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胭仰头吻上他的唇。
陆英眸色一暗,当即反客为主,吻得霸道猛烈,舌尖探入她口中肆意掠夺,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
直到她发出窒息般的呜咽,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
阿胭气喘吁吁,红唇微肿,泛着莹润的暧昧水光。
陆英定定看着她,不冷不热道:“白天才见了心上人,夜里便能若无其事地与旁的男人亲密。”
他一副幽怨的神情当真好笑。
阿胭依偎进他怀里,两条藕臂环住他的腰身,仰起俏脸:“我是有些喜欢之淮哥哥。”
“但是,并非到了此生非他不可的地步。”她声音渐低,“这般难过,更多的是想起了曾经的日子。那时亲人仍在,无人敢欺负我,更别提穆屿明那个卑劣的小人。可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还要被可恶的穆屿明欺辱……”
说着,她的声音渐不可闻,变成小声啜泣。
陆英低头,见她咬着唇安静垂泪,泪珠无声地自眼角滑落,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端的是楚楚动人,令人怜惜。
“莫要哭了。”他轻叹,将她的脸捧在掌心,拇指指腹温柔地为她拭去泪痕。
阿胭用他的袖子蹭干眼泪,声音还有几分哽咽:“你跟我说说唐家的近况吧。”
陆英缓声道:“唐家家主依然稳居礼部尚书之位,唐夫人亦安然无虞。”
听闻唐家未受牵连,阿胭紧绷的心弦稍稍松懈。
“唐之淮前年春闱中了状元,入职翰林院修撰。陛下有意打压他,同期进士或升迁或外放,唯独他仍在原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