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要不是知道表弟水多还以为表弟是尿在我手上了(1/2)

来者并非旁人,正是刻意引导萧思远进凤凰林的萧诩音。

鹤易抬眼见到来人,下意识便将萧思远踢开,后者撞到桌角闷哼一声,心中又是恼怒又是愤恨,不禁抬头去瞧鹤易,未想这白衣仙君片刻前的情欲瞬间消散,只剩下刺骨寒意。

萧思远打了个哆嗦,正好被走进屋的萧诩音扶起来:“你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无形的杀意凝结成形,萧思远不禁朝萧诩音怀里再缩了缩。

“你送他来这里是为何?看我笑话?”

萧诩音摇头道:“若我说他便是你要找的那人呢。”

鹤易赫然站起身来,走近几步,厉声道:“休得骗我!”

萧诩音神情淡淡,似是不愿再与他言语,只顺势在萧思远身上摸了几下:“好表弟,他不心疼你,表哥心疼你。”说话间竟是强行将他带出凤凰林去。

萧思远筹谋多日,好不容易发掘鹤易的性癖,却被萧诩音骤然打断,这口恶气无处宣泄,当即低头在揽住自己肩膀的手上狠咬一口,双眼发红死死盯着来人。

萧诩音浑不在意,任他在自己手上咬出血印子,只带着他在林中疾行,不过片刻便回到萧思远房内。

萧思远理了理散乱的衣袍,怒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说着他随手抄起案台上的剑,直直朝男人刺去。

后者略微挪动身形,已是将这不痛不痒的一招闪过:“我若说我是吃醋了,表弟可信?”

萧思远脸上浮现出一个极其古怪的表情,确认过几遍系统栏里并无萧诩音的好感度时,讥讽道:“那日你连肏我也未曾,也好意思说爱我。”

萧诩音闻言一愣,旋即大笑起来:“表弟与那许多人皆有肉体关系,便是都爱他们么?”

萧思远顿时噎住,半晌才小声开口:“起码我还是挺喜欢师兄的。”

萧诩音对此不置可否,抬眼看向黑漆漆的隔壁房间:“那位呢?”

谢子攸,一提起他萧思远就头疼,不说他失忆的事情,就说他那一身魔尊功体住在太清门里迟早会出问题,何况还有安琅这么个定时炸弹。

“够了!”萧思远今天脾气可不好,对萧诩音这个谜语人更是没有半点好脸色:“你不想解释就滚,反正我也不缺你一个男人。”

心头久违被这句话挑起火来,从萧诩音的视角看过去,此时的青年衣衫凌乱,满面红痕,嘴角还挂着尚未干涸的可疑水渍,成功让男人喉间干涩起来。

他走近几步,用得天独厚的低沉嗓音在萧思远耳边低语:“算我输了,表弟不缺我,可我缺表弟。”

萧思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未尽的情欲窜上心头,他退后几步,皱眉道:“油腻。”

萧诩音虽有些不解,但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词,他低笑着又强行将青年拉入怀中:“表哥很好奇,你是怎么将鹤易搞到手的。”

说到这个,萧思远便有几分自得:“你先把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告诉我,否则免谈。”

“这个么,告诉你也无妨。”萧诩音轻嗅着他身上的香气,“我是他哥。”

萧思远有些混乱:“你是他哥?他不是个千年老妖怪吗?你也是?”

萧诩音双手不知不觉摸到青年前方,不轻不重捏着他乳尖:“上辈子的。”

萧思远懂了却又没完全懂,但他对这两兄弟的阴谋也并不很感兴趣,索性直接说道:“我跟他说我是他爹的小妾,他爹那里不行,他鸡巴瞬间就硬了……”

萧诩音哑然失笑:“原来是这样,难怪他这么多年对情事没有半分兴趣,没想到竟是这种原因。”

他话音未落,萧思远便感觉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青年恶意地眯起眼睛,伸手重重捏了下龟头:“你不会和他一样,也对小妈感兴趣吧。”

“那倒不是,”萧诩音呼吸声陡然一重,“我早在看到表弟的时候就硬了,只是表弟现在才发觉而已。”

他这般俯首做低的姿态总算让萧思远糟糕的心情有所和缓,后者转过身来,伸手在萧诩音结实的身体上抚摸。

虽说苏无念也是习武之人,但师兄身材削瘦了些,摸起来终究不如萧诩音这般带劲。

他放肆地摸着手下的胸肌腹肌,直到那灼热滚烫的肉棒,冷哼道:“要不是你闯进来,我现在就该被仙君的鸡巴肏得爽翻天了,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萧诩音重重打了两下青年屁股,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惹人注目:“骚表弟真是一刻也离不得男人。”

萧思远虽不解他为何这般喜欢自己,但潜意识也感觉到面前人不该是会害自己的,索性凑近去倚靠在萧诩音结实的身体上小声蹭蹭:“表哥就肏肏表弟吧,没有吃到仙君的大鸡巴,表弟的骚穴都要痒死了。”

萧诩音被他勾起熊熊欲火,终于也不再忍耐,手指直接插入那湿软小穴里动作起来。

“唔……好舒服……再用力点,好表哥。”

男人指尖所到之处,如同带着魔力,等他找到萧思远的敏感点时,后者更是高高弓起身体,如同无尾熊般挂在他身上乱蹭,娇小的奶子磨蹭着对方锦袍。

“看来我不该将你带出来,而是该教教我那个弟弟怎么调教你这样的骚货。”

萧思远顿时一个激灵,无论是鹤易还是萧诩音都没有真正操过他,要是他们两个一起……他心中砰砰直跳,下头穴眼如同泉水般咕噜噜地冒水。

漆黑的房间里,响起男人低哑而性感的笑声:“要不是知道表弟水多,我还以为表弟是尿在我手上了呢。”

说话的同时,萧诩音的手指抵在穴口边缘快速研磨,偏偏不进去,吊得青年不上不下:“啊……不行,慢点……不对……再用力点……那里……嗯,还差一点……表哥我不行了,要吃鸡巴呜呜……”

“馋猫。”萧诩音冷哼着,轻轻打了两下那骚穴眼。

那是何等敏感的地方,只是拍打两下,萧思远顿时头皮发麻,根本控制不住下半身,前端飙射出精液,整个身体都剧烈抖动着。

他不懂为什么萧诩音偏偏就是不肯肏他,但他感觉到这个恶劣的男人的确如愿了,萧思远现在对他鸡巴的渴望远胜于苏无念柳却思,还有那偶尔在午夜梦回里出现的凤玄……

人总是更爱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比如现在,萧思远只能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最淫荡的话语去勾引萧诩音:“表哥……表哥不要折磨我了,要是……要是换成师兄,换成佛子,他们……他们一定早就肏进骚穴里了,他们可舍不得……啊……”

萧诩音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显然对萧思远的反应非常满意:“表弟提起他们,是想要表哥用大鸡巴惩罚你吗?那表弟真是失策了。”

萧思远急得想哭,明明这该死的混蛋鸡巴硬得要爆炸,可就是不肏他。

“你们两兄弟,都是……都是坏蛋!呜呜呜……拔屌无情的混蛋!”他极为丢脸地靠在萧诩音胸前,试图用拳头大力惩罚面前的坏人。

萧诩音笑意更深,终于,那根灼热滚烫的东西凑上来,紧贴着青年的腿根,离骚穴口仅仅半寸的距离。

龟头只是轻轻擦过穴口,萧思远就酸软得不成样子,骚水悉数滴落,将那根紫黑色的鸡巴衬得油光发亮。

如果此时屋内有灯,大概会是极其淫乱的场景。

粘稠的透明液体沿着嫣红的穴口不断滴落,只要稍稍动一下,鸡巴就能狠狠操烂面前的骚穴。

在萧思远以为终于可以解脱的时候,鸡巴终于挺进,可到达的并非他的穴口,而是他青涩的大腿根。

一次次的摩擦,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萧思远腿缝都要被磨破皮了,却始终等不来那份快乐。

“表弟没爱上我之前,我不会肏你。”

萧思远气得眼前发黑,他还记得那天萧诩音选妃的事情,也知道他风流在外的名声,肏过那么多人的穴,偏偏要来折磨自己。

他脑袋嗡嗡作响,浑然没发现自己将心里所想的话都说了出来。

“她们怎么配和你比。”萧诩音温柔地摸摸他的头,下身用力撞入他的腿根,庞然大物僵硬如铁,将青年娇嫩的皮肤撞得一片红肿,下方两颗囊袋显然很久没有发泄过,沉甸甸的精液一滴也未曾泄出。

“外头的传闻表弟还是少听些吧,若想知道更多,不如多来表哥家坐坐。”

他说得信誓旦旦,让本就神志不清的萧思远生出几分相信来,只嘴上仍是颇为傲娇:“哼,谁要去你家。再说了,不想做就滚。”

他一边说着一边后撤身子,显然对萧诩音只是拿他腿交这件事情颇为不满。

萧诩音哭笑不得,以他的身份地位,那些个男子女子谁不是心甘情愿主动献身,唯独这个脾气极差的小表弟,对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表哥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萧思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正想说些什么话刺他,没想到嘴唇却被男人封住。

舌尖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卷起青年红软小舌,浓烈而热情,让他一时间忘记怎么呼吸,深陷情欲漩涡当中。

与此同时,腿间的摩擦仍在继续,饱满的龟头在穴口附近来来回回,将嫣红的穴口弄得大张,期间发出不堪入目的水渍声……

渐渐地,萧思远也适应了这种并不插入的交媾,反而在男子低沉而沙哑的嗓音中射了一遍又一遍,安心地在他怀中昏睡过去。

萧思远是被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所唤醒的,空气里腥臊气息不减,萧诩音却早已没了踪影,暗骂两句拔屌无情的男人,青年不急不缓地起床穿衣,连头发也未来得及梳。

门外乌压压的来了不少人,领头的人叫做葛丞,是太清门中掌管刑罚的弟子。

萧思远脑子一顿,下意识地以为又是安琅在找他麻烦,没想到对方义正言辞说道:“萧师弟,那位谢侠士是你带回来的人,可否详细给我说说你是如何遇见他的。”

原来是谢子攸那头出了事,萧思远叫苦不迭,最近他忙于勾引鹤易,全然把这位失忆的魔尊抛去脑后。

他在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说辞,说是在如意洲看他可怜将他买下,大师兄苏无念当时也在场,他可以作证。

葛丞眉毛跳动两下,显然知道苏无念与萧思远的特殊关系:“这么说来,你对这位谢侠士是魔门中人当真一无所知了?”

萧思远这下当真满脸惊讶,恶狠狠地将谢子攸唾骂了几遍:“葛师兄,这……这我如何得知啊?他全无功法,怎会是魔门中人。”

葛丞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仿佛要将萧思远的谎言看穿。

他收回目光,这下缓缓说起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是太清门有名叫卢惜衡的弟子休沐回家小住半月,没想到住了几日后忽然发生卢惜衡灭了自家满门的骇人惨案。葛丞将卢惜衡抓捕后,追根溯源发现其早已丧失神智,沦为魔门傀儡。

萧思远闻言不禁蹙眉,要是谢子攸干出这种事情来,他真是一点也不奇怪。这般说来,将谢子攸唐突带回太清门的他本人才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

但隐约间,萧思远又觉得谢子攸虽然癖好变态了点,但不像是会滥杀无辜的人。

他踌躇片刻,下定决心说道:“葛师兄,这件事情是否另有隐情尚不得而知,他是我带回来的人,我自然也要承担责任。”

葛丞淡淡地看着他:“目前我们也只是将他关押起来,并未进行任何拷问。但我看得出来,他虽然没有功法在身,本源魔气这点是不会变的。”

“多谢葛师兄,若是能给我两天时间,我定将这件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葛丞脸上终于带了笑意,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一言为定。”

虽是夸下海口,萧思远对这件事情一点头绪也没有。

他明明是来勾引男主刷好感度的,怎么还破起案子来了。

气鼓鼓的青年皱着眉,朝关押着谢子攸的刑堂走去。

面容俊美的少年被几根手臂般粗大的锁链牢牢束缚,房间四周散发着强烈的灵气,显然是布下禁魔阵法。

当事人谢子攸仍和萧思远在如意洲将他买下来时一般面无表情,让萧思远瞬间起了拔腿就走让他去死的念头。

反正他记得谢子攸这家伙死不了,最多也就是被封印个不知道多少年而已。

“到底怎么回事?”萧思远开门见山。

谢子攸冷冷地看着他:“与我无关。”

这四个字如同强心剂,让萧思远镇定下来,谢子攸应当不至于骗他。他点了点头,没有再和少年继续交流的打算。

时间紧迫,萧思远连苏无念都没来得及见,直奔那位死去弟子卢惜衡的家。

绵延不绝的青砖瓦墙下,不少走货郎吆喝着自己的商品,卢家早已被封禁闲人免入,萧思远直接进了卢家对面的一间茶肆,出手极为阔绰。

那店小二是个极有眼力见的,他不作声将银钱收下,低声道:“仙长是来打听前几日卢家那件事情的吧。”

“知道还不快说。”

“是是,卢家也就是个寻常人家,没什么特殊的,也就出了卢惜衡这么一位仙长,谁想到……作孽哟。”

萧思远挑眉:“这就没了?”

店小二道:“客官莫急,关于那位卢仙长我倒是听过不少他的小道消息,他天生就身子弱,容易招些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卢家才将他送去太清门修行的。”

萧思远顿时一愣,换而言之,很可能卢惜衡本人在入太清门之前就已经被魔门中人动过手脚。

这样说的话,卢宅里必有魔气留下的痕迹。萧思远当下出了茶肆,掐了个法诀,不过片刻,便已到了卢宅当中。

即便事情过去几日,宅子内也被打扫干净,但那股浓厚的血腥气息依旧挥之不去。

萧思远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那股魔气的残留,他仔细将其存放在特制的瓶内,很快又回到了太清门。

苏无念早早便在房间里等他,萧思远并不意外,也没有想瞒着他的打算,但思及谢子攸之前对苏无念造成的伤害,他还是含糊不清地说道:“师兄,他的确是魔门中人,但绝对不是把卢师弟炼化成傀儡的凶手,我保证。”

苏无念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这样独自一人出去查案,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

原来他是在担心自己,萧思远不由笑道:“我虽然修为浅薄,但也不至如此。”他想了想,又道:“师兄,我已经拿到卢宅中所残留的魔气,不知可否验一验他的功法?”

苏无念沉吟道:“此事葛师弟早已查验过,但谢侠士并无修为,致使无法确定这功法与他是否一致。”

萧思远顿时噎住,片刻后又转身准备出门:“那我去问问他本人。”

苏无念连忙叫住他:“他本人说不是难道就不是了吗?”

萧思远愁眉苦脸:“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么才能证明这件事情与他无关。”

苏无念想了想,也没想出个头绪来:“妖界与魔门相交甚密,若是……罢了,我在胡说什么。”

凤玄,萧思远脑海里浮现出男人张扬邪魅的脸来,他摇了摇头,却猛然想起了另一个人。

山谷内幽静异常,婆娑竹影下鹤易持剑而立,若有所思。

萧思远见多了美人,但像鹤易这样独立出尘的模样还是让人神魂动摇。

他站着瞧了半晌竟是忘了来意,只痴痴地朝鹤易走过去。后者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直至近身才发现萧思远的存在。

鹤易蹙眉瞧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萧思远胆子不禁大了些,口中调笑道:“仙君这几日过得可好?”

男子思忖片刻,竟是柔声道:“尚可。”

萧思远心中大为欣喜,又有些洋洋自得起来,禁不住贴近仙君,伸手抱住他道:“那仙君可要做上次未尽之事?”

鹤易半晌没说话,忽地将他推开,脸上带了几分笑意:缓步朝溪流走去:“上回弄得汗津津的,脏得很。”

萧思远蠢蠢欲动,不禁想将这出尘仙君压在身下肆意怜爱,便也跟着鹤易走去。

没想眼前忽然一黑,整个身子仿佛有千斤重般沉入水中,青年吓得连忙伸手朝水面游去,可无论如何他都只感觉到自己离水面始终差上些距离,如何也挣脱不了。

就在萧思远感觉到意识渐渐模糊,连系统也没有半点回应时,忽地又惊醒过来。

他狼狈地倒在岸边,全身湿透,不远处鹤易站在竹林下冷冷望着他,杀意凛然。

萧思远咳嗽几声,这才站起身来,反应过来方才是仙君所设幻境,面容不禁有些尴尬。

“不是我。”鹤易竟是主动出声,“是安琅所留香粉。”

原来是安琅干的好事,萧思远冷笑一声,猛然抬起头来:“难道你知道他是……”

鹤易不以为意:“他的确是邪修,那又如何?”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还任由安琅胡作非为。萧思远想起萧诩音所言,意识到事情过去千年之久,鹤易多半也没有传说中的那样正派,否则又怎会被囚禁在这凤凰林中。

他看了眼半张脸沉在阴影中的仙君,将那装有魔气的瓶子取出,问道:“仙君,我有一事相求,可否请你一观此物出自魔门哪派功体。”

鹤易盯着他瞧了会:“萧诩音还真是喜欢你,把什么都告诉你了。”

萧思远一脸迷惑,但仍是坦然稽首道:“仙君见多识广,我朋友的性命全在仙君一念之间。”

鹤易伸手接过那瓶子,顷刻之间已查探出来历。

“是缥缈寺的功法,只是学了皮毛,不及老祖千分之一。”

缥缈寺的名头萧思远隐约听过,是多年前的魔门大宗之一,不过现在早已没落,独有各种真假参半的功法在魔修中流传。

但想要在偌大的如意洲寻一个修此功法的魔修,无异于大海捞针。

萧思远咬唇,又问道:“修行此等功法之人,可有任何特异之处?”

鹤易沉思片刻,随口答道:“此功法好人之贪念恶念邪念,亦好阴阳交接之地,并无特异。”

萧思远心知再问也没有什么头绪,明日便是最后关头,刚才落入水中,也没了与鹤易这那的心思,只得回了屋去,摊开如意洲的地图细细观想。

邪念滋生处多半是青楼赌坊等地,阴阳交接处则多与坟地堂口相关,萧思远一样样在地图上翻找,忽地眼前一亮,除去求愿之外,寺庙亦是人忏悔之地,可以肆无忌惮将恶念吐露给无知无觉的神明。

次日一早,萧思远便朝洗心寺而去。只这回并非他一人,还有担忧他安全的苏无念。

洗心寺大门敞开,不见多少人,二人未免打草惊蛇,便扮作寻常香客。

沙弥们各自诵经拜佛,招待来客,并不见丝毫异样。

午后用过斋饭,苏无念道:“如意洲寺庙并不止这一处,只是这里香火最为鼎盛,我们再往其他庙宇查探便是。”

二人说话间正要出寺,一晃眼却见香客中有一人分外眼熟。

苏无念身法如电,当即带着青年躲藏起来。

那张脸两人再熟悉不过,正是刑堂的葛丞。

他好端端的来这里做什么,二人对视一眼,隐去身形悄然跟在葛丞身后。

洗心寺占地颇大,沿着大雄宝殿朝后去,绕过法堂便是钟楼所在之处。

寺庙早晚叩钟,而今晌午,钟楼更是半个人影也没有。

只见葛丞在那口大钟前站定片刻,再一眨眼,已不见人影。

“看来钟内另有玄妙。”

萧思远现出身形,正要朝那口钟走去,却被苏无念拉住:“不知对方实力几何,恐有危险。”

他这位师兄对他好是真好,就有时候胆小些,跟老妈子似的念叨。

“师兄,这不过就是个学了些皮毛的鬼修,你不用出手,我都能将他拿下。”

话音刚落,萧思远手指才触碰到大钟表面,便觉白雾四起,回过神来他与苏无念二人竟是深陷泥沼地中,四周密密麻麻的竟全是将他们往下拖的水鬼。

无数张青色的面孔让人寒毛直竖,苏无念一声清喝,真气浩荡间,数名水鬼烟消云散,瞬间埋入泥地中。

萧思远从未见过此等场面,虽勉强运气抵挡,但那水鬼仿佛无穷无尽朝二人袭来,他颤抖着挥剑,却见苏无念咬破手指,以血在空中画符咒,只听哐当一声,再回神已是在洗心寺中。

萧思远连忙扶住苏无念,黯然道:“师兄,我错了。”

苏无念摇摇头,勉强打起精神:“此鬼修非我等能解决,需请师尊出面才行,但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拿出证据,此案在如意洲传播甚广,以儆效尤,葛丞决议要将谢侠士带至明镜台行刑。”

这事情桩桩件件让萧思远脑袋宕机,原是他低估了鹤易的实力,原来在他口中的皮毛也是自己与师兄这等普通修士遥不可及的境界。

他沉了口气,缓缓道:“师兄,我有办法。”

再回太清门已是黄昏,萧思远马不停蹄地往凤凰林中赶,风尘仆仆的模样让生性好洁的鹤易直皱眉。

萧思远喉中干渴,取了茶盏自己倒水喝了,见鹤易依旧清冷如故,不禁咳嗽两声,笑得有些傻气:“仙君,我有事情求你。”

“何事?”

“你能否出手帮我救一人?”

鹤易凝眸看他,说话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我为何要帮你。”

萧思远无话可说,却隐约感觉到仙君对他的态度和之前确实有所变化。他想起萧诩音所言自己就是鹤易要找的那个人,不禁大胆道:“仙君其实也需要我帮忙吧。”

鹤易顿时沉下脸去,右手翻转瞬间抽出桌案上的剑。

萧思远吓了一跳:“你……你不帮忙也就算了,干嘛要杀我。”

鹤易根本没有理他,而是径直将那剑刺入自己的胸口……萧思远大惊失色,想也不想上前打断他。

剑身仍是刺入胸口,鲜血迸射。

萧思远也顾不得那许多,试图帮他疗伤,未想鹤易皱眉道:“你在做什么?”

“救你啊,我还没问你这是在做什么。”萧思远莫名其妙,“好端端的怎么要寻死,再说了你死了我怎么办。”

无心的话语让鹤易心中一动:“你不是让我帮你救人?我肉身被困在此地无法脱身,想要出去,唯有借此分解神元。”

“啊?”萧思远顿时愣在当地,他缓缓松开手,看着依旧不断涌现鲜血的胸口,不禁道:“这样也太痛了,就没有更好的法子吗。”

鹤易只觉得他莫名其妙:“不必在此惺惺作态。”

萧思远哑口无言,仍是解释道:“萧诩音他什么都没有告诉我,我不知道你出去要这般痛苦。”

“难道你知道了就不会来求我?”

“我……”萧思远怔怔望着面无血色的仙君,从那双清淡无尘的眼眸里深深望进去,仿佛千转百回,将世间际遇一概囊括。

“明日,我会来。”鹤易似是倦了,稍稍抬掌,便将青年连人送出凤凰林外。

而死寂般的屋内,鹤易的身形也随之慢慢缩小,再片刻,已是十八岁少年郎的模样。

原来他当真是自己的命定之人。

云台上人声鼎沸,百姓们一听说要处决魔修,这可是十年难见的盛况,各个蜂拥而至。

太清门这回也算是倾巢出动,除了要行刑外,更要维护现场秩序,以防意外发生。

掌门心中仿佛有不好的预感,他将葛丞唤至跟前,再三确认道:“阿丞,此事关系重大,你务必要仔细每一处,决不能出意外。”

葛丞朗声道:“掌门放心,我刑堂做事自然不会出差错。”

他亲自上台去,望向谢子攸的视线闪过一丝阴冷。

没想到自己这次魔气失控,让傀儡发狂,偏巧这傀儡在家中,身边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否则在门内闹上这么一出,也不会伤亡惨重,闹出如此大的阵仗。

还好,自己寻到个替罪羊。

眼看时辰将至,葛丞示意百姓们安静下来,声情并茂地将卢家灭门惨案场景诉说了一遍。

“魔修真该死啊!”

“好恐怖,还好有太清门的仙人在。”

“快处死他!处死他!”

百姓们义愤填膺的声音让葛丞分外满意,只见他伸手按在谢子攸头顶,稍微注入灵气,一股庞大的魔气瞬间从少年身上涌现出来,几乎让原本晴朗的天空变得阴云密布。

众人见到这等骇然景象,更是完全说不出话来。

而葛丞本人也颇为意外,他万万没想到毫无功法的少年竟然有如此之高的天赋,他眯了眯眼睛,暗自打算等少年肉身陨落后再将其魂魄纳为己用。

魔气越来越盛,本该满脸痛楚的谢子攸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双眼在人群中扫过几个来回,依旧没有看到萧思远的身影。

四周变得极为安静,谢子攸心中并未怀有丝毫对于死亡的恐惧,他只是觉得很困很累,想要好好休息……

场下一声清喝骤然打断这场万众瞩目的行刑:“住手!”

葛丞看了跃上台的萧思远一眼,并不意外他会突然出现:“萧师弟,我已经给了你两日的机会,事实证明刑堂的判决并无错误不是吗?”

“胡说八道!”萧思远朗声道:“真正将卢师弟炼化为傀儡的人是你,葛丞!”

葛丞略微有些讶异:“我信任萧师弟的为人,这才专门宽容两天,萧师弟毫无证据,又为何要污蔑于我?难道说这魔头也已经将你蛊惑?那在下今日也不得不将萧师弟就地正法了!”

萧思远笑了起来:“葛师兄莫急,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台下围观群众被萧思远忽然的搅局弄得有些立场不定,此刻若是拒绝,恐怕会更加欲盖弥彰。

葛丞转念一想,不单是太清门,就算是整个如意洲内也无人如此高深的修为能够逼出他的魔气,他神情也变得温和起来:“好,就依师弟所言,若是师弟无法证明,那还请师弟和这魔头一起共赴黄泉。”

只见男子瞬间真气暴涨,气息如同炽热的火焰般炙烤周围,台前没有修为的百姓纷纷退让数尺,心潮澎湃地观赏这场斗法。

萧思远一摆手,坦然道:“十个我也打不过葛师兄,只好另请高明了,葛师兄应该不会介意吧。”

众人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萧思远的身后竟然站了一位约摸十五六岁的少年。

少年一身白袍,只腰间黑色系带稍稍显些色彩,光是远远看着,便有着清寒凌冽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敢直视。

葛丞心中狐疑,目光一扫并不能看出少年的深浅,但依他这般年纪,应当也不难对付。

他微微一笑,朝那少年道:“请赐教。”

萧思远跃下台去站在苏无念身旁:“师兄你就放心吧,今天一定能揭破这人的真面目。”

葛丞想要一举击败这少年,直接用了八成的功力,没想到少年动也不动,葛丞正奇怪时,目光撞上少年的眼睛,心思无端一空。

只需一瞬,剑便能刺穿他的胸膛,可葛丞忽然觉得他离少年很远。

他这一剑要取少年性命,自然是瞄准他的胸口,可少年的胸口分明在数十丈外,他疑惑抬眼,少年的面容早已模糊得如同遥望数十里之外的青山。

轰的一声,众人往台上望去时,葛丞身后巨大的鬼身冲天而起,顷刻间又消失不见,但从男人口中传出的如同万鬼哭嚎般的惨叫,足以证明他的确是一名鬼修。

整个云台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如果说普通百姓没能看出这其中的蹊跷,那稍稍有些修为的太清门弟子早已目瞪口呆,原来葛丞师兄不但是鬼修,还是个修为极高几乎可以和须弥宫大能掰手腕的鬼修。

那根本没出手就杀了他的这个少年又是何许人也?

掌门无比激动地站起身来,竟然径直跪下,朝那少年的方向磕了几个响头:“晚辈叩见鹤易仙君。”

稍微对修仙界历史有点了解的人此刻都目瞪口呆,这就是太清门的开宗祖师,活在传说中的鹤易仙君?!

等等,为什么萧思远能够把他请出来?!他和萧师弟是什么关系?!

这其中明白原委恨得几乎银牙都要咬碎的自然是安琅,他早就和系统确认过,萧思远那边没有半点鹤易仙君的消息,自己明明也每天都和鹤易仙君煮茶习剑,好感度也已经涨到了30,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被萧思远给抢先一步!

安琅气急攻心,五脏六腑一阵翻腾,终于忍不住口吐鲜血,惊得身旁弟子顾不得鹤易仙君,纷纷照顾起他来。

趁着这个时间,萧思远连忙上前将谢子攸救了下来,后者点漆似的双眸盯着他,半句道谢的话也没有。

萧思远将他扶下云台,这才后知后觉想起鹤易来,而这位传说中早已得道成仙的仙君早已在不知何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苏无念将掌门扶起来,劝慰道:“掌门莫要担心,仙君定然是察觉宗门有难,这才出手相救。”

这场大戏闹得轰轰烈烈,众人纷纷讨论起那鹤易仙君的来历,云台上的葛丞尸首无人理会,掌门到底怜惜他曾是太清门弟子,将他尸骨收拾安葬不提。

此间事情结束,萧思远怎么说也要好好和鹤易道谢才是。

凤凰林内依旧流水潺潺,岁月静好,只没有半点鹤易的气息。

萧思远眉心乱跳,难免慌乱起来。

越是靠近房间,血腥气息就越重。

青年颤抖着推开屋内,鹤易仍是先前那副少年模样,白衣赤足,长发披散,如人偶般躺在床上,床下布满干涸的血迹,以奇特的轨迹铸造成道道咒文,将他困在这里。

萧思远连忙赶到床前,确认鹤易的体温虽然很低但不是没有后才安下心来。

他静静地望着沉眠的仙君,心中不自觉跳出些许冒犯的念头来。

此刻不正是他刷好感度的大好时机吗,若是错过,怕不是又不知道要猴年马月了。

只是在这地方颇有些不吉利,萧思远费劲将男人抱离房间,白色中衣沿着仙君修长的身形垂下,如同流水般令人神往。

将鹤易带到林间可不是件轻松活,但好不容易能够满足萧思远酝酿已久的妄想,再累些也是值得的。

他试着亲吻仙君的唇瓣,很可惜后者此时无法给他半点回应。

萧思远小心翼翼地掀开他的亵裤,总有些怕面前人忽然清醒过来。

好在仙君虽然年纪变小了些,底下这物确是没什么变化,青年双手堪堪圈住巨物,光是这样便让他有些心猿意马,本还想着要不今日给仙君后头的处子穴破了,但思前想后,萧思远还是决定先满足自己流水的屁股。

青年亲吻着暗红色的龟头,试图将巨物从沉睡中唤醒,嫣红的双唇含住前端,舌头轻轻舔弄马眼,随后循序渐进地埋头深入。更神奇的是仙君连身体也如同天人一般,并没有那种常见的腥臊味,而是另一种让人无法自拔的近乎于草木的气息。

这种味道大大刺激萧思远的情欲,让他极其渴望有鸡巴将后穴填满,要是鹤易醒着,此刻还不知道是什么场景。

一旦想起前几次欲火焚身没被满足的样子,萧思远忍不住夹紧了腿。他更加卖力地将这根粗大的鸡巴舔到勃起硬挺,以便更快满足自己。

猫咪一样的软舌在巨物上游离,沿着明显的凸起将整根鸡巴舔得水光发亮。

龟头顶到喉咙的感觉让萧思远颇有些怀念,他暗暗唾骂自己是不是也已经觉醒了受虐属性,但同时又颇为满足地再含得深一点点。

青年整个人都趴在鹤易的身上,屁股高高抬起,柔软的乳头紧贴着仙君结实的腹肌,他用手指撑开自己的后穴,还好那里毫无章法地拨弄两下就能轻易达到适合被操的程度。

萧思远将两根手指并拢在自己后穴里搅动,由于侵入早已变成习惯,屁股也紧跟着扭动起来,远远看上去,很有让人凌辱的意味。

他望着鹤易紧闭的双眼,用屁股强奸男人的意味更加明显。

保持着平衡的姿势,一只手撑着有些扎手的林地,另一只手扶着鸡巴缓缓下蹲。

轻微的声响与青年喉间的娇喘同时响起,萧思远双腿打颤,好不容易稳定住身形,开始试着用止不住流水的骚穴轻轻抽插起来。

如影随形的快感让萧思远发出满足的喟叹,手指胡乱抓紧仙君的那件素白中衣,双眸含情,发出浪荡的呻吟:“啊……好大……果然……仙君的鸡巴好舒服……”

但独角戏终究有些乏味,萧思远自己动了半炷香的时辰,便有些焦躁起来。即便是顺从地迎合,让鸡巴每次都能操到敏感点也无法平复内心的渴求,不断在头脑中躁动的瘙痒让青年不知所措,前端鼓胀着滴水,偏偏就是射不出来。

青年的背部紧绷着,在男人身体上无助地起伏,终于达到了高潮。

萧思远撑起身子来,总觉得有些不尽兴,当他打开系统界面看到好感度条纹丝不动时,更加不爽起来。

他全然没有发现,一股气息自二人的交合处汇聚至鹤易胸口,逐渐成形。

当鹤易从昏迷中醒来时,他便察觉到了异样。

在长达千年的囚禁生涯里,只有借助异法才能短暂离开这里,每一次施法都意味着他不但要受到肉体痛苦,更是会陷入长达数十年的昏睡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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