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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思远恢复意识的时候,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周遭是来来往往的宗门弟子,站在他面前的则是个温柔的俊秀青年。
“师弟,别再胡闹了好不好?”
萧思远定了定神,看着前方倒了一地的酒坛和被摔得粉碎的瓷碗,若有所思。
青年见他半晌不作声,又靠近些许,用温柔的声音低哄道:“方才那些话,师兄就当你醉酒说的疯话。”
对方白皙的肤色在烛火映照下仿佛珠玉般流转,萧思远瞧了他一会,心脏有些许的刺痛。
面前人叫做苏无念,是太清门的大师兄,也是原主的暗恋对象。
可惜他在原书里是主角安琅的舔狗,还是舔的最卑微的那种,连个正攻位置都没能混上。
【主线任务已开启,请选择你的攻略对象。】
【清冷剑仙,邪魅妖皇,禁欲佛子,年下魔尊。】
谁最容易攻略?萧思远反应很快。
【根据系统建议,您可以先考虑禁欲佛子。】
原因呢?
【他是处男。】
萧思远沉默了,系统仿佛猜到他心中所想。
【我们是海棠攻略系统,只要让男主们操你,就可以开启好感度条,操的时间越久,好感度涨得越快。】
萧思远无语凝噎,继续问道,要是被安琅提前攻略了怎么办。
【如果他的好感度条比你的更先出现,视作任务失败,会被关小黑屋。】
萧思远自诩也是看过各种人外触手猎奇,百毒不侵,可当这玩意真正用到自己身上时,他还是打了个冷战。
最后一个问题,苏无念这种不算攻略对象的怎么说?
【路人也是会有好感度进度条的,和他们频繁做爱可以增加宿主的性爱技巧,在攻略男主时更加方便。】
萧思远当即用无辜的眼眸看向苏无念:“师兄,我知道错了。”
他的声音很软,即使是在醉酒状态下,还是有一种少年人独有的清澈,苏无念心软地摸摸他的头:“先去把这身衣服换了好不好?”
低下头看看自己满是酒渍的衣袍,萧思远自己也厌恶地皱了皱眉,很快起身便去了后殿置换衣袍。
空无一人的殿内烛火黯淡,原主从前在门派内外强中干,欺软怕硬,本来就不受欢迎。
如今想置换件衣袍也无人理会,翻来翻去不是尺寸太小,就只剩下些女子衣袍。
萧思远眉头一挑,计上心来,三两下将那女子衣袍上的内衬给撕下来。
人声鼎沸的大殿内,安琅周遭围着一众师弟师妹,如同众星捧月似的。
他美眸一扫,便望见朝他走来的苏无念,当即笑道:“大师兄,萧师兄他怎么了?”
苏无念柔声道:“吃醉了酒,我让他去偏殿清醒下。”
“那就好,大师兄你可要多关心关心他,毕竟萧师兄也不容易呢。”
安琅如何不知道萧思远对苏无念情深意重,他正是知道才这么说的。
作为同样有系统加身的人,他根本没把苏无念放在眼里。
要不是为了攻略鹤易仙君,他才根本不会千里迢迢跑到这太清门来。
苏无念脸色一黯,忽然沉默下来,安琅立时站起身来,竟是当着众人的面在青年脸上亲了一口:“不过我也很喜欢师兄呢,师兄可不要厚此薄彼。”
苏无念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周遭的同门师兄妹们也一并笑了起来。
他走远了些,心情却总是有些烦躁,只说不出是什么原因。
借酒消愁愁更愁,等回过神来,苏无念才发现自己面前的酒坛早已被喝了个精光。
自己什么时候也同萧思远般成了酒鬼,说起来他怎么换身衣袍到现在还没回来。
苏无念内心一动,禁不住起身朝偏殿走去。
他何尝不知道萧思远对自己的心意,只是他这颗心,早早便给了出去。
苏无念是在天雷秘境里遇到安琅的,彼时少年无门无派,连身上的衣袍都是最为简陋的粗布麻衣。
可他的眼睛很亮,亮得就如同天上的星辰。
苏无念禁不住将他带回太清门,代替师尊亲自授他武功,如今想来,这一切也不过才几年而已。
偏殿一片寂静,苏无念不禁怀疑萧思远醉晕了头,胡乱睡过去。
隐约察觉到偏殿角落有人的气息,苏无念取了烛火,轻轻叹了口气。
他对萧思远的感情更接近于亲情,这位从小便陪在他身边的师弟,他实在生不出什么情爱的念头来。
灯火葳蕤,等到苏无念瞧清楚角落那人的模样时,险些将手上烛台跌落。
等下那人浑身赤裸,不知为何身上披着几层轻薄的纱,整个人皮肤白得发亮,平坦的胸脯,修长笔直的腿,还有……
苏无念不敢再往下看,连忙打住自己越发不可控的念头,连忙蹲下身将萧思远唤醒:“师弟,师弟,快醒醒!”
萧思远醉眼朦胧地睁开眼睛,嘟囔道:“师兄,你吵醒我做什么,方才我做梦做得好好的。”
偏殿随时有人进来,若是他这副模样被他人看去,苏无念移开目光:“师兄送你回房间,你再继续做梦。”
萧思远似乎有几分生气:“才不要,梦被打断了,可就续不上了。”
话虽如此,可因为醉酒后劲全身酸软无力的萧思远根本没有办法抵抗,只得被苏无念背了起来。
后者脱下外袍给他披上,指尖触及对方滑腻的小腿时禁不住心尖发颤,转移话题道:“师弟方才梦见了什么?”
“我方才梦见有个看不清模样的男子,嗯……掏出了大鸡巴,叫嚣着要捅进来给我止痒。”
苏无念从未想过这等淫秽之语竟会从萧思远口中说出,当即烧红了脸斥责道:“师弟,你……你胡说些什么。”
趁着酒醉胆大,萧思远干脆揽住苏无念的脖子,在他耳边吹着热气:“可还没等大鸡巴插进来,师兄就来把我吵醒了,我现在屁股痒得流水,师兄说该怎么办才好。”
苏无念半晌没说话,但萧思远心里清楚得很,他硬了。
看来这位大师兄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之辈嘛,多半是操不到安琅憋的。
果然,等苏无念默念数遍清心诀平息体内躁动的情欲后,才开口道:“思远,你学着师兄这般多念几遍清心诀就没事了。”
等到前方终于出现院落,苏无念也松了口气的时候,背上的青年才再度开口:“我听师兄的,回来的路上一直在默念清心诀,可是……可是根本没有用怎么办。”
他伸出手来,好让苏无念将他指尖的透明液体看得一清二楚:“师兄你看,流水流得越发厉害了。”
苏无念吃了一惊,连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师弟,你……你是男子,怎会……怎会如此。”
看来还不傻,萧思远挑眉,故意一个不小心将那水液沾染到了苏无念的唇边,语气委屈到了极点:“我也不知道……师兄,我……我是不是病了?”
苏无念慌忙推开门将他放在床上,很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明日师兄便让大夫来帮你看看,你……你别担心。”
他正要走,却听身后的萧思远忽然痛呼了一声,苏无念下意识地回头,却见灰暗的烛光下,萧思远并紧双腿,仿佛有水液从其中潺潺流出,他全身泛着淡粉色,无端让人口干舌燥。
苏无念脑中轰然一响,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主动扶起萧思远吻了上去。
后者轻轻舔着苏无念的下唇,用舌头漫不经心地挑逗着,暗想这师兄还真是个雏,连舌吻都不会。
不过片刻,苏无念便禁不起挑逗,主动松口让萧思远的舌头滑了进去。
二人吻得难舍难分,方才的清心诀如同无用功一般,底下的硬物蓄势待发,仿佛撑起个帐篷。
苏无念此刻只觉得昏头转向,直到二人终于分开,他才有心神去想自己这位师弟是从何处学来的这些东西。
只见萧思远红着眼眶,低语道:“师兄,我……我知道我这样做无耻得紧,可我……可我想跟你做这事想得不得了。求你,求你成全了我这一遭好不好?”
苏无念内心如同火熬一般,他确信自己爱的是安琅,可如今……他对着萧思远竟然说不出半个拒绝的字眼来。
许久,他才下定决心一般,轻轻地开口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萧思远暗想道,等这一晚过去,只怕你是会主动爬上我的床来。
他是个荤素不忌的,插与被插只要能爽到就好,鉴于原主从前的设定,只怕今晚得先给苏无念一些甜头尝尝。
想到这,萧思远干脆摆出一副柔软样子,往苏无念怀里钻。
后者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在他腰际摩挲,爱不释手。
方才骗他的水液只是萧思远的唾液,这回倒是真湿了,萧思远轻轻抬了抬腰,主动把挺立的乳头送到苏无念唇边:“师兄帮我舔舔。”
此时的苏无念迈过内心那道槛,言语神情也变得有些凌厉起来:“我从前怎么没发现师弟发起骚来这么厉害?”
说着一边亲吻着他的脖颈,将奶头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刮弄。
萧思远无所顾忌地发骚:“只有想师兄的时候才会这样,师兄好坏,弄得人家奶子痒死了。”
苏无念双目发红,将他压在床上,恶狠狠地问道:“你方才做的梦是不是我在操你?”
“啊……当然是,”萧思远半睁着眼眸继续勾引他,“师兄的大鸡巴肏得我发晕,想要一直含着师兄的大鸡巴。”
苏无念喉结一动,三两下撕开本就轻若无物的纱,掰开萧思远的双腿,干涩的手指试探性地朝那小洞里钻去。
萧思远呜咽一声,入侵的异物感分外明显,没想到这身子也是个处。
原主与苏无念相识多年居然都没能把他骗上床,苏无念会被安琅迷得晕了头也实在不奇怪。
“别夹,放松点。”
萧思远轻哼一声,含着情欲的眼眸瞪了苏无念一眼,后者鸡巴硬得发疼,直愣愣地戳着他敏感的腰。
苏无念左手揉捏着萧思远的半边奶子,另一只手在后穴里不断开拓,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萧思远自然要投桃报李,当即用双手握住两人同样硬起来的东西,用娇嫩的手心一起套弄,时不时用修剪整齐的指尖揉搓那鼓胀的睾丸。
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昏暗的房间内,刚结束一个缠绵悱恻的亲吻,苏无念已经把手指塞到了法地拨弄两下就能轻易达到适合被操的程度。
萧思远将两根手指并拢在自己后穴里搅动,由于侵入早已变成习惯,屁股也紧跟着扭动起来,远远看上去,很有让人凌辱的意味。
他望着鹤易紧闭的双眼,用屁股强奸男人的意味更加明显。
保持着平衡的姿势,一只手撑着有些扎手的林地,另一只手扶着鸡巴缓缓下蹲。
轻微的声响与青年喉间的娇喘同时响起,萧思远双腿打颤,好不容易稳定住身形,开始试着用止不住流水的骚穴轻轻抽插起来。
如影随形的快感让萧思远发出满足的喟叹,手指胡乱抓紧仙君的那件素白中衣,双眸含情,发出浪荡的呻吟:“啊……好大……果然……仙君的鸡巴好舒服……”
但独角戏终究有些乏味,萧思远自己动了半炷香的时辰,便有些焦躁起来。即便是顺从地迎合,让鸡巴每次都能操到敏感点也无法平复内心的渴求,不断在头脑中躁动的瘙痒让青年不知所措,前端鼓胀着滴水,偏偏就是射不出来。
青年的背部紧绷着,在男人身体上无助地起伏,终于达到了高潮。
萧思远撑起身子来,总觉得有些不尽兴,当他打开系统界面看到好感度条纹丝不动时,更加不爽起来。
他全然没有发现,一股气息自二人的交合处汇聚至鹤易胸口,逐渐成形。
当鹤易从昏迷中醒来时,他便察觉到了异样。
在长达千年的囚禁生涯里,只有借助异法才能短暂离开这里,每一次施法都意味着他不但要受到肉体痛苦,更是会陷入长达数十年的昏睡状态。
无端答应青年的要求更像是一次赌注,鹤易更没想到的是,萧思远委托他救的是一位熟人。
但这些都无关紧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他是不是醒得太快了。
鹤易没办法睁开眼睛,但他的神识能够感觉到此刻正有一个衣裳半解的男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下扭动着腰。而自己下身被包裹在湿滑的甬道内,那甬道断断续续地抽搐着,舔咬吮吸,似乎要将男人的精气悉数榨干。
黑发披散,他看不清身上人的脸。是安琅吗?鹤易一眼便看出他的来历,但根本没放在心上,毕竟靠吸取男子精元提升修为的邪修他见过太多,更何况安琅能够随意出入这凤凰林,想必也是另有机缘。
更难得的是,鹤易并不讨厌对方与自己做这种事情,反而更想要更快苏醒过来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就像萧思远从前读的艳情里那样,把偷偷吃自己鸡巴的骚货肏烂。
“真没意思。”看不到清冷仙君被自己羞辱的模样,萧思远无趣地抬起身子,正想让鸡巴抽离体内时,忽然一个天选地转,他整个身体被压在草地上,向来出尘的鹤易冷冷盯着他,说了一句让萧思远目瞪口呆的话。
“肏死你这个骚婊子。”
还没来得及思考仙君是怎么醒来的是不是被夺舍了还是ooc了,萧思远就感觉到那根鸡巴猛地长驱直入,捅得又重又深,根本不是他一个人玩时能比的。
柔软与湿热紧紧缠裹,那甬道中心似有个小口,正吸咬着敏感的龟头和脆弱的马眼,热血齐齐涌现至胯下,让鹤易本人都有瞬间的失神。
在知道用他身体胡作非为的人是萧思远而非安琅后,鹤易的心中闪过些微的欣喜。
具体是在什么时候觉得青年和别人不一样的,实在是很难分辨清楚。
他本以为萧思远不过是萧诩音送来的玩物,但他不知羞耻,天天缠着自己做那种事,甚至还买了许多不堪入目的书册在自己面前读,虽然仙君脸上表情冷漠,实则他自己知道,那些荒诞离奇的故事他都听进去了大半。
等那日萧诩音说萧思远便是命定之人时,他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大半。而更糟糕的是,他一眼就看出来萧诩音对萧思远的心思,如果青年只是想交媾,自己为什么不能满足他?
更何况,从二人交合处传来的那股力量,让鹤易完全相信青年正是带他离开这里的关键。在欲望和心里的双重刺激下,仙君无师自通般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鸡巴反复推入,很快就抵着骚穴,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
“啊……轻……慢点……别弄那里……”青年蹙着眉,双眸中满是水汽,彻底认识到自己内心的仙君如同摆脱过去的自己,手大肆揉捏着臀瓣变化形状,骚穴被肏得嫩肉外翻,交合处早已是泥泞一片,滴得身下中衣尽是大片水渍。
视线往上,终于得到粗暴肏干的青年面色嫣红,含泪的眼中春情荡漾,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显然是爽快到了极点。
萧思远确实很爽,光是从仙君口中听到那句话就足以让他高潮。
“贱人,你是不是早被他操过了?”
萧思远短暂地回过神来,他猛地想起这位仙君特殊的性癖,不禁笑了起来:“仙君说的是谁,是你那个没用的爹,还是你哥?”
鹤易仿佛被这话语刺激到,他冷笑着挺腰抬臀抽出大半截阳物,不等萧思远反应过来便猛地朝前进攻。鸡巴如同凶神恶煞的武器刺入骚穴,直直贯穿曲折的甬道,碾过层叠的褶皱与嫩肉,让萧思远仿佛有顶到胃的错觉。
“呜呜……坏了,被顶穿了……好爽……继续……继续肏我……”
骚穴严丝合缝地裹着仙君的鸡巴,每肏一下,就有大量的淫水从中滴落。
“早就想……被仙君这样肏了,好舒服……仙君的鸡巴好会插……”
萧思远在模糊的意识中想起鹤易方才在云台上惊人的气势,众人对他下跪叩首的模样,这样一个得道成仙的高人,此刻正在用他的胯下巨物和自己做最原始的交合。
恍惚间,青年还以为自己仍在云台之上,当着无数百姓的面与鹤易交媾。
骚穴被鸡巴连续生猛进出百下,干得萧思远双目失神,额上满是细汗,唇瓣开合中尽是不成调的呻吟声。
仿佛无休止的啪啪声里鹤易气息紊乱,源源不断的力量从二人交合处扩散开来,如同热流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不知过了多久,脑海中的那根弦就此崩断,鸡巴死死抵在甬道深处,浓稠得不像话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把青年的小腹射到鼓胀。
萧思远几乎昏死过去几回,当他终于缓过神清醒过来时,只察觉到鹤易有些迷茫地望着他。
半硬的鸡巴还插在他身体里,大量的精液在肠道里的感觉分外怪异,青年稍微动了动身子道:“还不出去?”
这一下倒把鹤易的心头火给勾起来,一把捏住青年的下巴:“刚才是怎么求我肏你的,都忘了?”
这仙君缘何开了窍,萧思远根本想不清楚,但当他打开系统面板时,却惊讶地发现鹤易对他的好感度不知怎么变成了80。
瞳孔骤然放大,萧思远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鹤易:“你脑子坏了?”
鹤易以为他是在说自己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只皱着眉冷笑道:“我只是觉得萧诩音说得没错,你对我来说确实有利用价值。”
啧啧啧,搞半天仙君才是最容易攻略的主,萧思远笑眯眯地望着他,故意用后穴夹了几下逐渐硬挺的鸡巴:“是可以满足仙君特殊性癖的价值吗?”
鹤易冷哼一声:“我为你帮你救人毁损修为,作为补偿,你每半月必须要来凤凰林三次,明白了吗?”
三次?萧思远脑子转得飞快,故意反问道:“我每天来不行吗?还是仙君怕被我榨干?”
鹤易脸庞已恢复到原先的白皙模样,他侧眸对上青年挑衅的脸:“凭你还不行。”
总觉得被鄙视了,萧思远奇怪的胜负心涌上心头,正打算和刚开荤的仙君大战三百回合时,竹笛声骤然在林间响起。
那是苏无念唤他的声音,想必是师兄寻他不得,才以竹笛为凭。
萧思远闻声而起,理了理衣袍只道和仙君改日再战,只留下鹤易一人独在林间,满脸讶异和愤怒,他……这是被抛弃了?
青年的脸上透露出性事过后的疲惫,苏无念也没多说什么,只说原来这林中所居便是传说中的鹤易仙君,又说这次谢子攸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掌门也不好再让他留在太清门,苏无念的意思是不若将谢子攸送回萧家照顾,横竖也是修真世家,不会闹出什么大事。
萧思远沉吟再三,还是觉得谢子攸这个定时炸弹跟在自己身边最好,索性没有直接答复,只说自己回处理的。
师兄弟二人闲话一阵,苏无念便打发他回去休息。
这回谢子攸倒是乖乖地待在房间里,眉眼低垂,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见萧思远回来,少年猛地抬头,眸中清亮,倒像是等主人归家的小狗。
萧思远被自己脑中的妄想吓一跳,问道:“半夜三更不睡觉,你在我房间里做什么?”
谢子攸结结巴巴开口:“白日里我差点死了,是你救了我,我是来道谢的。”
萧思远端详少年半晌,皱眉道:“你恢复记忆了?不对,不应该,难道你脑子也坏了?”
少年无辜地看着他,辩解道:“我之前没了记忆,被当作货物卖来卖去,我以为你买我回来也是要把我当性奴使唤,所以之前我一直对你是那种态度。”
真的假的,这魔头转性了?萧思远半信半疑,又问道:“那你以后对我是什么态度?”
谢子攸眨了眨眼睛,有些羞赧地低下头去,试探着说道:“主……人?”
顶着这张如神骨玉琢的脸说这种话,未免有点太超过。萧思远心荡神摇,决心要趁魔尊还没恢复记忆时好好欺辱他一番,把从前在他身上受的苦都赚回来。
他按下心中算计,笑道:“既然知道要叫主人,那怎么答谢主人不用我多说了吧。”
于是萧思远看着谢子攸朝他走过来,在他身前半跪下,似乎已经准备好伺候他的阳物。
暧昧的气息若有若无,青年顿时感觉到心跳加速,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萧思远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乌黑的发旋散落肩头,轻而易举地解开衣带,将那湿漉漉的阳根捧在手心里。
原本偃旗息鼓的鸡巴立即重振雄风,在萧思远饱含期待的目光下,谢子攸伸出红舌,竟然当真开始舔弄面前这根阴茎。
他显然完全没有任何口交经验,一想到今天居然能够在刷完仙君好感度的同时破了魔尊的处子之身,萧思远整个大脑都开始发麻。
在经过刚才那场交合后,萧思远不需要再进行什么准备工作,只是稍微被谢子攸舔弄几下,他就差点要射精。
为了不再重复这种丢脸的事情,青年有些不耐地催促道:“行了,你趴到床上去,剩下的由主人我来教你。”
少年站起身来,有些疑惑地看向萧思远的下身:“可是……主人那里在流水。”
由于苏无念的到来,鹤易射进去的满满一肚子精液本来就没来得及清理干净,如今后穴更是如泉眼般往外冒着淫水和精液,看上去色情无比。
萧思远顿时有种恼羞成怒感,语气也加重几分:“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听话,趴到床上去。”
谢子攸蹙眉想了一会,脸上竟微微露出笑容来,那笑容颇有几分毛骨悚然的味道。
“我会好好让主人舒服的。”
没有任何征兆地,阴茎强硬地插进残留着精液的小穴深处,没有任何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只有过度摩擦带来的疼痛,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将他饥渴的后穴填满,向更深处顶入。
“你他妈的……混蛋!”这魔头怕是早已恢复记忆,故意来逗自己玩的。
可没想到身体内的抽插骤然停止,抬头撞上谢子攸无辜而纯洁的眼神:“是这样做吗?这样主人就会舒服对吗?”
萧思远咬牙切齿地开口:“当然不是!”
可与他话语相违背的是,青年的后穴在鸡巴插入的瞬间就达到了剧烈的干性高潮,如今媚肉正死死绞紧侵入者,试图榨干所有的精血。
少年笑眯眯地凑近些,用天真的语气在萧思远耳旁说着:“主人不要骗我。”
事已至此,萧思远试图攻破魔尊处子穴的计划早已泡汤,但他也没管那许多,爽到就是赚到,只愤恨地骂了几句,便同精力充沛的少年乱搞起来。
少年此刻双目赤红,绮丽无双,除去狂风暴雨般的冲撞外,谢子攸双唇翕动,似乎在念诵法诀。
快速而沉重的撞击让萧思远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地,带着哭腔不断求饶。
一股股本源魔气自丹田内炼化开来,谢子攸心中狂喜,身下更是用了全力肏弄这来之不易的炉鼎。
原本萧思远还毫无察觉,而等谢子攸逐渐熟练魔气转换的方法后,青年逐渐感觉到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随着撞击延伸开去。
“啊……放开我……死变态,你在用我的身体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