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吻(踩阴蒂c喷/自荐当rbq/电击尿道/CP眼)(2/2)

那天他收到了一个试镜通知,地点在a市最大的娱乐场所——初上。

他被赵湾买出来前的“容身之地”。

但他当时觉得可能是有什么特别的戏需要在初上进行,进去后稀里糊涂换了身情趣套装才察觉不对,原本想走,毕竟他已经搭上了秦深,根本不需要再卖屁股给别人。

只是,见到制片人要讨好的对象后,他选择了留下。

桌上都恭敬地叫着上座者——“深爷”。

那三兄弟“互换身份”是常态,演“深爷”更是驾轻就熟。他从来不是什么很有洞察力的人,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赵湾给他那些奇奇怪怪的药,他一直能准确地分辨出他们三人。

他从刚进门就知道这个“深爷”是言蹊。

赵湾前几天跟他说,他的进展太慢了,再这样他们要换人了。

赵湾把他从初上买出来、给他a大舞蹈生“喻温”的身份、让他从调教师嘴里“初夜怕是都卖不出好价钱”的“便宜货”变成能被秦深“一见钟情”的大美人,都只是为了——接近那三兄弟。

他不懂偶尔听赵湾打电话说的“实验数据”是什么意思,赵湾只说,他现在只要让那三兄弟喜欢上他,然后去跟他们住一起,之后要干什么他会告诉他。

他认识秦深都已经快半年了,虽然秦深对他基本有求必应,但就是没带他回去。赵湾那边费尽心力安排他去见到白子芥和言蹊,只是那俩人都没像赵湾他们所认为的那样,跟秦深一样都对他“一见钟情”。

开始看两人的态度,他以为白子芥会比言蹊难搞,但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白子芥倒是从开始一副“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他”的态度变成了现在虽然语气嫌弃却也不会真的赶人,直到上个星期他终于把白子芥搞上了床、确定了关系……

但言蹊却还是跟第一次见面一样,温柔有余,距离不足。

所以,赵湾前几天把他带进去了研究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醒来后,赵湾只告诉他,他们最近会安排机会,让他想办法去跟言蹊上床,说只要言蹊跟他上完床,就一定会“爱上他”。

他喝了掺了春药的酒,把言蹊认成了秦深……

言蹊对性交没什么兴趣,当然,兴趣这个词早就不能用在他身上了,应该说由于神经系统异常,他很难产生性冲动,但性激素分泌没有出什么问题,还是可以正常勃起的。

只是,在这个黑白灰的世界,所有的人事物都属实有些恶心,性交尤其如此。

喻温不愧是初上出身,连勾引技巧在他这么多年见过的各色男女中都属佼佼者,羞涩又色情,纯情又淫荡,微红的眼角与半勃的性器把爱和欲完美融合,很难不让人相信,他真的不可自拔地沉迷于你才这么做的。

喻温擅长演戏,言蹊乐于配合,这场战争是“你情我愿”,现在喻温下了挑战函,他没有理由拒绝,所以他做出来学到的情欲翻腾的反应——呼吸加深,声音压低,眼神专注,以及,让自己性器充血,这不是很难,给予刺激就好。

他接住了那个白皙肌肤因药物而泛着粉红的美人,视线落在那红透的耳廓上,“喻老师,你喝醉了吗?”

“老公,我好热……”美人羽睫轻颤,含着潋滟水光,脚尖蜷缩,呼吸间白软臀部泛着粉红轻波,伸出指尖瑟缩着抚上他裸露的肌肤,带着颤音,“老公,我想……想…要……”

语调轻软,带着情色的起伏,配上那纯中带欲的表情,确实很好地解释了秦深为什么鬼迷心窍。

“喻老师,你知道我是谁吗?”他捉住了喻温的手往下带。

喻温指尖颤抖,似是娇羞到了极致,却还是将他的性器捧了出来,软软地叫:“深爷。”

“嗯。”言蹊低头含住了含住小巧发热的耳尖,舌尖轻触,留下湿痕,眼底一片平静。

喻温这阵子一直跟秦深那里,直到昨天秦深去了h市办事。秦深看到这个香艳的美人是什么感受?秦深曾经玩死过不少人,但现在喻温身上没有一丝伤痕……

出神间,喻温俯身靠近了他腿间,半勃的性器显露出狰狞,伞盖撑起,柱身上暴起可怖筋络。喻温似是被吓到了,带着颤音说:“太,太大了…”

言蹊回过神来舌唇已经到了喻温在男人中可谓纤细的脖颈处,虽然他对性交不感兴趣,但自从与秦深白子芥相认后,为了演好秦深,他花了很多时间学习性交技巧,现在肌肉记忆仍然没有褪去,从喻温潮湿的呼吸和缀着泪珠的性器来看,他的表演不算很差,也可能是喻温比较敬业。

“别怕,”他的手从喻温滑腻的背部滑过腰间落到了手感极佳的臀部上,喻温缩了一下,却更是将肥软臀尖送入了他手中。

略施巧劲揉搓喻温发热的股肉,手指从正中那朵羞涩的粉色小花中略过,却不深入,他攥着喻温的手放到了自己怒张的性器上,带着轻笑说:“喻老师帮我摸一下好不好?”

“为什么要叫喻老师……”喻温低声抱怨了一句,轻巧地握住了没法掌住的灼热性器,看到那个已经够可怕的阳物又涨大了一圈,“好好烫!呜,太,太大了……”

他又安抚似的亲了亲喻温,语气中带着一丝情欲满足的暗哑,“宝贝,你真棒。”

喻温眼神潮湿,脸颊绯红,听到称赞后露出了羞涩的笑容,“真的……啊!”

话还没说完,穴口已经被探入了半个指节,让他不自觉惊呼出声。

言蹊轻轻吻着美人颤动不已的睫毛,感受到湿软的甬道正在抗拒着外来物的侵入。

秦深一向只喜欢纯的,从来不碰二手货,不过喻温也接近秦深快半年了,以秦深的性瘾程度,不说身经百战,也早就被艹透了,现在这个反应……

还真是敬业。

他的手指缓缓用力继续深入并且试探性地按压肠壁,唇舌略过喻温的眼周,明知故问道:“喻老师,你这是第一次吗?”

原本因为后穴的入侵物露出不适和恐惧的喻温闻言露出了一丝犹疑,没什么脑容量的脑子不知道转了多少圈,水汽凝聚成珠顺着那双桃花眼的眼尾流了下来,看样子是得出了回答,又因为他的质疑而万分伤心,或是配合这一出戏,乖巧地回答:“是,是的,老……主人,请您,轻一点,小鱼是,第一次。”

“会让喻老师舒服的。”言蹊懒得深究这个“老公”或者“主人”是谁,也不在意喻温打算玩什么把戏,他轻轻吻掉那温热的泪珠,低声哄劝着小美人抬腿,湿穴将整根手指吞了进去。深入间,指节似乎碰到了某处,咬唇忍耐的美人突然身体颤抖着,发出绵长的低吟,春意满满。

言蹊发现了,开始有规律地按压那个敏感点,喻温忍不住发出猫儿似的娇喘声,原本就半勃的性器也诚实完全站起流出清液,情动间,中指逐渐加入,已经完全臣服于快感的后穴欢喜地迎了上来。

喻温适应良好,言蹊也顺势加快了手指抽插按压的速度,性器随着后穴剧烈的摩擦胀大直挺,被操熟了的小骚货逐渐沉溺,塌腰抖臀追逐手指,不自觉抬手想去摸自己充血的阴茎想要释放,还没碰到,却被拨开了手。

言蹊含住了喻温粉嫩柔软的耳垂,低声说:“喻老师再忍一忍,之后还有更舒服的呢”。

“呜,想要,主人,小鱼想,吃大肉棒,求,主人给,给小鱼~”

喻温眼中带雾,桃花染露,软糯地求着主人给他高潮,却又乖巧地不再执意去摸自己的性器。

“乖。”言蹊奖励似地亲了亲喻温,不顾肠肉的热烈挽留,把自己已经被肠液打湿的手指抽了出来,翕合的肠穴还没感受突然空虚的难受,即刻被另一个更为硕大炽热的东西顶住了。

喻温面露恐惧,显然对这个熟悉的尺寸心有余悸,穴口却是诚实地吮吸着狰狞的凶器,期待着它给自己带来极致的欢愉。

言蹊用唇舌引诱喻温放松了警惕,后穴突然传来一阵几近撕裂的挤压感,坚硬灼热的龟头破开只容纳了两根手指的甬道朝深处闯去,喻温发出了闻之心碎的泣声。

“好了好了,喻老师做得很棒,已经完全进去了。”言蹊落下轻柔的吻,一手揽住哭得梨花带雨的小美人安抚,另一只手按压揉搓胸前粉嫩的乳头,“已经没事了,马上就舒服了。”

他判断不出来喻温反应的真假,也不打算去辨认,他不知道喻温为什么千方百计要跟他性交,不过,艹一个有颜色的美人确实要比那些黑白的性道具要轻松得多。

撕裂感过后是后穴被塞满的肿痛和充实感,喻温被安抚逐渐唤回了神志,身下的性器倒是一直兴致高昂,没有丝毫疲倦。

言蹊握住了那根发红发热的小阴茎轻轻揉搓,一边开始缓慢抽动自己被死死咬住的性器摩擦湿软紧致的甬道。痛呼中逐渐带上了情色的气息,随着逐渐加剧的抽插变成了按捺不住的淫荡叫声。

“啊,啊,啊,老公,主人,老公……”

真吵,言蹊想,这是秦深还是白子芥教他的?在性交的时候叫名字会让秦深或者白子芥更加性奋?

性器和后穴结合得没有一丝空隙,剧烈的摩擦带来汹涌的快感,他将美人无力的双腿盘上自己的腰,压上了发出聒噪叫声的嘴,更为大开大合地在那个食髓知味的舒适穴道中肆意侵略。

两人双唇分离时的淫荡的呻吟和身体一样魅惑万千,照着他们喜好打造出来的美人带着哭腔求饶,更像是求他停下来慢一点,又像是请他再激烈再用力一些。白皙柔软的大腿无力夹紧,只能随着猛烈的抽插无助摆动,在狂风骤雨的快感中,性器也依靠着男人衬衫下线条分明的腹肌达到了解放。

言蹊感受到了自己腹部传来了温热的粘腻感,等下该让助理送件衬衫过来,还是全套衣物吧,如果还有下次,还是采用后背式或者干脆把那根东西堵住…

他并没有放过已经射了的喻温,继续在那个已经完全臣服于那根蛮横凶器的甬道里驰聘,往更深处顶撞,艹得已经高潮了美人两眼翻白,在难以承受的快感中吐出自己都不知道的淫言浪语希望逃离这个恐怖的欲望牢笼。

他攥着那双软绵的双腿往上压,剧烈的摩擦让羞涩的穴口彻底绽放成淫靡的肉花,缀着肠液摩擦出来的白沫,饱满的囊带击打在穴口周围,那根秀气的性器才释放过,又在源源不绝的快感中再度强制兴奋起来。

言蹊看着倒在白色床单中的桃色美人,秦深和白子芥看到的也是这样的景色吗?看到这样的美景时他们在想什么?

喻温已经叫不出声来了,胸膛的火焰烧得他全身无力,只有那口被征服的后穴还在诉说着被顶撞艹干的可怖欲望,他眼前一片模糊,只隐约看见言蹊白皙的胸膛和滴落汗珠的下巴在他身上起伏。

终于后穴剧烈的收缩中,那根不知疲倦的凶狠性器埋到了甬道尽头,言蹊扣住喻温的腰胯,让穴口严丝合缝地贴上他的睾丸,大腿无力痉挛的喻温一滴不露地把他的精液吸到了身体最深处。

喻温瘫软在床上,后穴仍是满满当当的,言蹊射完后没有立刻抽出,仍然塞在合不拢的后穴中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亲了亲喻温红肿的眼皮,柔声说:“抱歉,喻老师,不小心射进去了。”

喻温因为过于激烈的性交和高潮头脑空白,即使听见了也没力气回答,只能发出可怜可爱的轻哼声。

言蹊缓缓从喻温身体里抽了出来,看着那朵被催化绽放的肉花慢慢合拢,将精液全部封在了后穴中。

他站了起来,伸手整理衣物看见金色的纽扣时明白了喻温费尽心力要把他拉上床的原因。

真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喻老师,我们回家做吧。”言蹊俯身抱起喻温下床,踩上了米棕色的地毯。

言蹊有点想知道,他的房间是什么颜色的,在那里做爱会是什么感觉。

也有点想知道,秦深和白子芥看见喻温在他们家会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