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师兄果然很过瘾(深喉玩几下P股就)(1/2)

男子的声音低沉无比,仿佛在刻意掩盖什么,苏无念心头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冷笑起来:“阁下是否搞错了什么,苏某并非女子。”

那人戏谑地笑起来:“是不是女子有什么要紧,这处好用便足够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下身贴近苏无念的臀部,摆出一个极其猥琐的姿势来。

苏无念嗅到空气中极淡的气息,隐约猜出来这贼人给他下的药乃是常用的天宫散,好在他对此药稍微有些了解,当下正欲逆转心脉冲破药性之时,一把冰凉的匕首骤然紧贴上他的脸庞。

对方似乎早已预料到他有此招:“可别白费力气了,你也不想被我奸杀致死吧。”

苏无念毫不怀疑此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想到若是被人发现他的尸首浑身赤裸,穴内还满含着男人的精液,那简直比让他死上千万遍还让人难堪。

但是竟然能猜到此等地步,莫非这贼人也是太清门的弟子?

有那宝物的遮掩,萧思远自诩苏无念绝不会认出他来,他用匕首轻轻划过苏无念的脖颈,刀背紧贴着白皙的肌肤,引起后者一阵战栗。

刀尖轻而易举挑开那人散乱的衣袍,内衫之下是若隐若现的粉色乳尖,像是悬挂在满目苍翠里的樱桃,诱人品尝。

萧思远凑过去,咬了一口奶头。

“唔……不可理喻!”苏无念浑身酸软地趴在树干上,心知今日这场淫辱无可避免。

“这个时辰门中弟子还未下课,可再过回就不一定了。”萧思远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截绳子来,将苏无念径直捆在粗大的树干上。

脱去黑白相间的宗门衣袍,苏无念的身体健壮而有力。

乳头原本是淡淡的粉色,被人随意玩弄两下就变成了情欲的深红,身体上其他部位随意揉搓,也泛起一片惊心动魄的红色。

萧思远不禁起了几分嫉妒的心思,系统为了方便他被操,给他的身体完全就是白皙瘦弱那款的,实际上真正做爱才会知道还是有些肌肉的操起来更舒服带劲。

他轻轻抚摸着苏无念平坦的小腹,低声笑道:“不知道大师兄吃满鸡巴后,这里会不会凸出来?”

苏无念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子,该是贼人用了某种幻术,他竟丝毫看不起他的脸,视线所及之处只有如水光般模糊的一片。

他定要将此贼人揪出来正法!

萧思远掰开他的双腿,跨在自己腰间,瞬时在男子大腿内侧狠狠摸了几把:“真想让大家都来瞧瞧你的骚样。”

苏无念咬着牙不发一言,任由对方侮辱。

萧思远心念一转,捏着他的下巴道:“尤其是你最爱的那个师弟,他叫什么来着,安琅对吧?”

苏无念怔忡片刻,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要对他做什么?”

“你还不知道吧,你那个安师弟也是个骚货呢,不过他那样的我看不上,你尽管放心便是。”

苏无念稍稍放下心来,却听男子话锋一转:“不过我记得你们太清门还有个模样标致的,喜穿紫色衣袍的,似乎也是你的师弟?”

对方用力拧了一把他的乳尖:“不知道他和你的骚逼,哪个更好操些?”

门内喜穿紫色衣袍容貌俊美的,那便只有萧思远一人。

苏无念紧咬牙关道:“你莫要去寻他,我可以……当作今日的事情没发生过。”

萧思远一怔,这才发现过去几日,苏无念对自己的好感度居然还上升许多,居然到了80点。

他心知自己定是误会了苏无念,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有转圜机会,倒不如把这位师兄切实地吃干抹净。

萧思远装作好奇地问道:“怎么,你对这位萧师弟好像比对那位安师弟还看重些?”

苏无念闭眼不语,思及自己本是想将那药丸送给安琅后便去同师尊谈及与萧思远的婚事,结果却在半路撞上面前这个灾星。

他靠在粗糙的树干上神情坚定,倒摆出一副从容就义的姿态来。

萧思远禁不住想笑,却仍是俯下身咬住苏无念的唇瓣,舌头顶开青年唇齿,与他纠缠起来。

苏无念起初还有几分抗拒,可渐渐地竟觉得有几分熟悉滋味,恍惚间竟是将这个企图奸淫自己的贼人与萧思远混淆在了一处。

等他回过神来,只听到男子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你硬了。”

苏无念下意识地睁开眼眸,却见那贼人不知何时竟是蹲了下来,脸紧靠在自己勃发的下体旁边。

他虽看不清那人的脸,却感觉到一件格外柔软的物事覆盖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这是那人的舌头!

忽如其来的冲击感让苏无念阴茎肿大几分,有力的拍在萧思远脸颊上。

后者不得不耐心用手抓住他,张开嘴去含那偌大物件的头部,仔细吮吸起来。

这……这贼人分明是要奸淫自己,怎么还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莫非他还有什么其他的阴谋不成?

苏无念就在这种将信将疑的心情中,阴茎在对方口中膨胀到了极点。

萧思远吸鸡巴吸得啧啧作响,殷勤摆头,几轮下来只觉得脸颊酸涩,颇有些无趣。索性放出杀手锏,将那喉间一松,让龟头朝喉咙深处滑去。

苏无念只觉得阳具落入了一处无可比拟的美妙地方,简直可以和几日前萧思远那处骚穴相提并论,阴茎在对方口中勃发跳动,却依旧没有发泄。

萧思远许久没做这种程度的口活,到底有些受不住,等将那根鸡巴吐出来时,还禁不住咳嗽了好一会。

“方才让你爽过了,如今也该轮到我了。”

苏无念心中疑窦丛生,还没等他想明白,对方已经迫不及待分开他的屁股,手指上不知抹了些什么滑溜溜的物事,顶进了他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后穴。

“唔!”

“挺软的嘛,看来之前也吃过不少鸡巴。”

“胡言乱语……啊!”随之响起的是不成调的娇吟,萧思远眼前一亮,知是捅到了他要害,灵活的手指更是在那处流连忘返:“不会就是你那位萧师弟肏的吧,啧,你这穴只让一个人肏实在浪费了些。”

苏无念爽得双腿发颤,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也会因为被玩弄屁股而得到快感:“闭嘴……啊!”

“原来不是他肏的啊,那你们是什么关系,你肏他?这么说来,你这后穴还是处咯?”

萧思远一边说着,一边撸了几下自己勃发的鸡巴,这玩意不算大,却也还能达到平均标准,让苏无念爽也是绰绰有余的。

“我的鸡巴要给你破处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苏无念只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说不清是因为即将被鸡巴肏屁股,还是因为他其实内心有些期待被异物插入。

被手指开拓过的后穴还算滑腻,萧思远的鸡巴没费劲就操了进去。

他的心底涌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缓缓地抽出,又缓缓地整根插入。

苏无念几乎要晕厥过去,更可怕的是他竟然觉得这贼人的鸡巴动得太慢,还不如方才的手指来得快活。

萧思远扣住他的腰,依旧是不紧不慢地欣赏着苏无念绯红的脸颊。

后者紧咬双唇,生怕一开口就是发情般的呻吟,可对方像是故意要逼他开口一般,偏生不往最要命的那点去撞。

如此二人对峙了一炷香的时间,萧思远也有些忍耐不住,故意道:“再这样下去,便是你那些师弟们下课的时辰了。”

苏无念早已到了极限,后穴的瘙痒让他全然忘记一切,只想要被鸡巴狠狠地肏干。

萧思远只看见两道泪水沿着青年的眼角滑落,随之响起的是苏无念妥协的声音:“求你……用力干我。”

萧思远等的正是这句话,可苏无念流泪的模样又实在让他心生爱怜,忍不住凑上去稳住师兄的唇,狠狠地肏干起来。

这回鸡巴每次都是连根进入连根拔出,爽得苏无念哭喊起来,感觉自己的身子仿佛都不再是自己的。

等到前端的精液射得一塌糊涂,他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居然能仅靠后穴的刺激射精。

萧思远被紧缩的内壁逼得缴械,他可不愿意承认自己快,便把锅悉数推到了系统身上。

二人抱在一起射精,萧思远平复着呼吸时,却忽然察觉到不远处传来阵阵脚步声。

哦豁,那些太清门的弟子当真下课沿着山路过来了。

他美眸一转,当下半搂着苏无念,将他带进了树林深处。

苏无念原本已有些意识模糊,此刻却忽然清醒过来:“不要!不要去那!”

萧思远还未明白过来,便瞧见树林深处竟有一处庭院,隐约还传来人声。

不对,这人声越听越耳熟,好像正是安琅?!

安琅的确有些着急等着苏无念为他取来北海山庄的少阳丸,不过不是为了什么修炼陷入瓶颈之内的破烂理由,而是因为他近日吸取男子精液过量,修为却不够致使经脉窒堵,痛苦难堪。

没错,安琅所绑定的系统正是合欢系统,只要经常与男子交合,吸取他们的精液,修为就能一飞冲天,早日登顶仙界。

系统还贴心地为他圈出了四位最值得他吸取精液的对象,只要将他们一一攻略,安琅很快就能修为圆满。

也正是绑定了这个系统后,安琅才不远万里来到了太清门。

传说中早已闭关千年的仙君鹤易,正是太清门的开山祖师。

这位传说中的仙君早已得道成仙,不知因为何事而稽留人间,在修真界里,他早已是传说中的人物,甚至连太清门现任掌门,也并不相信鹤易仙君仍存活在世间。

体内经脉灼烧之感让安琅痛不欲生,怒道:“大师兄还未回来么?!”

外头伺候他的弟子答道:“方才有师兄说在山门便见着了大师兄,他定是法地拨弄两下就能轻易达到适合被操的程度。

萧思远将两根手指并拢在自己后穴里搅动,由于侵入早已变成习惯,屁股也紧跟着扭动起来,远远看上去,很有让人凌辱的意味。

他望着鹤易紧闭的双眼,用屁股强奸男人的意味更加明显。

保持着平衡的姿势,一只手撑着有些扎手的林地,另一只手扶着鸡巴缓缓下蹲。

轻微的声响与青年喉间的娇喘同时响起,萧思远双腿打颤,好不容易稳定住身形,开始试着用止不住流水的骚穴轻轻抽插起来。

如影随形的快感让萧思远发出满足的喟叹,手指胡乱抓紧仙君的那件素白中衣,双眸含情,发出浪荡的呻吟:“啊……好大……果然……仙君的鸡巴好舒服……”

但独角戏终究有些乏味,萧思远自己动了半炷香的时辰,便有些焦躁起来。即便是顺从地迎合,让鸡巴每次都能操到敏感点也无法平复内心的渴求,不断在头脑中躁动的瘙痒让青年不知所措,前端鼓胀着滴水,偏偏就是射不出来。

青年的背部紧绷着,在男人身体上无助地起伏,终于达到了高潮。

萧思远撑起身子来,总觉得有些不尽兴,当他打开系统界面看到好感度条纹丝不动时,更加不爽起来。

他全然没有发现,一股气息自二人的交合处汇聚至鹤易胸口,逐渐成形。

当鹤易从昏迷中醒来时,他便察觉到了异样。

在长达千年的囚禁生涯里,只有借助异法才能短暂离开这里,每一次施法都意味着他不但要受到肉体痛苦,更是会陷入长达数十年的昏睡状态。

无端答应青年的要求更像是一次赌注,鹤易更没想到的是,萧思远委托他救的是一位熟人。

但这些都无关紧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他是不是醒得太快了。

鹤易没办法睁开眼睛,但他的神识能够感觉到此刻正有一个衣裳半解的男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下扭动着腰。而自己下身被包裹在湿滑的甬道内,那甬道断断续续地抽搐着,舔咬吮吸,似乎要将男人的精气悉数榨干。

黑发披散,他看不清身上人的脸。是安琅吗?鹤易一眼便看出他的来历,但根本没放在心上,毕竟靠吸取男子精元提升修为的邪修他见过太多,更何况安琅能够随意出入这凤凰林,想必也是另有机缘。

更难得的是,鹤易并不讨厌对方与自己做这种事情,反而更想要更快苏醒过来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就像萧思远从前读的艳情里那样,把偷偷吃自己鸡巴的骚货肏烂。

“真没意思。”看不到清冷仙君被自己羞辱的模样,萧思远无趣地抬起身子,正想让鸡巴抽离体内时,忽然一个天选地转,他整个身体被压在草地上,向来出尘的鹤易冷冷盯着他,说了一句让萧思远目瞪口呆的话。

“肏死你这个骚婊子。”

还没来得及思考仙君是怎么醒来的是不是被夺舍了还是ooc了,萧思远就感觉到那根鸡巴猛地长驱直入,捅得又重又深,根本不是他一个人玩时能比的。

柔软与湿热紧紧缠裹,那甬道中心似有个小口,正吸咬着敏感的龟头和脆弱的马眼,热血齐齐涌现至胯下,让鹤易本人都有瞬间的失神。

在知道用他身体胡作非为的人是萧思远而非安琅后,鹤易的心中闪过些微的欣喜。

具体是在什么时候觉得青年和别人不一样的,实在是很难分辨清楚。

他本以为萧思远不过是萧诩音送来的玩物,但他不知羞耻,天天缠着自己做那种事,甚至还买了许多不堪入目的书册在自己面前读,虽然仙君脸上表情冷漠,实则他自己知道,那些荒诞离奇的故事他都听进去了大半。

等那日萧诩音说萧思远便是命定之人时,他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大半。而更糟糕的是,他一眼就看出来萧诩音对萧思远的心思,如果青年只是想交媾,自己为什么不能满足他?

更何况,从二人交合处传来的那股力量,让鹤易完全相信青年正是带他离开这里的关键。在欲望和心里的双重刺激下,仙君无师自通般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鸡巴反复推入,很快就抵着骚穴,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

“啊……轻……慢点……别弄那里……”青年蹙着眉,双眸中满是水汽,彻底认识到自己内心的仙君如同摆脱过去的自己,手大肆揉捏着臀瓣变化形状,骚穴被肏得嫩肉外翻,交合处早已是泥泞一片,滴得身下中衣尽是大片水渍。

视线往上,终于得到粗暴肏干的青年面色嫣红,含泪的眼中春情荡漾,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显然是爽快到了极点。

萧思远确实很爽,光是从仙君口中听到那句话就足以让他高潮。

“贱人,你是不是早被他操过了?”

萧思远短暂地回过神来,他猛地想起这位仙君特殊的性癖,不禁笑了起来:“仙君说的是谁,是你那个没用的爹,还是你哥?”

鹤易仿佛被这话语刺激到,他冷笑着挺腰抬臀抽出大半截阳物,不等萧思远反应过来便猛地朝前进攻。鸡巴如同凶神恶煞的武器刺入骚穴,直直贯穿曲折的甬道,碾过层叠的褶皱与嫩肉,让萧思远仿佛有顶到胃的错觉。

“呜呜……坏了,被顶穿了……好爽……继续……继续肏我……”

骚穴严丝合缝地裹着仙君的鸡巴,每肏一下,就有大量的淫水从中滴落。

“早就想……被仙君这样肏了,好舒服……仙君的鸡巴好会插……”

萧思远在模糊的意识中想起鹤易方才在云台上惊人的气势,众人对他下跪叩首的模样,这样一个得道成仙的高人,此刻正在用他的胯下巨物和自己做最原始的交合。

恍惚间,青年还以为自己仍在云台之上,当着无数百姓的面与鹤易交媾。

骚穴被鸡巴连续生猛进出百下,干得萧思远双目失神,额上满是细汗,唇瓣开合中尽是不成调的呻吟声。

仿佛无休止的啪啪声里鹤易气息紊乱,源源不断的力量从二人交合处扩散开来,如同热流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不知过了多久,脑海中的那根弦就此崩断,鸡巴死死抵在甬道深处,浓稠得不像话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把青年的小腹射到鼓胀。

萧思远几乎昏死过去几回,当他终于缓过神清醒过来时,只察觉到鹤易有些迷茫地望着他。

半硬的鸡巴还插在他身体里,大量的精液在肠道里的感觉分外怪异,青年稍微动了动身子道:“还不出去?”

这一下倒把鹤易的心头火给勾起来,一把捏住青年的下巴:“刚才是怎么求我肏你的,都忘了?”

这仙君缘何开了窍,萧思远根本想不清楚,但当他打开系统面板时,却惊讶地发现鹤易对他的好感度不知怎么变成了80。

瞳孔骤然放大,萧思远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鹤易:“你脑子坏了?”

鹤易以为他是在说自己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只皱着眉冷笑道:“我只是觉得萧诩音说得没错,你对我来说确实有利用价值。”

啧啧啧,搞半天仙君才是最容易攻略的主,萧思远笑眯眯地望着他,故意用后穴夹了几下逐渐硬挺的鸡巴:“是可以满足仙君特殊性癖的价值吗?”

鹤易冷哼一声:“我为你帮你救人毁损修为,作为补偿,你每半月必须要来凤凰林三次,明白了吗?”

三次?萧思远脑子转得飞快,故意反问道:“我每天来不行吗?还是仙君怕被我榨干?”

鹤易脸庞已恢复到原先的白皙模样,他侧眸对上青年挑衅的脸:“凭你还不行。”

总觉得被鄙视了,萧思远奇怪的胜负心涌上心头,正打算和刚开荤的仙君大战三百回合时,竹笛声骤然在林间响起。

那是苏无念唤他的声音,想必是师兄寻他不得,才以竹笛为凭。

萧思远闻声而起,理了理衣袍只道和仙君改日再战,只留下鹤易一人独在林间,满脸讶异和愤怒,他……这是被抛弃了?

青年的脸上透露出性事过后的疲惫,苏无念也没多说什么,只说原来这林中所居便是传说中的鹤易仙君,又说这次谢子攸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掌门也不好再让他留在太清门,苏无念的意思是不若将谢子攸送回萧家照顾,横竖也是修真世家,不会闹出什么大事。

萧思远沉吟再三,还是觉得谢子攸这个定时炸弹跟在自己身边最好,索性没有直接答复,只说自己回处理的。

师兄弟二人闲话一阵,苏无念便打发他回去休息。

这回谢子攸倒是乖乖地待在房间里,眉眼低垂,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见萧思远回来,少年猛地抬头,眸中清亮,倒像是等主人归家的小狗。

萧思远被自己脑中的妄想吓一跳,问道:“半夜三更不睡觉,你在我房间里做什么?”

谢子攸结结巴巴开口:“白日里我差点死了,是你救了我,我是来道谢的。”

萧思远端详少年半晌,皱眉道:“你恢复记忆了?不对,不应该,难道你脑子也坏了?”

少年无辜地看着他,辩解道:“我之前没了记忆,被当作货物卖来卖去,我以为你买我回来也是要把我当性奴使唤,所以之前我一直对你是那种态度。”

真的假的,这魔头转性了?萧思远半信半疑,又问道:“那你以后对我是什么态度?”

谢子攸眨了眨眼睛,有些羞赧地低下头去,试探着说道:“主……人?”

顶着这张如神骨玉琢的脸说这种话,未免有点太超过。萧思远心荡神摇,决心要趁魔尊还没恢复记忆时好好欺辱他一番,把从前在他身上受的苦都赚回来。

他按下心中算计,笑道:“既然知道要叫主人,那怎么答谢主人不用我多说了吧。”

于是萧思远看着谢子攸朝他走过来,在他身前半跪下,似乎已经准备好伺候他的阳物。

暧昧的气息若有若无,青年顿时感觉到心跳加速,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萧思远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乌黑的发旋散落肩头,轻而易举地解开衣带,将那湿漉漉的阳根捧在手心里。

原本偃旗息鼓的鸡巴立即重振雄风,在萧思远饱含期待的目光下,谢子攸伸出红舌,竟然当真开始舔弄面前这根阴茎。

他显然完全没有任何口交经验,一想到今天居然能够在刷完仙君好感度的同时破了魔尊的处子之身,萧思远整个大脑都开始发麻。

在经过刚才那场交合后,萧思远不需要再进行什么准备工作,只是稍微被谢子攸舔弄几下,他就差点要射精。

为了不再重复这种丢脸的事情,青年有些不耐地催促道:“行了,你趴到床上去,剩下的由主人我来教你。”

少年站起身来,有些疑惑地看向萧思远的下身:“可是……主人那里在流水。”

由于苏无念的到来,鹤易射进去的满满一肚子精液本来就没来得及清理干净,如今后穴更是如泉眼般往外冒着淫水和精液,看上去色情无比。

萧思远顿时有种恼羞成怒感,语气也加重几分:“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听话,趴到床上去。”

谢子攸蹙眉想了一会,脸上竟微微露出笑容来,那笑容颇有几分毛骨悚然的味道。

“我会好好让主人舒服的。”

没有任何征兆地,阴茎强硬地插进残留着精液的小穴深处,没有任何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只有过度摩擦带来的疼痛,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将他饥渴的后穴填满,向更深处顶入。

“你他妈的……混蛋!”这魔头怕是早已恢复记忆,故意来逗自己玩的。

可没想到身体内的抽插骤然停止,抬头撞上谢子攸无辜而纯洁的眼神:“是这样做吗?这样主人就会舒服对吗?”

萧思远咬牙切齿地开口:“当然不是!”

可与他话语相违背的是,青年的后穴在鸡巴插入的瞬间就达到了剧烈的干性高潮,如今媚肉正死死绞紧侵入者,试图榨干所有的精血。

少年笑眯眯地凑近些,用天真的语气在萧思远耳旁说着:“主人不要骗我。”

事已至此,萧思远试图攻破魔尊处子穴的计划早已泡汤,但他也没管那许多,爽到就是赚到,只愤恨地骂了几句,便同精力充沛的少年乱搞起来。

少年此刻双目赤红,绮丽无双,除去狂风暴雨般的冲撞外,谢子攸双唇翕动,似乎在念诵法诀。

快速而沉重的撞击让萧思远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地,带着哭腔不断求饶。

一股股本源魔气自丹田内炼化开来,谢子攸心中狂喜,身下更是用了全力肏弄这来之不易的炉鼎。

原本萧思远还毫无察觉,而等谢子攸逐渐熟练魔气转换的方法后,青年逐渐感觉到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随着撞击延伸开去。

“啊……放开我……死变态,你在用我的身体做什么……啊!”

敏感的媚肉在持续不断的魔气冲击下猛烈地收缩着,谢子攸笑得温柔:“主人把我高价买回来,我当然是在好好报答主人。”

粗长鸡巴在青年疯狂抽搐着的肉穴内进出,伴随着淅淅沥沥的精液,穴口全然成了根本合不拢的嫣红肉洞。

萧思远被魔气电得浑身发麻,连带着连少年的身影也渐渐模糊起来。

“不行……好麻……别弄了,会坏掉的……呜呜呜……”

青年哭泣着弓起身子,颤抖着早已到底极限,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的前端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一股清亮的透明液体。

那股液体打在少年的腿间,才让谢子攸恍惚想起莫要心急把这炉鼎给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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