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温听到白子芥的声音顿了一下,竟然有一种看到救星的感觉。
赵湾说他们一直不知道言蹊到底多大程度上会受到白子芥和秦深的影响,甚至一度认为言蹊根本不会受到影响,但他知道,不管言蹊这个神经病脑子到底坏成了什么样,只要有白子芥和秦深在,他一定会表现得像个正常人。
言蹊看向正在小心翼翼地往身体各个部位涂药的喻温,问:“喻老师中午有什么想吃的吗?”
喻温现在听到言蹊说话就浑身紧绷,忙说:“全听主人的!”
他在言蹊这里受过的教训够多了,自从他“出轨”被抓包后,秦深就再也不会管他要吃什么,有什么就给他吃什么,但其实饭菜里面总有秦深以前了解他喜欢吃的;白子芥这混蛋比较恶趣味,总是逼他吃一些他讨厌的东西。只有言蹊每次都会问他想要吃什么,他开始一段时间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提什么要求,直到有一次和言蹊单独相处,他昏了头说了想吃的,他这辈子也不想回想他是怎么吃完那些东西的,也是从那次独处后,他对言蹊就有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言蹊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言蹊点了点头,给白子芥回道:“听阿芥的就行。”
【那就鲸屋吧。】又很快接了一条【言蹊,你是不是还没碰他?】
言蹊看了眼很明显听到了的喻温,想了一下,说:“我现在还好,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
“那就等你回来一起吧,我们还可以比比,谁能先操开喻老师的子宫。”
喻温听到这话全身僵住了,他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主人,主人,不要,不要那样,会死的,我会死的!”他大脑一片空白,爬过去抱住了言蹊的腿,“你不能让我死,我死了你就,你就一辈子看不见颜色了,你不能让我死,秦深,秦深不会让我死,你不忍心让秦深伤心是吧,言蹊,不要……”
“我怎么舍得让喻老师死呢,喻老师可是我的药啊,我们唯一的药和救赎。”
“只要喻老师表现得好,我们什么都能给你啊。”
言蹊笑着摸了摸喻温的头,收了手机,把腿从喻温怀里抽了出来,似乎完全没听见喻温说了什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平静地问:“喻老师涂好了?”
喻温给自己涂个药痛得差点叫出来,把自己下唇咬出了血,他不知道这个是什么药,涂完之后甚至更痛了,他都觉得是不是言蹊专门弄来折磨他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痛过头了,一种麻麻的感觉也升腾起来。
他甚至不敢不回言蹊的话,抖着嗓子说:“好,好了。”
“这是治伤的,”言蹊又换了条鞭子,“专门治这种伤的。”
喻温没懂过来这种伤是什么意思,就重新被固定住了,看见言蹊带着恶魔的微笑看着他,知道这是继续的意思,但他现在全身上下都烧得慌,看见言蹊拿起遥控怕他又全按下去,赶紧喊:“右乳,请主人打贱狗的右乳!”
言蹊边朝喻温的右胸甩去边按了电击开关。
喻温刚觉得这条鞭子打下来没有之前那么痛,但电流接踵而至,让他一下惨叫出声:“啊啊啊啊啊!贱贱狗——啊电——以后一定,啊,好好答主人的话啊啊电……”
电流过后,全身上身慢慢燃起一阵痒意,原本堪称凄厉的叫声也逐渐变了调,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媚意,又瞥见言蹊似乎又要按下去,急忙喊道:“后穴后穴请主人打贱狗的后穴”!
言蹊顿了一下,淡淡道:“叫错了。”
喻温看着言蹊仿佛慢动作地按了全部按钮,仿佛从万丈高楼落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贱狗错了——错了啊——贱狗不敢了啊啊,主人啊饶了我!”
等电流停的时候喻温的汗水和眼泪已经流得可以听到皮肤和椅面之间的水声,他发现这个电流是分档次的,每次言蹊全部按下比单独按要强得多。
言蹊神情没有一丝变化,语气仍然温和,“喻老师请继续。”
“请请主人打贱狗的左乳。”
喻温哑得快说不出来话了,但觉得身上越来越痒,特别是之前涂了药的地方,又烧又痛又痒,痒得他忍不住扭身体想去挠想去抓想止一止那痒。
“啪”
“贱狗,贱狗不敢叫错了啊,痒,好热,贱狗,贱狗一定好,嗬,好好叫主人……”
“后面后面好痒啊,啊,小逼,屁眼,求求主人打我的小逼……”
言蹊看着喻温全身开始泛红,眼神逐渐迷离,停下了手,道:“喻老师请把话说清楚,我听不清。”
喻温快被越来越蒸腾的痒逼疯了,那种从里到外散发的热痒,让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肉一块一块割了,只想被打的时候,被电的时候止住这种痒,哭着喊:“求求主人,抽抽贱狗的逼吧,求求主人,贱狗的b要痒死了,痒……呜呜,痒,贱狗的逼好痒,求您,求主人……”
言蹊边抬手边说:“这药是从国外一个俱乐部带回来的,药效很不错,不过有些别的作用。”
喻温觉得自己裂成了两个人,一个为自己求着言蹊施虐羞耻,痛得想死,另一个人因为那愈演愈烈的热痒想找言蹊磕头求他使劲抽他电他,但每次被抽被电又让他更痒更热更羞耻。
“求求主人抽抽贱狗的阴茎!阴茎!呜,痒,里面痒!”
言蹊没有动也没有按,微笑着看着疯狂摆腰想找点什么蹭的喻温,看着他开始抬头的阴茎。
“啊,求求主人,主人抽贱狗吧,贱狗的,好痒,啊啊,贱狗的鸡鸡,鸡巴,求求主人…”
“啪”
言蹊像是终于听到正确答案,赏了喻温一鞭。
“啊啊啊啊啊啊痛!饶了贱狗!啊啊啊要坏了!贱狗不敢了,贱狗不敢,别电了,贱狗不敢不叫了,贱狗以后一定好好叫!要坏了,啊~”
“左乳,乳头,求求主人,打贱狗的乳头,求求主人,左乳,痒,热,痒,右乳,呜呜呜,求求主人,打啊,抽一下,乳头,奶子,贱狗的奶子……”
“啪啪”
“啊啊啊好爽啊,啊——痒——热,啊~被电了,啊,别电了,别电了,痛,啊,痛,贱狗一定听话,贱狗听话,主人,啊!”
白子芥回来的时候把打包的东西放到了餐桌上,朝调教室走去,打开门看见的是坐在一旁看书的言蹊和被吊在一旁疯狂扭动的喻温。
喻温全身纵横这各色鞭痕,硬涨的阴茎随之甩动,细看尿眼插着粉色的尿道棒,地上喷洒了大片精液和……尿液。
白子芥走近,看清楚了喻温的奶子已经破了皮,肿得老大,屁股肿得像个烂桃子,女逼肿烂,后穴嫣红,外翻的花唇间漏下一根细小的电线。
显然已经神志不清的喻温声音嘶哑地喊着:“贱狗好好听话,贱狗不会再叫错了,贱狗再也不敢忤逆主人了……”
“你这是用了什么?”白子芥从来没见过喻温这个状态,一时身体有些发热。
“一点助兴的药,”言蹊看着已经失禁了两次的喻温阴茎里有流出了液体,“喻老师似乎挺喜欢的。”
白子芥走到喻温面前拍了拍可能都不认识人的喻温,冷笑了一声,:“爽成这样?”
喻温看到白子芥时涣散的眸子里冒出精光,用喝了几次润喉液仍然哑了的嗓子喊:“主人,主人,求您,求您,艹贱狗,艹一下贱狗,贱狗的逼,求求主人。”
白子芥伸手轻而易举地往喻温以往那朵紧得倒胃口的骚逼里插了两根手指,肠壁湿软温热,层层叠叠的肉褶疯狂吮吸他的手指,甚至他手指没动已经冒出了水声。
“啊~啊~”
喻温被言蹊训了四个多小时,被逼着给自己刷了三次药,他不知道说了多少骚话,认了多少错,每次只有言蹊觉得满意了拿个按摩棒插他一下屁眼或者拿鞭子抽他两下乳头,到他失禁了两次后还把鸡巴给堵了,现在就算是面前条狗他都要求着捅他了。
“啊,主人,插一插,插一插,贱狗的逼,插插!还有奶子,贱狗的奶子,主人抽一下吧,奶子……”
白子芥戳了两下就抽了出来,喻温差点疯了,疯狂扭动想把好不容易得来的慰藉吸回来,嘴里喊:“别拿出去,求您,别拿出去,插插贱狗的逼吧。”
“喻老师,请安静一点。”言蹊放下了手里的书,站了起来。
喻温瞬间噤声,边流泪边收缩屁眼,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白子芥摸了一下喻温额头,没发烧,从被丢在一旁的各色鞭子里随手捡了一根,甩了甩,对言蹊说:“你这手法真不行,秦深拿马鞭都比你打得漂亮。”
言蹊承认:“我试了几种,是不太顺手。”
白子芥抬手一鞭,空气振动,散鞭飞舞,漂亮的红花在喻温左胸绽开。
“啊~啊~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喻温现在是真的对白子芥感激涕零,他的乳头其实已经痛得碰不得,但那些药让他痒得简直想把肉撕了,鞭子宛如一个轻柔的吻,让痛也变成了极乐。
白子芥几鞭下去,原本被言蹊打得乱七八糟的鞭痕逐渐变成了一种淫靡胜过凌虐的奇妙痕迹,喻温也越叫越骚,在他最后一鞭甩出去喻温挺起身子往上迎的时候,喻温被堵住的鸡巴沿着尿道棒周边涌出了一些液体,整个人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言蹊赞叹道:“真厉害。”
白子芥看着两眼翻白却没晕过去的喻温,有些诧异,“他今天被玩成这样也没晕?”
言蹊按了一下开关,把喻温放了下来,“之前搞来的东西有种药是防昏迷的。”
“研究所……”白子芥皱起了眉,情欲蒸腾的目光冷了下来,瞥了一眼喻温,又有点迟疑地说:“那里面的药?”
“是里面做实验常用的,药效12个小时,没什么副作用。”言蹊换了个手套,朝疯狂摩擦地板却不敢自己碰的喻温走过去。
白子芥放下了心,在喻温面前蹲了下来,轻松攥住了喻温抠着地面的手把人提了起来,两根手指捅进了肿穴搅动,湿软高热的肉壁一拥而上,疯狂吮吸他的手指。
喻温久旱逢甘霖,一个劲把白子芥的手指往里面缩,娇喘道:“啊~谢谢主人,插一插,贱狗的逼好痒啊。”
“喻温,你现在骚话说得挺溜了啊,”白子芥又加了根手指。
喻温这一上午已经被言蹊整得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早就顾不得尊严羞耻什么的,屁股不断上下起伏着,对任何缓解他酸痒的东西都感激涕零,“求求主人艹贱狗吧,贱狗的逼好痒啊,艹我,求你,艹我吧……”
言蹊解了皮带,半硬的粗长阴茎跳了出来。白子芥看了言蹊一眼,抽出手,调整了一下姿势,往喻温嘴里捅了几下。
喻温因为空虚的女穴失去手指屁股疯狂晃动,被白子芥玩弄舌头口水不住地往下流,不住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言蹊带着皮手套扶着怒张的阴茎朝喻温不停收缩的骚逼捅了进去,一只手扣住了扭动的喻温细瘦的腰肢往深处顶。
白子芥抽出手指,看着喻温眼神迷离,一半痛苦一半愉悦,胡乱喊着:“啊~谢谢主人,啊~那个,啊!不要进去了,要穿了,求求主人,饶了贱狗了,进不去了……”
他拍了拍喻温的脸说:“还是得找个时间练练你嘴巴。”
喻温沉浸在空虚了一上午的骚穴被填满的愉悦和快被捅穿的痛苦中,攥着白子芥的衣服上半身往他身上蹭,却怎么也不满足,求道:“主人,主人,求您,摸摸骚狗的奶子,求您…”
白子芥冷笑一声,低头准备咬住了喻温紫红肿大的奶子,被言蹊扣着喻温往后退了一下彻底捅了进去,硬硕的睾丸啪地打到了喻温烂了的屁股上,喻温淫叫声徒然拔高,软烂花穴翕合不止,淫肉谄媚地缠上了粗长的肉棒。
白子芥抬头看着言蹊。
言蹊身下动作凶狠,面色仍是如常,带着浅笑,声音比平时低几分,“上面有药,先擦了。”
喻温根本听不见周遭的声音,已经沦为了追逐快感的淫兽,女穴又痛又痒,每次擦过他最要命的地方却不停留,只往深处捅,让他既觉得肿痛得受不了又痒得想让凶器更激烈一些,只能不断晃着屁股往言蹊鸡巴上撞,但奶子痒得不行,鸡巴也是又肿又痛又憋得慌,后穴同样空虚难耐,他找不到任何办法缓解将他整个人吞噬的空虚,只得拼命去抱白子芥哭求主人救救他。
白子芥一只手揉上了喻温的胸却就是不往要害走,一只手往后探,任喻温带着哭腔往他身上蹭奶子,求他掐奶子,冷笑道:“喻温,你真是骚得没边了,你那两个奶子那么骚,要不干脆割了吧?”
喻温蹭得解不了痒,只让自己更难受,却被言蹊教训得碰都不敢自己碰一下,在言蹊没绑着他的时候他被痒得受不了了摸了一下自己的奶头,言蹊就往他手上涂了一层药,他越碰只会越难受,最后生生晾了他一个小时。
白子芥会救他的,阿白一定会救他的……
“求求主人,玩玩骚奶子吧,奶子给主人玩的,主人主人,求求主人,玩玩贱狗的骚奶子。”
言蹊将整根阴茎抽了出来,和白子芥的手指一起艹了进去。
白子芥嗤笑了一声,瞥了一眼被言蹊放在旁边的一堆道具,拿个一个手指上带着硬刺的手套戴到了喻温一只手上,“那你自己捏吧。”
身后的言蹊没有说话,言蹊平时话多,到了真正性交时反而很少开口,和秦深正好相反。白子芥和秦深不在场的时候,他也不许喻温发出一点声音。
白子芥在喻温捏住自己奶子的时候又加了根手指,抓着喻温的头发把他按到了自己身下,另一只手抓住了喻温的阴茎,在蓄满了精液不得释放的卵蛋揉了揉。
喻温成了一个屁股高高翘起,腰部下榻,头埋地的姿势,对着自己已经破皮渗血的乳头又揉又掐又按,但手上的软毛让他觉得痛的同时又痒得不行,只能继续用力,感受到白子芥在摸了摸他已经涨得要爆了的鸡巴,帮尽力张大嘴含住了白子芥的鸡巴,求白子芥让他释放。
言蹊面色平静,身下动作愈加凶猛,硬硕的龟头次次往紧闭的宫口冲撞,经过鞭笞电击的阴蒂如同翘起的小拇指被撑满屄穴的柱身不停摩擦,喻温的肚皮上都隐隐看见了蘑菇头顶出凸出的痕迹。
白子芥笑了笑,挺腰让鸡巴往喻温喉咙里送,把住喻温的鸡巴,捏住了那根尿道棒,缓缓往外抽。
“呜呜!”
喻温鼻子被白子芥的阴毛蒙得呼吸不畅,只能张大嘴呼气被白子芥越捅越深,鸡巴里面被摩擦的感觉既可怕又陌生,但那根东西上也涂了药,本来他里面就痒,被这样一磨成了快感,痛得要死,又痒得不满足,只能更为用力地虐待自己的乳头。
白子芥拔到一半突然插了回去,在喻温喉管大张的时候顶了几下,又加了根手指。
言蹊两只手把住了喻温的腰让他无处挣扎,甚至使了点劲把把喻温往下按,彻底吞下了他的阴茎和白子芥三根手指。
喻温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痛是痒还是爽了,只能拼命张嘴含着白子芥的鸡巴让自己不窒息。
白子芥抽送了几下尿道棒,在感觉到喻温快达到高潮的时候停了下来,把鸡巴抽了出来。
喻温感觉自己快要到了突然停了,崩溃地涌出了眼泪,突然空气畅通了,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原本充盈的女穴蓦地一空,然后——
“啊!!!”
喻温以为自己叫声穿过了云层,但事实上他张着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白子芥低头看了眼,确定没有开裂崩血,伸手抽送了几下喻温阴茎里的尿道棒,喻温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回过神,差点以为自己快死了,气若游丝地求饶:“出去,会死的,求求你们……”
言蹊一只手揉上了喻温的右乳,他带着皮手套,触感微凉,和白子芥抽送阴茎棒同节奏地揉搓着喻温的奶头,直到喻温僵硬的身体开始变软,两人对视一眼,一人扣住喻温一边,开始轮流抽插。
两人动作无比肆意,下手毫不留情,像是较劲又像是配合,白子芥抓着白腻臀肉揉捏,手上的薄茧立刻把软肉蹭得通红,像是融化的胭脂,从指缝间漏出;言蹊就捏住了被抽肿的嫩乳,掌心揉搓乳肉的同时指腹蹭弄奶尖,两颗嫣红的奶蒂在指尖滑动,仿佛挤出奶水一般发出叽咕声响,原本布满青红鞭痕的胸乳很快泛出潮红。
被两根巨物撑到极致的花唇逐渐渗出汁水,紧热的内壁讨好般地开始吮吸入侵者,喻温被揉得口水四溢,断断续续吐出微弱呻吟。
“知道揉下奶子就出水了,你这个逼也没那么废物嘛。”白子芥冷笑着在被玩得软腻温热的屁股上甩了一章,伸手夹住从花穴边缘挤出的肉蒂,两指一挤,掐住根系,骚籽从包皮里弹出,逃无可逃被指腹的茧子刮蹭。
言蹊往下看了眼,随意捏着那根堵着尿道棒的男根搓弄了几下,食指抵着紧紧含住金属棒的铃口,腰胯随着手上动作一同一顶,仿佛已经到极致的甬道被强制破开。
被言蹊带动,白子芥也跟着抽插起来。
喻温头垂在白子芥肩上,舌头无力地吐出,涎水已经把白子芥的肩头尽数打湿,直到一模一样的两个硕大龟头撞到宫口,从身体内部炸裂的电流让喻温瞬间惨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顶那里啊!”
两人时而同时冲撞,时而轮流前后,抵着肉环蹭动或是退出半根顶弄,硬涨的囊袋啪啪在肉臀上拍打,却始终不能把那处打开,两人的动作逐渐暴躁起来。
白子芥一个深顶,训斥道:“啧,骚货,现在还装什么装,都说了给你个逼是来给我们操的,把子宫打开!”
喻温早已泣不成声,除了求饶的气声说不出其他话,无力地随着两人的动作起伏,在几欲自尽的痛楚中逐渐又感受到了那种又痒又爽的感觉,不住发出“嗬,嗬”的细小气声。
不知道这场炼狱般的性交到底持续了多久,在最后子宫不堪重负终于张开细缝时,两柄巨锤抓住机会一举破开宫口,喻温几乎是濒死般地抽搐起来,狭窄的子宫裹得两人的性器动弹不得,剧烈的挤压感让白子芥和言蹊同时发出了喟叹,两股激流一同打上了初经人事的子宫内壁,同时拔出了那根尿道棒,稀薄的精液混着尿液一股一股从已经没有知觉的鸡巴里流了出来……
等两人射完,喻温已经完全瘫软在地,嫣红外翻的屄穴在性器抽出后仍合不拢,大股白浊从烂红软肉里淌出。
白子芥抱起喻温检查了一下,确定身上只是些皮肉伤,正准备收回手,被看起来神志不清的喻温抓住了手。
“阿,阿白,你会救我的,是吗?”
白子芥看着喻温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他无数次看过的眸子,曾经看起来是如初雪般纯洁的澄澈,如今呢?
“这话说反了吧。”
在白子芥与喻温四目相对时,言蹊忽然开了口,低头看着喻温,神情温柔,眉目含情。
“喻老师,你会救我们的,是吗?”
白子芥移开视线,当做没听见那几声气若游丝的阿白,直接抱着虚脱的喻温走进了浴室。
言蹊看了眼自己被血弄脏的裤子和被汗打湿的衣服,也脱了手套走了进去。
白子芥把喻温放进浴缸,调整了一下水温,刚脱了衬衫,看见言蹊走了进来,他往旁边站了站给言蹊让了个位置,把自己剥了个干净,突然感觉有人摸他的肩膀。
“这是怎么弄的?”
喻温昏昏沉沉倒在白子芥怀里,看见白子芥肩上一条缝合痕迹。
白子芥知道喻温又在玩把戏,不过他们很久没正常对话了,大概刚发泄了性欲,喻温也一副被玩坏的蠢样,大概……确实有些符合他的审美,他稍微回想了一下,好好回了一句:“有次喝多了酒,摔了,被什么东西刮到了。”
言蹊看过去,边解自己的衣服边说:“阿芥以后可要小心一点。”
白子芥心里有点奇怪的感觉,他搞不太懂这是种什么情绪,也搞不清来源,强行压了下去,抱着喻温坐进浴缸,说:“不会了,我早戒酒了。”
喻温不知道为什么想起来曾经白子芥跟他保证过戒烟戒酒,却没有成功,因为他其实并不真正关心白子芥戒不戒,不过是一些简单的套路而已,但好像,最近他也没怎么见白子芥抽过烟了,是什么时候戒掉的呢?
他没让自己为什么继续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睁开眼看见言蹊也踏进了浴缸。
论外貌的话,虽然这同卵三胞胎极为相近,不过他从第一次就可以分辨出她们。白子芥与言蹊更相似一些,秦深肤色比他们俩更深,也更为健壮,肌肉线条更为分明,身上各种刀伤枪伤,加之身份和性格使然总是隐隐透着一种压迫感。
不过他好像没怎么见过言蹊的裸体,言蹊不怎么在他面前脱衣服,即使是做的时候。
他一直以为言蹊跟白子芥身形身材应该差不多,但看到言蹊裸体他才发现言蹊居然比白子芥要精练一些,肌肉更为紧实。
他下意识又打量了一下两人,白子芥虽然不像秦深,但身上有不少缝合的痕迹和小伤疤,言蹊倒是不出意料地全身上下毫无瑕疵,举手投足之间就是那种在玫瑰和红酒中长大的人。
言蹊见白子芥扶着喻温却盯着他有些发愣,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了?”
白子芥回过神,把喻温黏到脸边的发丝剥开,又调整了一下淋浴头位置确保不会让喻温伤口碰到水,回言蹊说:“你身上还真是一点疤都没有。”
喻温半昏半醒,全身酸胀,但在白子芥靠近的时候本身缩了起来,轻轻松松被白子芥捞过去插了两根手指到仍然合不拢的屄穴,不住呻吟了一声。
言蹊打开淋浴,将头发撩了上去,听到白子芥的话笑了笑,“都做激光手术祛了。”
“你是还想被艹吗?”白子芥根本没用力就可以制住无力的喻温,在松软湿热的烂逼里搅了搅,试探性地朝宫口抠挖,想将深处的精液导出来,听到言蹊的话有点意外,打趣道:“这么爱俏?”
言蹊揉着头发,说:“是以防万一。”
射得太深,白子芥手指够不到,只能按了按喻温的小腹,要他“自己用点力,”没太听懂言蹊的话,问:“防什么?”
言蹊看了眼小声求饶却在关注着他和白子芥对话的喻温,笑着说:“防止喻老师不喜欢身上有疤的男人。”
白子芥一顿,手上不自觉用力刚好通到了喻温的敏感点,激得喻温呻吟了一声,湿软的穴肉咬住了白子芥的手指。
“开玩笑的,只是不想被怀疑身份,毕竟,很多伤可不是言家二少爷会有的。”言蹊笑了一声,洗完了头发也跨进了浴缸,将喻温提到了自己的身上,“不过为了喻老师是不是更像兄弟?你们为了喻老师戒烟戒酒戒’兴趣爱好’,我为他祛疤。”
“你瞎理解什么,我怎么可能是为了他。”白子芥矢口否认,伸了三根手指往喻温后穴抽插,另一只手勾住了喻温的舌头,似笑非笑地说:“就算你恨死我们了又怎么样,本来就是你自己要爬我们的床的吧?一个都满足不了你,还要三个,现在如你所愿了啊。”
喻温早就知道白子芥这人阴晴不定的,刚还气氛好好的又莫名其妙开始发脾气,他下体现在只有痛感,舌头也被恶意拉扯着,眼泪不自觉往下流,却只能“呜呜呜”说不出话。
言蹊抹了点洗发露开始给喻温揉搓头发,看着沉着脸的白子芥,带着笑意说:“比起讨好,还是直接让喻老师变成我们喜欢的样子更容易呢。”
“毕竟,我们有很多很多时间。”
“只要有喻老师在,我们肯定能健健康康,长命百岁吧,因为,喻老师认识很厉害的医生是不是。”
喻温没听懂言蹊的话,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背后升起,正想开口,却被白子芥一手捂住眼睛,扯住着腿捅到了肿痛的化学。
“呜啊啊,不,不要弄了,呜呜,真的要坏了,阿白,饶了我,不要弄了…”
白子芥没有动,冷眼看着喻温凄惨抽搐的模样。
言蹊专心给喻温洗头发,手法轻柔,也不在意头晃得厉害的喻温。
喻温原本被折磨得快失去知觉的屄穴在热水的刺激下变成了刺痛感,又被白子芥一捅觉得仿佛一根烧红的粗糙铁棍插了进来,顿时头晕耳鸣,头上的白色泡沫全甩到了白子芥和言蹊身上。
言蹊抹掉脸上的泡沫,若有所思地看着白子芥捂住喻温眼睛的手。
白子芥只是稍稍顶弄几下,喻温仿佛剥了皮的青蛙,两条腿无力地蹬着,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松开捂住喻温眼睛的手将喻温额前的头发拨了上去,从那张完美的脸庞滑过脆弱的颈脖,最后揉上了喻温软烂的乳头,撞击的动作带着温热的水流顶进了吞吃着他阴茎的小逼,低头咬住了喻温另一只乳头,用牙齿磨了磨。
喻温被操熟的身体开始自发迎合起白子芥的动作,不知是白子芥的技巧太好还是之前那些药的药效未过,身体逐渐开始发热,几个敏感处疼痛和快感同样强烈,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红,给身上的鞭痕和性虐痕迹染上更为淫靡的色彩,牙关也开始失守,吐出淫言秽语,“啊,奶子,贱狗的奶子,舔一下,求您,再舔舔,啊,那里……”
坐在身后的言蹊看着喻温的欲望逐渐抬头、肿大,在最后快要爆发的时候伸手堵住了出口,白子芥也随即停下了动作。
喻温生生被卡在了高潮边缘,上下不得,难受得不断扭动腰肢吮吸着白子芥的宝贝,但在水中也使不上力,只能无力地抓挠着白子芥的腰,求道:“给我,求求你们,给我……”
言蹊把住了喻温的阴茎,感觉到了喻温瞬间僵硬的身体,笑了笑,用力攥紧——
“啊!!!”
喻温身体骤然绷直,白子芥忍着裹着他阴茎疯狂吮咬的肠壁和腰上被抓破的痛感,不顾喻温的崩溃,抓着喻温的腰上下抽插了十几下,最后射了出来。
直到白子芥射完,喻温哭得一塌糊涂,过度反应的肌肉软成了一滩,阴茎上仍然传来一阵一阵的痛楚刺激他的神经。
言蹊按下了浴缸的放水开关,站起来跨出去到了淋浴下面开始洗澡,看都没看喻温一眼。
白子芥把仍然止不住哭的喻温从身上拔了下来,看着喻温缩成一团,死死捂着下面,伸手抓住了喻温的手。
喻温痛得双腿痉挛,看见白子芥伸手过来,打着哭嗝求饶道:“别,求您,主人,求你,求……”
白子芥没有理会喻温,在喻温可怜兮兮的阴茎上揉了揉,喻温又痛又怕,抱住了白子芥的腰,浑身颤抖地说:“会坏的,真的会坏的,求你,阿白,求你……”
白子芥冷声道:“松开。”
喻温不敢不松,一个劲往浴缸角落缩,白子芥不顾喻温无用的抵抗,开始玩弄起喻温那个饱受折磨的小东西。
喻温下身现在只有痛,痛得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废了,不由哭得更厉害了。
白子芥皱了皱眉,伸出另一只手揉上了喻温的胸,沿着乳晕周围打了几个圈,听到了喻温哭声中夹杂了一两声呻吟,凑到喻温耳边说:“你奶子现在还真是比你的逼还敏感了。”
喻温生怕白子芥对着他下面掐下去,感受到乳头和下身的剧痛中逐渐掺杂了一丝丝热意,心里拼命告诫自己不要硬,不要有快感,但白子芥技术太好,又是摸奶子又是舔乳头,另一只手安抚完囊袋又揉上了马眼,喻温越恐惧越抗拒越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
白子芥含住喻温的奶头用舌头往乳孔戳,边吸边舔,一只手抚慰着喻温逐渐开始勃起的阴茎,另一只手略微使劲揉搓着喻温青紫点缀着鞭痕的烂熟红臀,时不时碰一下肿得突出来的软屄。
喻温的哭声中的媚意开始掩盖痛苦,挺腰想去迎合白子芥的手上动作。
“啊,啊,啊……”
言蹊洗完看见喻温满脸泪痕眼神迷离地随着白子芥的动作摆动,眼看着就要达到高潮,突然叫了一声“喻老师。”
“啊!”
喻温听到言蹊的声音浑身一哆嗦,大脑一片空白。
白子芥看着流了他满手的清黄尿液,一时有些无语。
连言蹊也有点没料到,他本来只是想提醒一下喻温留点体力。
白子芥看着自己一手尿渍,简直又好气又好笑,喻温已经怕言蹊怕成这样吗?
喻温被白子芥激发的快感在身体里回荡,却因为高潮的中断成了加倍的痛苦,半硬的阴茎随着腰肢不断蹭着白子芥的手和小腹,肿大了两圈的屁股红浪翻涌,却始终宣泄不出体内的骚意,不禁崩溃地大哭。
白子芥揽着喻温,看着喻温从高潮边缘滑落,发骚发到全身脱力,最后哭着瘫软下去,身体时不时抖动几下,惨兮兮的阴茎半硬不软地支着,说了句“还没废掉”放开了手,任喻温瘫在浴缸里。
言蹊拿着浴巾擦干了身上,穿上浴袍,看了看放在一旁的表,“阿芥,你下午是不是还要回学校?”
白子芥随意冲了冲,拿过浴巾擦干,看了眼喻温仍然缩在浴缸里,偶然抽动两下,好像真的被玩坏了,听到言蹊的话,说“嗯,下午要开会,几点了?”
言蹊擦着头发,说“快两点了,你去吃饭吧,我来帮喻老师。”
白子芥点了点头,又看了喻温一眼,还是低声在言蹊耳边一句:“他……做完容易发烧,你等下稍微注意一下。”
喻温觉得身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了,但意识又很清醒,清醒地感受着全身上下传来的痛苦。
他又想到那个痛死的人,赵湾总是说那些人都是为伟大的事业奠基的被试,这就是科学,为了科学的进步和医药学的发展,这是必要的牺牲,这是为了更好的未来,只有牺牲小部分人,就可以开发真正出具有应用价值的药物。他其实听不懂赵湾说的那些伟大理想,赵湾也给他注射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药,让他变得好看、变得“纯洁”、变成这三胞胎的“命中注定”,他能有今天,全靠赵湾和他背后的研究所,他相信也只能相信赵湾。
说到底,让自己活得舒坦就已经很难了,他从来不会去想别人的痛苦,不管是那些死在研究所的人,还是秦深白子芥和言蹊,直到今天,他第一次亲身感受研究所的成果所带来的折磨。
他想起来曾经秦深沉默痛苦的模样,想起白子芥红着眼睛对他说:“小鱼,你不懂我们经历了什么”,想起言蹊从高空一跃而下,说他一直想这么做……
这就是……牺牲吗?
如果他可以晕过去就好了……
言蹊无视喻温脸色发白、牙齿打颤,轻柔地给喻温洗完澡,拿浴巾把喻温擦干净,最后温声说:“喻老师现在站得起来吗“?
喻温看着面带微笑的言蹊,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体的过度消耗使精神也到了极限,竟然已经感受不到了恐惧了,他摇了摇头,闭上了眼。
言蹊想了一下,用浴巾裹住喻温将人抱了起来。
喻温靠在言蹊怀里,感受着言蹊的体温,突然想起来一个他在听赵湾说言蹊做过什么“处理后也思考过的问题,一个他忘了很久的问题:“言蹊,你觉得痛苦吗?”
“我判断不了你说的这些感受。”言蹊不知道喻温又是想做什么,却也并不在意,仍是那副柔情似水的模样,语气也是温情脉脉,“喻老师好像有个很厉害的研究员朋友吧,具体情况也许你可以问问他。”
喻温全身僵住,一时说不出话来。
言蹊却好似只是随口一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将喻温放在了床上,学着之前看到白子芥做的那样探了下体温,判断出来没有发烧,又学着曾经看到秦深所做的那样,嘴唇在喻温额上触了一下,温声道:“你好好休息,我把午饭拿上来。”
喻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呆滞地看着天花板,脑子思绪混乱,像是断了发条的时钟,又仿佛……只是尘埃落定。
言蹊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来什么,转头对喻温说:“喻老师,你先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继续,如果你仍然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就只能让你们的研究成果再帮帮忙了。”
“喻老师你吃完了吗?”
言蹊放下书,看了一眼表,站了起来。
喻温手抖了抖,放下来勺子,低声说:“好了。”
恢复了一点体力的喻温对言蹊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也回来了,他知道,不管好没好,言蹊既然问了,就由不得他了。
“那我们还是去调教室吧。”言蹊朝门外走去。
喻温身体虚软,但也不敢耽搁,起身下床,咬了咬牙,跪了下去,手软脚软地跟着言蹊爬进了他快有ptsd的地方。
言蹊慢条斯理地挽起衬衫,戴上手套问:“喻老师觉得上午教的掌握得怎么样?”
喻温现在一身淫靡的凌辱痕迹,紫红的奶子,纵横的鞭痕,软烂的屁股、可怜兮兮的阴茎和烂熟湿泞的屄穴,动一下都是身体都散架的酸痛,勉强维持腰部下榻,臀部翘起的跪姿,声音微弱,“学好了,贱狗再也不敢忤逆主人,贱狗一定好好称呼主人,贱狗……”
言蹊听喻温把上午要他重复了数百遍的教训重复了一遍的时候戴上了黑色的皮手套,蹲下身,薄韧的皮质裹着骨节分明的长指往喻温身下探到了肿烂的女逼。
原本娇嫩的花蕊经过一上午的鞭笞、药物与反复奸淫已经被完全催熟,肿胀的小阴唇鼓出大阴唇,连穴心的嫩肉也被抽得烂熟外翻,没被重点调教却也波及到了的阴蒂充血突出,泛着同瑟缩的阴茎一样的艳红,只是被手指隔着冰冷的小羊皮碰到也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样颤栗着挤出淫水。
直到喻温忍着身下的酸痒热胀流畅说完全部规矩,言蹊的手才离开,点了点头,不知是觉得这口烂逼已经到了极限还是有其它打算,说:“先让它休息一下。”
喻温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言蹊的手指划过了同样已经被抽得肿胀鼓突的后穴,现在来教教喻老师注意卫生吧”。
喻温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即使听不懂言蹊想干什么也本能地打了个颤。
言蹊站起从抽屉里拿了点东西,朝浴室走去,又转头看了喻温一眼,喻温赶紧跟了上去,他知道言蹊手里拿的是灌肠的东西,开始一段时间白子芥给他用过很多次,后来要他每天早上都自己清理一遍,但他不觉得言蹊是要给他灌肠这么简单。
“喻老师应该会用这个吧?”言蹊把灌肠器丢到了喻温面前。
“……会。”喻温拿过灌肠器。
言蹊看着手里的盒子,调教室基本是白子芥和秦深置办的,他之前并不太了解,对这些东西的用法也是这两天看了些资料才掌握了些,不得不感叹,那俩人收藏还真是丰富。
“姜汁,山药汁,辣椒水,喻老师选哪个?”
喻温猛地抬头,脸色煞白,拼命摇头求饶,“不!主人,会死的,不行的……”
“这是全都要的意思吗?”言蹊看着喻温,表情没什么不耐,笑容仍然温柔,只是喻温眼里如同恶魔。
喻温知道言蹊不会有心软这种东西,何况是对他,经过一上午也彻底明白言蹊不是秦深和白子芥,他再多求饶,这个脑子有病的变态不知道会干出什么,只能颤着嗓子说:“山,山药……”
白子芥没对他用过这种听起来就很可怕的东西,但他的下体肿得连导管都插不进去,要是用辣椒水和姜汁他肯定会死的,肯定会死的……
言蹊把液袋连到了灌肠器上面,微笑着说:“请开始吧。”
喻温手指碰到自己被抽肿的后穴,“呜”地激出了眼泪,心一横插了进去,痛得差点叫出来,但记得言蹊不喜欢他叫,生生又咽了下去,胸膛上下起伏了几下,屏气猛地插进去第二根手指,一下痛得趴在了地上,忍不住发出了“嗬嗬嗬”的吸气声。
喻温背上除了言蹊没打中不小心波及的两三条鞭痕并没有什么痕迹,侧腰上是清楚的青紫指痕,痛出来的冷汗给白皙的肌肤铺上了色气的油光,突出的蝴蝶骨上下起伏,两根手指被红肿的肉褶裹挟吮吸,烂红的臀肉不断颤动,尤为淫乱。
言蹊也觉得眼前景色宜人,又想起秦深似乎偷偷存了许多喻温的照片,干脆拿过手机拍了两张发给了秦深。
喻温看不见言蹊在做什么,只隐隐感觉言蹊有动作,吓得不敢拖延,颤抖着拿起导管往自己艰难插松了几分的后穴捅了进去,坚硬的导管顺着肠壁往里,带来的是诡异的痛和心惊,拔出手指,肠肉紧紧咬住了导管,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感到一阵激流打到了肠壁上。
“啊啊,别喷,呜啊,咿呀,不要……”
言蹊蹲在喻温面前挤了两下,喻温没适应过来,不断”啊,别,啊,啊,主人,饶了贱狗,啊“地胡乱叫着。
“还是喻老师你自己来吧。”言蹊听着耳朵疼,试过就放了手,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喻温当然不相信言蹊就这样放过了自己,艰难地起身拿起了液袋开始往自己身体里面挤,随着山药汁发挥作用,原本火辣辣的肠壁开始升起诡异的刺痒刺痒的感觉,喻温呼吸逐渐加重,不自觉开始扭起来屁股,原本的啜泣也逐渐变成呻吟:“咿呀,好痒,啊啊啊啊,好痒,骚狗的屁眼好痒,呜啊,主,主人,不要,痒,好痒……”
言蹊手里又拿了两包山药汁,进来喻温已经全身开始泛红,骚浪地扭着屁股,灌进去的山药汁顺着不断收缩的后学流了出来。
他随手录了小段视频给秦深发过去,又觉得不太美观,便说:“喻老师,再流出来一滴就加一袋。”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痒,好痒,呜呜呜,痒,主人,饶了贱狗,饶了贱狗,痒,贱狗的屁眼痒死了,好痒…”
喻温上半身趴在地上,手指抠挖着光滑的地面,屁股撅得老高疯狂摆动,听了言蹊的威胁下意识紧紧地收缩臀部咬住了导管,但肠道里面的热痒快把他逼疯了,疯狂扭着屁股让导管抽插他的后穴,却只是饮鸩止渴,甚至连上午被药物淫浸的女逼和子宫都开始发出若有若无的痒意。
“啊,啊,饶了贱狗,里面,里面,要坏了,好痒啊,主人,草草贱狗,草一下贱狗,插,啊!贱狗的屁眼,呜呜,子宫也……不要,不要再加了……”
言蹊把一袋山药汁挤干净后换了一袋,录完也不要快神志不清的喻温动手,手掌一摁,同时说:“要是管子出来了,你今天就含着睡觉吧。”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饶了贱狗,贱狗的骚逼,子宫,呜呜,不是,屁眼,呜,咿啊啊,受不了了,呜呜,贱狗,啊,好痒啊……”
要不是上午受够了教训,喻温早就把自己的下体扣烂了,随着山药汁的增多,喻温肚子慢慢鼓了起来,第二袋灌了一半灌进去的汁液胀得流了出来,言蹊估算了一下大约700l,念在喻温这也是第一次,不再勉强,说:“第一次就这么多吧,请把管子拔出来。
“要是漏了,就加倍灌进去。”
喻温已经快被泛滥到全身的热痒酸麻逼疯了,连肚子胀得要炸了都察觉不到,伸手抓住那根导管不是往外拔而是往里插,抽插了几下听到言蹊说:“这是想留着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