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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闪现在伊万眼前的居然是那个棕色秀发的背影,再一晃眼好似刚才被火焰席卷是幻觉般,他仍站在原地抱着黑书,但曾祖父不见了,剩几只燃烧殆尽的蜡烛在原地。
脚下的路引着他走向村庄,冥冥之中他好像得去一个地方干什么。
眼前的景象越看越熟悉,前面不远就是他从小长大的家,伊万不禁加快脚步。
但越走脑海里浮现的画面越多,刚开始伊万还能一脸平静。
在壁炉后被幽灵般的东西摁着缠绵,在黑暗中性器被系上残忍的绳子奔跑的画面,围绕他的高大人影,回想起身后马车上巨大的阴影……
伊万的额头布满冷汗,脸色发白,步子越走越慢乃至顿在原地。
他想起来他是来干嘛的了!低头一看发现怀中的黑书不知何时变成了婚书!
他是提亲的媒人!
那在壁炉后面那个他呢?他该不该去?
他不知道现在是哪个时间段,头顶的天空漆黑一片,万一他去的时候正好撞见自己被上呢?
思索了半天伊万还是决定去看看,但心下总是隐隐不安,脚底踏得也不太实,屁股里还传来奇怪的瘙痒?
肠道也作起了乱,叽里咕噜乱叫。
夹着屁股还没走出几步前面也翘了起来,前面就是自家院子,甚至还能透过窗户看见里面晃动的人影。
但他这个状态怎么能去提亲?脸在烧,屁股里痒得很。
连忙躲到树后面先解决一下再说,仗着树的遮挡伊万立马就把裤子脱了,两指并拢直捅后面。
莫名其妙痒得就像被毒虫叮过,连强撑开的痛意在极致的瘙痒下都能忽略。
短短的指甲狠狠扣挠刮掐,就是那里!一声畅快的呻吟从喉咙中逸出。
虽然疼但解痒的爽快无与伦比,但痒意源源不断地冒出来,怎么扣都还是痒,恨不得把那块痒肉直接扣下来!
不够!伊万咬着牙试着再挤一根手指进去扣,另一只手握住自己身下那根抚慰起来,没了手拽的裤子滑落到地上露出光洁的长腿。
不知不觉渐入佳境,前后都热乎乎得要命,怎么揉捏、扣挠都不够,声音也忘了控制。
正闭着眼飘飘然忘乎所以,全身上下都在涌动膨胀般,连四周的寂静都在为他腾空间。
“哈啊……”冲上高峰的时刻伊万不禁战栗着夹紧了屁股,前后的手速都快到了极致。
“伊万?”一声醇厚的嗓音打破了旖旎的氛围。
伊万睁眼就见他的父亲震惊地指着他,脑子里的一根弦突然断了,偏偏下身不受控制地乱喷射。
怪叫一声,转身就跑却差点被脚腕的裤子绊倒,急忙两下蹬腿裤子也不要了扭头就跑。
深一脚浅一脚没跑多远就撞倒了一个人,定睛一看那人手中的东西有些眼熟,伊万凑近一看居然是婚书!
呼吸一滞,猛地去看那人的脸,伊万脸色瞬间煞白。
那张脸和自己一模一样!
嘴唇都还在抖伊万抓起婚书就往自家方向跑,跑到门口他站着黑影里听见他母亲的声音问他。
“媒人来了呀,没碰上人吧。”
伊万咽了口唾沫:“没……”
就在此时他父亲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行,你回去下次再来,我见着你被人撞倒了,提亲被撞破不吉利。”
伊万回头去看他父亲和倒在地上的人影,但背后空无一人,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她母亲的声音却还在对他父亲说话。
他也不敢去看院子内的母亲还是不是母亲,悄悄绕到自家后面翻进去。
打开房门里面空无一人,烛火轻微摇曳,伊万直冲壁炉后面看清后不禁皱眉。
里面没人?
蓦然自黑暗中伸出一只只透明手攥住他的四肢把他拖入壁炉后面,窃窃低语声炸响在伊万耳畔,他早已惊恐得嘴巴大张叫都叫不出来,余光见到角落里镜子里倒影着他和那个幽灵。
此时有脚步声走进屋里,他母亲问:“那人真会来提亲吗?”
……
占满脑海的低语声让伊万都听不清外面父母的对话,他又被控制住了,哪里都动弹不得。
忽然低语里一道蛇嘶般的声音他听得真切:“这是毁人婚姻的报应!”
伊万浑身一抖如坠冰窖。
报应、哈……果然是报应……
是他撞破别人婚姻的报应,数不尽的冰凉触感往身上攀爬,手中忽地摸到了线一般东西。
一勾住线手就能动了!伊万竭力握紧手中的救命稻草,下一刻天旋地转,面前出现一扇木门,手中的线没入底下门缝,耳边的低语变得尖锐却遥远了些。
伊万虽然不知道木门通向何处但既然手中线能给他力量,那门后应该能庇护他,推不开急得用力拍门大喊救命。
就在低语声越来越近时,门开了。
开的一瞬间低语尽数退散,门后站着位老妇人,她让开门让伊万进来。
伊万嘴唇还在哆嗦着想说点什么,一对视上老妇人包容祥和的目光,那眼神好似看穿了他一切经历什么都不必多说。
老妇人塞他手里一个东西,指着床:“睡着了你就会醒来。”
伊万脑子也晕乎乎的,只觉得她说得奇怪,却下意识觉得老妇人不会害他,躺到了床上。
侧头还想问老妇人些什么的时候,瞳孔不自觉放大——
躺着才看见坐着的老妇人膝盖以下的裤管空空如也,那她是怎么站着给自己开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