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却思轻叹一口气,只好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悉数托出。
原是他那日遭邪魔偷袭后,伤重被迫离体,化出分身在外。
尔后因受了重伤加洗心寺佛修们的严密看护,竟是让他无法接近自己本体。待修养后,佛子却意外发现自己本体竟是被人种下合欢蛊。
他清楚这蛊毒的邪性,一时间不敢返回本体,只好借用化体先行调查此事。
这一查自然就查到了那个突然挺身而出救助自己的太清门弟子安琅,柳却思猜测合欢蛊多半是他所下,想要解蛊自然也得从他身上下功夫。
可没想到那本体的合欢蛊因为分身离宿主安琅太近,竟然也受到了蛊毒影响。
“原来如此。”萧思远沉吟着,看来安琅方才兴许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才从情爱中暂且分神。
他屈指轻轻弹了弹嵌在佛子阴茎根部的物什,问道:“出家人都说禁欲,可佛子这里怎么还有此等淫器?”
柳却思闷哼一声:“我修行法门本是纯阳一道,其功法尤为讲究,不可外泄真气,可我身体有缺,法门不巧正在此物根部,幼时师父师祖便主张以法器平息我这身体缺陷。”
萧思远阴阳怪气地应了一声,竟是撑起身子让那阳物滑进自己湿漉漉的穴口。
敏感的龟头触及穴内软肉,让佛子身子一震:“施主,蛊毒已解,你……”
青年额前碎发轻抚着少年的脸,有些异样的麻痒。
萧思远白皙的脸颊染上情欲的粉色,故作娇弱倒在佛子胸口:“都说佛祖割肉喂鹰,我想借佛子这二两肉用用,如何使不得,嗯?”
言罢,他竟是一鼓作气地吃到了底,发出舒爽的叹息声。
如猫儿般发情的媚叫传至心底,鸡巴被紧实湿热的后穴吸附,硬得更加厉害。
萧思远喘息着扶着少年的身体坐起来,前后自己扭着屁股,故意去亲那少年。
柳却思深吸一口气,忍下本能的想要蹂躏身下身体的欲望,答道:“施主误会,其实我的师门内,从未有禁欲的要求。”
穴口紧紧绞紧根部,粉红色的穴口被撑到几近透明,断断续续的呻吟接二连三传来:“那……佛子怎么……啊,还未开过荤?”
柳却思下意识想念个佛号,可又觉得此情此景似乎不太合适,只好坦诚道:“诸事繁忙,再加上无人知会我此事。”
萧思远有些想笑,原来这佛子根本就不是什么禁欲系的,根本就是个被人误会几百年的老处男。
他凑过去在少年的脸上亲了几口,挑逗般地说道:“那便让我来亲身教教佛子这根鸡巴该怎么用才对。”
萧思远自己摇着屁股,粗而长的性器在每次动作中都能碾过穴里的敏感点:“这里……还有这里,啊……好舒服,往这里用力。”
青年的脚趾都爽到发麻,身体像煮熟的虾般弓起,射精的同时喉咙中发出一阵比天籁还要好听的媚叫。
穴里细密的褶皱将鸡巴不断绞紧吮吸,少年咬着后槽牙忍耐着,声音低哑到像是忽然开悟:“多谢施主教导,小僧明白许多。”
萧思远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却被少年用手托起臀瓣高高抛起,还未反应过来,迎接的便是柳却思重重地往上顶胯,才高潮过的后穴被摩擦得全然成了出软烂红肉,青年两眼一黑,下意识地攀住少年紧实的胳膊,前端跟着流出一滩淅淅沥沥的液体来。
柳却思好奇地看着那滩液体,开口道:“书中只说女子才会有阴精,阁下难道……”
萧思远这才回过神来,满面通红地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处男给肏得尿了出来,咬紧了下唇怒道:“那不是!”
柳却思似懂非懂,无师自通地含住青年的乳尖,迎上萧思远的眼眸:“我看施主似乎很喜欢被含这里。”
浪荡无比的话语用一个如斯纯洁的语气说出来,羞耻感简直是加倍的。
萧思远喘着粗气:“你们佛修未曾修过闭口禅么,如此多嘴。”
柳却思微微笑起来:“的确是修过,只应该不是用在此处的。”伴随着一记深顶,少年看起来无暇的眸子对上萧思远的:“还有件事情忘记告诉施主,其实我有方才中蛊毒时的记忆。”
“你……!”萧思远腿根被肏得发麻,快感一阵接着一阵,稍被他顶出几分又被按着胯拽回来进得更深,佛子的腰腹结实,似乎从不知道累是什么,忽视青年的求饶和讨好,只一味不知疲倦大开大合地进出。
“啊……不行,要坏掉了,慢……慢点。你这个……骗子,唔……”
柳却思将他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施主难道不知道我们佛修中也是有欢喜佛的么?”
屁股被整个托了起来,只有用双腿紧紧夹住男人才能保持平衡,整个身体随着后穴的撞击不断晃动,粘稠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淫靡。
萧思远泪流满面,漂亮的脸都皱成一团,佛子温柔地吻着他,一点点含弄着他脸上的肌肤。
“什么佛子,分明是色情狂魔,我呸!”
柳却思似懂非懂,但从语气也能判断出这并非什么好话,他低哑的嗓音传进青年耳中,感觉全身都在发麻:“日后若是蛊毒未解,贫僧还要多多劳烦施主。”
“滚开……去找安琅,啊……他才是……”
萧思远话还未说完,马上就要到的高潮就这样硬生生被打断,身体被翻过去,屁股高高抬起,随着鸡巴的抽出穴内精液缓缓流下,淫靡无比。
“他是坏人,你不是。”柳却思握着阴茎再度插入,掐着佛珠的手在青年敏感的腰窝处反复摩挲:“施主心善,还请贫僧吃了顿丰盛的饭,贫僧没齿难忘。”
萧思远咬牙切齿:“早知如此,我……我才懒得管你,恩将仇报……啊!”
柳却思语气无辜:“这如何能叫恩将仇报,明明是施主方才说要我奉献出这胯下二两肉来的。”
萧思远欲哭无泪,仔细一算,包括方才那次,二人已经足足做了两个多时辰,他这屁股又不是铁打的,如何撑得住。
“我……后悔了,唔……我后悔了还不行么。”
“世上没有后悔药吃。”柳却思捏着青年的臀肉,瞧着那清晰的红痕,像是终于打算放过身下人,鸡巴抽搐两下,总算射了出来。
这法地拨弄两下就能轻易达到适合被操的程度。
萧思远将两根手指并拢在自己后穴里搅动,由于侵入早已变成习惯,屁股也紧跟着扭动起来,远远看上去,很有让人凌辱的意味。
他望着鹤易紧闭的双眼,用屁股强奸男人的意味更加明显。
保持着平衡的姿势,一只手撑着有些扎手的林地,另一只手扶着鸡巴缓缓下蹲。
轻微的声响与青年喉间的娇喘同时响起,萧思远双腿打颤,好不容易稳定住身形,开始试着用止不住流水的骚穴轻轻抽插起来。
如影随形的快感让萧思远发出满足的喟叹,手指胡乱抓紧仙君的那件素白中衣,双眸含情,发出浪荡的呻吟:“啊……好大……果然……仙君的鸡巴好舒服……”
但独角戏终究有些乏味,萧思远自己动了半炷香的时辰,便有些焦躁起来。即便是顺从地迎合,让鸡巴每次都能操到敏感点也无法平复内心的渴求,不断在头脑中躁动的瘙痒让青年不知所措,前端鼓胀着滴水,偏偏就是射不出来。
青年的背部紧绷着,在男人身体上无助地起伏,终于达到了高潮。
萧思远撑起身子来,总觉得有些不尽兴,当他打开系统界面看到好感度条纹丝不动时,更加不爽起来。
他全然没有发现,一股气息自二人的交合处汇聚至鹤易胸口,逐渐成形。
当鹤易从昏迷中醒来时,他便察觉到了异样。
在长达千年的囚禁生涯里,只有借助异法才能短暂离开这里,每一次施法都意味着他不但要受到肉体痛苦,更是会陷入长达数十年的昏睡状态。
无端答应青年的要求更像是一次赌注,鹤易更没想到的是,萧思远委托他救的是一位熟人。
但这些都无关紧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他是不是醒得太快了。
鹤易没办法睁开眼睛,但他的神识能够感觉到此刻正有一个衣裳半解的男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下扭动着腰。而自己下身被包裹在湿滑的甬道内,那甬道断断续续地抽搐着,舔咬吮吸,似乎要将男人的精气悉数榨干。
黑发披散,他看不清身上人的脸。是安琅吗?鹤易一眼便看出他的来历,但根本没放在心上,毕竟靠吸取男子精元提升修为的邪修他见过太多,更何况安琅能够随意出入这凤凰林,想必也是另有机缘。
更难得的是,鹤易并不讨厌对方与自己做这种事情,反而更想要更快苏醒过来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就像萧思远从前读的艳情里那样,把偷偷吃自己鸡巴的骚货肏烂。
“真没意思。”看不到清冷仙君被自己羞辱的模样,萧思远无趣地抬起身子,正想让鸡巴抽离体内时,忽然一个天选地转,他整个身体被压在草地上,向来出尘的鹤易冷冷盯着他,说了一句让萧思远目瞪口呆的话。
“肏死你这个骚婊子。”
还没来得及思考仙君是怎么醒来的是不是被夺舍了还是ooc了,萧思远就感觉到那根鸡巴猛地长驱直入,捅得又重又深,根本不是他一个人玩时能比的。
柔软与湿热紧紧缠裹,那甬道中心似有个小口,正吸咬着敏感的龟头和脆弱的马眼,热血齐齐涌现至胯下,让鹤易本人都有瞬间的失神。
在知道用他身体胡作非为的人是萧思远而非安琅后,鹤易的心中闪过些微的欣喜。
具体是在什么时候觉得青年和别人不一样的,实在是很难分辨清楚。
他本以为萧思远不过是萧诩音送来的玩物,但他不知羞耻,天天缠着自己做那种事,甚至还买了许多不堪入目的书册在自己面前读,虽然仙君脸上表情冷漠,实则他自己知道,那些荒诞离奇的故事他都听进去了大半。
等那日萧诩音说萧思远便是命定之人时,他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大半。而更糟糕的是,他一眼就看出来萧诩音对萧思远的心思,如果青年只是想交媾,自己为什么不能满足他?
更何况,从二人交合处传来的那股力量,让鹤易完全相信青年正是带他离开这里的关键。在欲望和心里的双重刺激下,仙君无师自通般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鸡巴反复推入,很快就抵着骚穴,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
“啊……轻……慢点……别弄那里……”青年蹙着眉,双眸中满是水汽,彻底认识到自己内心的仙君如同摆脱过去的自己,手大肆揉捏着臀瓣变化形状,骚穴被肏得嫩肉外翻,交合处早已是泥泞一片,滴得身下中衣尽是大片水渍。
视线往上,终于得到粗暴肏干的青年面色嫣红,含泪的眼中春情荡漾,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显然是爽快到了极点。
萧思远确实很爽,光是从仙君口中听到那句话就足以让他高潮。
“贱人,你是不是早被他操过了?”
萧思远短暂地回过神来,他猛地想起这位仙君特殊的性癖,不禁笑了起来:“仙君说的是谁,是你那个没用的爹,还是你哥?”
鹤易仿佛被这话语刺激到,他冷笑着挺腰抬臀抽出大半截阳物,不等萧思远反应过来便猛地朝前进攻。鸡巴如同凶神恶煞的武器刺入骚穴,直直贯穿曲折的甬道,碾过层叠的褶皱与嫩肉,让萧思远仿佛有顶到胃的错觉。
“呜呜……坏了,被顶穿了……好爽……继续……继续肏我……”
骚穴严丝合缝地裹着仙君的鸡巴,每肏一下,就有大量的淫水从中滴落。
“早就想……被仙君这样肏了,好舒服……仙君的鸡巴好会插……”
萧思远在模糊的意识中想起鹤易方才在云台上惊人的气势,众人对他下跪叩首的模样,这样一个得道成仙的高人,此刻正在用他的胯下巨物和自己做最原始的交合。
恍惚间,青年还以为自己仍在云台之上,当着无数百姓的面与鹤易交媾。
骚穴被鸡巴连续生猛进出百下,干得萧思远双目失神,额上满是细汗,唇瓣开合中尽是不成调的呻吟声。
仿佛无休止的啪啪声里鹤易气息紊乱,源源不断的力量从二人交合处扩散开来,如同热流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不知过了多久,脑海中的那根弦就此崩断,鸡巴死死抵在甬道深处,浓稠得不像话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把青年的小腹射到鼓胀。
萧思远几乎昏死过去几回,当他终于缓过神清醒过来时,只察觉到鹤易有些迷茫地望着他。
半硬的鸡巴还插在他身体里,大量的精液在肠道里的感觉分外怪异,青年稍微动了动身子道:“还不出去?”
这一下倒把鹤易的心头火给勾起来,一把捏住青年的下巴:“刚才是怎么求我肏你的,都忘了?”
这仙君缘何开了窍,萧思远根本想不清楚,但当他打开系统面板时,却惊讶地发现鹤易对他的好感度不知怎么变成了80。
瞳孔骤然放大,萧思远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鹤易:“你脑子坏了?”
鹤易以为他是在说自己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只皱着眉冷笑道:“我只是觉得萧诩音说得没错,你对我来说确实有利用价值。”
啧啧啧,搞半天仙君才是最容易攻略的主,萧思远笑眯眯地望着他,故意用后穴夹了几下逐渐硬挺的鸡巴:“是可以满足仙君特殊性癖的价值吗?”
鹤易冷哼一声:“我为你帮你救人毁损修为,作为补偿,你每半月必须要来凤凰林三次,明白了吗?”
三次?萧思远脑子转得飞快,故意反问道:“我每天来不行吗?还是仙君怕被我榨干?”
鹤易脸庞已恢复到原先的白皙模样,他侧眸对上青年挑衅的脸:“凭你还不行。”
总觉得被鄙视了,萧思远奇怪的胜负心涌上心头,正打算和刚开荤的仙君大战三百回合时,竹笛声骤然在林间响起。
那是苏无念唤他的声音,想必是师兄寻他不得,才以竹笛为凭。
萧思远闻声而起,理了理衣袍只道和仙君改日再战,只留下鹤易一人独在林间,满脸讶异和愤怒,他……这是被抛弃了?
青年的脸上透露出性事过后的疲惫,苏无念也没多说什么,只说原来这林中所居便是传说中的鹤易仙君,又说这次谢子攸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掌门也不好再让他留在太清门,苏无念的意思是不若将谢子攸送回萧家照顾,横竖也是修真世家,不会闹出什么大事。
萧思远沉吟再三,还是觉得谢子攸这个定时炸弹跟在自己身边最好,索性没有直接答复,只说自己回处理的。
师兄弟二人闲话一阵,苏无念便打发他回去休息。
这回谢子攸倒是乖乖地待在房间里,眉眼低垂,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见萧思远回来,少年猛地抬头,眸中清亮,倒像是等主人归家的小狗。
萧思远被自己脑中的妄想吓一跳,问道:“半夜三更不睡觉,你在我房间里做什么?”
谢子攸结结巴巴开口:“白日里我差点死了,是你救了我,我是来道谢的。”
萧思远端详少年半晌,皱眉道:“你恢复记忆了?不对,不应该,难道你脑子也坏了?”
少年无辜地看着他,辩解道:“我之前没了记忆,被当作货物卖来卖去,我以为你买我回来也是要把我当性奴使唤,所以之前我一直对你是那种态度。”
真的假的,这魔头转性了?萧思远半信半疑,又问道:“那你以后对我是什么态度?”
谢子攸眨了眨眼睛,有些羞赧地低下头去,试探着说道:“主……人?”
顶着这张如神骨玉琢的脸说这种话,未免有点太超过。萧思远心荡神摇,决心要趁魔尊还没恢复记忆时好好欺辱他一番,把从前在他身上受的苦都赚回来。
他按下心中算计,笑道:“既然知道要叫主人,那怎么答谢主人不用我多说了吧。”
于是萧思远看着谢子攸朝他走过来,在他身前半跪下,似乎已经准备好伺候他的阳物。
暧昧的气息若有若无,青年顿时感觉到心跳加速,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萧思远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乌黑的发旋散落肩头,轻而易举地解开衣带,将那湿漉漉的阳根捧在手心里。
原本偃旗息鼓的鸡巴立即重振雄风,在萧思远饱含期待的目光下,谢子攸伸出红舌,竟然当真开始舔弄面前这根阴茎。
他显然完全没有任何口交经验,一想到今天居然能够在刷完仙君好感度的同时破了魔尊的处子之身,萧思远整个大脑都开始发麻。
在经过刚才那场交合后,萧思远不需要再进行什么准备工作,只是稍微被谢子攸舔弄几下,他就差点要射精。
为了不再重复这种丢脸的事情,青年有些不耐地催促道:“行了,你趴到床上去,剩下的由主人我来教你。”
少年站起身来,有些疑惑地看向萧思远的下身:“可是……主人那里在流水。”
由于苏无念的到来,鹤易射进去的满满一肚子精液本来就没来得及清理干净,如今后穴更是如泉眼般往外冒着淫水和精液,看上去色情无比。
萧思远顿时有种恼羞成怒感,语气也加重几分:“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听话,趴到床上去。”
谢子攸蹙眉想了一会,脸上竟微微露出笑容来,那笑容颇有几分毛骨悚然的味道。
“我会好好让主人舒服的。”
没有任何征兆地,阴茎强硬地插进残留着精液的小穴深处,没有任何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只有过度摩擦带来的疼痛,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将他饥渴的后穴填满,向更深处顶入。
“你他妈的……混蛋!”这魔头怕是早已恢复记忆,故意来逗自己玩的。
可没想到身体内的抽插骤然停止,抬头撞上谢子攸无辜而纯洁的眼神:“是这样做吗?这样主人就会舒服对吗?”
萧思远咬牙切齿地开口:“当然不是!”
可与他话语相违背的是,青年的后穴在鸡巴插入的瞬间就达到了剧烈的干性高潮,如今媚肉正死死绞紧侵入者,试图榨干所有的精血。
少年笑眯眯地凑近些,用天真的语气在萧思远耳旁说着:“主人不要骗我。”
事已至此,萧思远试图攻破魔尊处子穴的计划早已泡汤,但他也没管那许多,爽到就是赚到,只愤恨地骂了几句,便同精力充沛的少年乱搞起来。
少年此刻双目赤红,绮丽无双,除去狂风暴雨般的冲撞外,谢子攸双唇翕动,似乎在念诵法诀。
快速而沉重的撞击让萧思远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地,带着哭腔不断求饶。
一股股本源魔气自丹田内炼化开来,谢子攸心中狂喜,身下更是用了全力肏弄这来之不易的炉鼎。
原本萧思远还毫无察觉,而等谢子攸逐渐熟练魔气转换的方法后,青年逐渐感觉到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随着撞击延伸开去。
“啊……放开我……死变态,你在用我的身体做什么……啊!”
敏感的媚肉在持续不断的魔气冲击下猛烈地收缩着,谢子攸笑得温柔:“主人把我高价买回来,我当然是在好好报答主人。”
粗长鸡巴在青年疯狂抽搐着的肉穴内进出,伴随着淅淅沥沥的精液,穴口全然成了根本合不拢的嫣红肉洞。
萧思远被魔气电得浑身发麻,连带着连少年的身影也渐渐模糊起来。
“不行……好麻……别弄了,会坏掉的……呜呜呜……”
青年哭泣着弓起身子,颤抖着早已到底极限,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的前端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一股清亮的透明液体。
那股液体打在少年的腿间,才让谢子攸恍惚想起莫要心急把这炉鼎给玩坏了。
魔气抽离身体的瞬间,萧思远的身体彻底失禁,尿液一波接着一波涌出,很快又和精液混在一处,遍地污浊。
立夏后,天气渐热,人心也跟着浮躁起来。
前段时间被谢子攸弄得人事不省,萧思远现在还没缓过神来,更别提如何安置他的去处。
更可恶的是,这魔尊自打恢复记忆以后化名谢秋,就如同他潜伏在须弥宫那些年一般,对太清门内上下是热情友好,本来弟子们还有些恐惧他,现在连苏无念都说要不还是将他留下来吧。
只有在二人独处时,谢子攸才会稍微流露出那么些本性来。
比如他近日从某位师姐那里得到一串石榴坠子,言语间暗示要用在萧思远的身上,让后者不寒而栗,专门找借口出去了几日。
可总这样逃避也不是办法,正好传来消息,无量海秘境要开了。
无量海秘境每十年开启一次,是整个大陆各大宗门筑基期和金丹期的弟子都会参与的秘境,一般也将其视为下山历练的法地动作起来。
“等等……妖孽,你休要……啊……害我师弟……”
谢子攸笑道:“苏师兄这就不知道了吧,思远哥哥骚穴里要塞着别的男人鸡巴操人才会起劲,你刚才根本就没有满足不是吗?”
“胡说八道……”苏无念挣扎着开口,内心却不免有些赞同谢子攸的话。
兴许是萧思远与他情分极好,每次交媾时都会对自己格外温柔些,但历经须弥宫诸事后,苏无念早已不再满足于这样普通的交媾,但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又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谢子攸兴致勃勃地看着师兄弟二人,拍手笑道:“主人,你下次再肏苏师兄时,可要用些力气,再像这样软绵绵的,他就要欲求不满去找别的男人了。”
萧思远被那缕在甬道内上蹿下跳的魔气搅得意乱情迷,稍稍分神听清楚他的话,不由怒道:“你……你快……快进来肏我,快……别……别再挑拨我们关系了……唔……”
“真是拿主人没办法。”少年笑眯眯地叹了口气,收回那缕魔气的同时取而代之是粗大的阳根,“就让我来教教主人要怎么肏人才对。”
肉棒推送到甬道深处,媚肉欢喜地迎接着来客,萧思远无意识地低下头去,吻住师兄的双唇,似乎想要将这股欲望传递过去。
舌尖探入其中,师兄弟二人仿佛又回到某个夜晚,舌头抵着舌根互相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