腰肢乱颤。
巨蟒的气息对他的压迫力本来就强,现在连肚子都被压迫,小狐狸感觉自己脑子都要不正常了,再低头瞥见大半蛇根露在外面,潮红的脸色差点吓白。
?他再次抱紧蛇头,粉嫩的爪子勾住微微外翻的鳞片,含着泪惊惧摇头:“不能再进去了!不呜、不能再大了嘤!会坏掉啊!”
?蛇根大得像个怪物,光是顶端都给人一种能把人捅死的错觉,居然还是倒锥形结构。
?看着这么一个畸形儿东西,小狐狸清晰认识到自己昨天仅仅是吃下了它的头部,他瞪着模糊不清含泪的眼睛盯着它进入自己,穴腔因为恐惧收得越发紧致。
?巨蟒却并不听小亚雌的一时恐慌之言,它把握着度,执着地继续上挺,并自认为体贴地把蛇信塞进林阮嘴里,以爱抚之名索求林阮香甜的汁液。
?它要让这名小亚雌怀上它的宝宝,为此,它必须进到小亚雌的最深处,把精液射到小亚雌娇嫩的子宫里,这样才能增加小亚雌的受孕几率。
?可视线被挡住,林阮只会越发害怕,软舌抵着蛇信用力推拒,呜咽着挣扎到舌根都有些发酸。
但他的力量在森林之主面前实在太可笑,蛇信只是往前一探就能压着他的所有反抗把又热又香软的口腔搅得天翻地覆,连喉口都被轻轻骚刮,生理不适地不停收缩。
随着巨物深入,林阮的下体同蛇腹贴的更加密切,丰腴的雪白臀肉和大腿也被挤扁叠出肉波,随着巨蟒的轻轻颠动晃荡惹眼。
掩盖在臀缝上的金红色尾巴已经没力气拍打了,漂亮小废物似的一甩一甩,炸成了大大一团毛球,吸引巨蟒用尾巴去蹭弄。
可怜的小狐狸,这下被玩着尾巴和口腔顶进了根本吃不下的东西,阴道都要被操成丑恶蛇根的现状,或许这次以后就再也不能靠普通的大鸡巴高潮了。
蛇根愈发深入,小狐狸被肏得几乎要翻出眼白,肚皮肉眼可见地鼓起一个狰狞的肉包,穴口被撑到发白,再也吃不下更粗的东西。
淹没灵魂的快感一阵阵袭来,小狐狸眼前一阵发黑,他恍惚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整个插穿了。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本来嫩红一片的逼口早被插没,媚红阴蒂都被蛇根插进了穴腔,挤成扁扁一粒,里面被插开的肉道更是连收缩都做不到,坏掉了一样只能一味地喷出大量蜜液。
如果再往里进,不用怀疑,小狐狸的胯骨肯定都要被插得错位,眼见这就是极限,巨蟒怜惜地用蛇信去蹭林阮的瘫在嘴里一动不动的小舌头,等林阮渐渐缓和,才开始小幅度动作。
“呜呜呜”压抑不住的哭声响起,尾音一颤一颤的,像是无措的幼崽,叫人心都要被萌化了。
极致的酸胀感连绵不绝,快意肆意纵横在泛着情潮的雪白肉体上,撩起大片粉红,小亚雌被折磨得委屈到了极点,好一会儿才找回声音。
可惜巨蟒听到他的哭吟不会觉得他可怜,只会觉得老婆哭得好听死了,下面那根坏东西折磨起老婆反而更加用力,直肏得老婆顾不上哭,满腹委屈都化成了淫叫。
最开始它还忍着,怕把老婆真的操坏,但随着时间推移,小狐狸的穴腔被肏弄得软的不像话,满腔水液,插一下咕叽一下,它就忍不住肏得急切凶狠起来。
性器每次只抽出一点就急不可耐地很插回去,时刻泡在痉挛抽搐,汁液淋漓的肉道里,把这口淫穴插得咕叽水声不绝。
暧昧黏腻的水声在林阮脑子里响起,他大脑一片空白,被巨蟒凶狠的抽插插得全身发软。
他像个玩具一样脱力地坐在冰冷的蛇躯上,被奸淫得雪白腹部反复隆起巨大的硬凸,下体蜜液飞溅,稀里糊涂地不停高潮。
那根粉白的小玉柱始终半勃着,因为快感无法完全软下,又因为主人遇到了非人的折磨无法完全挺立,憋得病态发红。
巨蟒彻底沦陷在小狐狸充满蛊惑性的香气里了,它不再满足于这样简单的抽插,迫切地想要插开小狐狸的子宫。
蛇根已经进得很深,林阮粉嫩微嘟的子宫口离那布满倒刺的肉头其实很近,只要稍微变个角度,肉头就可以用倒刺狠狠扎上最敏感的地方,将小狐狸欺负到登顶崩溃。
巨蟒无法抵挡把小狐狸插成淫荡娃娃的诱惑,它十分不舍地抽出大半埋在林阮肚子里的蛇根,黏糊地用吻部讨好轻蹭林阮漂亮的身体。
接着,几近残忍地以对待猎物都不会使用的速度变着角度狂奸软乎乎的老婆,明明上半身亲密地缠绕着林阮疯了般颤抖的腰肢,尾部却大开大合地在林阮最柔嫩的地方肆意妄为。
巨蟒甚至坏心眼地将林阮的下体腾空,这样林阮唯一能依靠的支撑就只有那根插在穴眼里翻天搅地的肉棒。
林阮再次失去了声音,红润的嘴巴张合着,却连气音都无法吐露,蓝紫色的眼睛里一片涣散,投射不出一点情绪,显然已经被插得失去了思考能力。
肉棒变着角度操干着,没多久,伴随着林阮咸鱼翻身一般的一下腰肢弹跳,狰狞的肉头挨上了子宫微嘟的肉圈小口,狠厉地刮了一记。
小狐狸也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感应到了什么,泪眼迷蒙,呢喃一般,纤长的手指勾着唯一能碰到的鳞片,“不不要”
锋利的鳞片边缘被他勾到,接着林阮毫无知觉地一用力抓握,瞬间,柔嫩的掌心被勾出血来,带着小狐狸香气的血气弥漫,巨蟒瞳孔骤缩,蛇根骤然暴射出大量精液,但它现在顾不上这些了。
被操老婆填满的脑袋此刻被担忧覆盖,担心再伤害到林阮,巨蟒当即收起因兴奋炸起的鳞片,连还没软下去的性器都顾不上,火急火燎满是心疼地去看老婆哪受伤了。
看到林阮满是血液的掌心,巨蟒害怕极了,缠着林阮就去找专门治疗用的宝物,深怕老婆嘎了。
在它的固有印象里,兽人都是弱小脆弱的存在,被它尾巴一扫就会吐血死掉,林阮流了那么多血,巨蟒不敢深想,全力冲刺。
它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老婆巨蟒心疼极了,打定主意再也不炸鳞了。
或许是因为愧疚,这一天巨蟒都只是缠着林阮撒娇,是的,林阮确定它是在撒娇,只要他不想着离开这里,巨蟒对他真的很好。
?于是,林阮决定在这里等着别人来救他,这并不是很难熬的事情,因为巨蟒除了送他离开以外什么都愿意为他做,而他只需要张开腿,任由那根丑陋的东西进出他的身体。
?小狐狸有点不开心,但他打不过巨蟒,就只能在交配时刁难对方。
?“呜,别,不要撞哪里,啊!疼!”
?娇嫩的小穴才被巨蟒肏过两回,但或许是被肏狠了,里面的嫩肉即便不被疼爱也总是软绵绵湿哒哒的,蛇根在穴口随便蹭蹭就能滑进去尽情享受湿滑肉道的夹弄吮吸。
?被肏到子宫口自然就成了无法避免的事,但肉口太过敏感,被倒刺碾磨的感觉实在太超过,无论多少次林阮都适应不了。
?他双腿扑腾着,白嫩小脚在滑溜溜的蛇鳞上踩来踩去,细腰受不住地上拱,想要避开直奔宫口的下流戳刺。
?巨蟒别的好说,但对进子宫的执念大的可怕,缠着小狐狸的腰往下按,根本不让他逃跑,性器再配合着往上用力一顶,小狐狸就会双目失神的潮喷,小巧的唇瓣张合再也说不出拒绝的字眼,柔顺地由着蛇信舔弄。
?他实在太可爱太漂亮了,巨蟒本来就处在发情期,又有这么诱人的老婆在身边,恨不得时时刻刻把淫具插在他柔软的腹腔。
?淫邪的蛇根一再大力抽插,每一下都狠狠捣上林阮的宫口,把这个敏感得让主人仿佛在受淫刑的结构捣得疯狂下陷。
?“哈啊啊啊!”
?林阮流着泪,不停摇头,可怕的快感逼得他全身痉挛一般抽搐,穴腔死命绞缩,紧紧夹着蛇根,自宫口喷出大量蜜液,尽数淋在发狠碾压自己的刺头上。
?盛不住的蜜液又顺着肉道流出把插得门户大开的穴眼,把他的大腿根都打湿得黏糊糊一片,盖上一层诱人的水膜。
?小狐狸得不到交配对象的怜惜,嘤嘤哭鸣着,只能可怜可爱地抱住自己的尾巴,抱着松软的毛毛被巨蟒缠着一下一下往下面掼,全身都难耐地透着粉。
?巨蟒看得眼馋,这里也要蹭蹭,那里也要舔舔,大嘴一张还要把小狐狸金红色的耳朵含进嘴里,感受耳朵敏感地在嘴里扑棱。
?它这样同林阮温存似的体贴,下体却在咕叽咕叽的水声里大力操穴,一记比一记狠地迎着降下来的子宫狠顶上去,顶得林阮的呜咽都支离破碎。
?蛇根微微退出穴口就又会极速冲刺回去,林阮受不住它这样狠插,已经高潮了太多次,小林阮也可怜兮兮地半硬着,什么也射不出去,只能吐出几滴腺液,竟是连马眼都射肿了。
?可巨蟒的肉棒却还是硬的像个假鸡巴似的,执着地深顶着已经被肏得肿胀不堪的子宫口,快意太过,就成了疼痛。
?小狐狸娇气的很,巨蟒打不开宫口反正不是他的错,他才不要疼痛的交配,于是每当这种时候,他就会极力大哭,把巨蟒硬生生吓到不敢继续。
?巨蟒可怜巴巴地挺着硬物,还要围着娇气的小狐狸安慰他,最后好不容易在小狐狸大腿根蹭出来,才能再把阴茎一插到底。
?再顶着极其倔强的肥嘟嘟的宫口沿着精沟射出大量冰冷的蛇精,把小狐狸射得呜嘤哭鸣,抖着白软细腰被射得神志不清。
?…
?空气中满是小狐狸的甜味,夹杂着草叶被碾出汁水的草木气息,在巢穴里氤氲着令人神思迷离的暖湿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