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张柬之心里的感觉自然更为不妙,面上便想开口询问到底有何难言之隐。
他是这么想的也想这么做可他张张嘴巴还未发出声音耳边便传来:“可实则并非如此张大人在朝中多年应该知道陛下的为人处事,陛下最擅长的便是权衡相互牵制之术。”
这不是自古以来身为天子都擅长的吗并非只有陛下擅长此术,不过听这话的意思可是他们虽贵为左右羽林军大将军此地的最高长官可也有牵制他们的人,切此人是陛下故意安排的。
故此他们无权命令此人打开玄武门让自己与这些人进去,若是如此大事恐怕要徒生波折甚至要功败垂成别看张柬之在心里想了这么多,其实也只是弹指间。
而在这弹指间的功夫右御林大将军依旧在那里说着:“故此此地除了我们羽林军还有一只军队。
这支军队虽然名义上是归于羽林军可实则并非如此牵牛卫的长官乃是陛下亲自任命的,所负责的便是陛下的安全,并不听从我们的。”
“那照你们所说的,他们只听从陛下的若是如此,此事可就难办了要知道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且此等大事时机便是至关重要的,主要是错失了时机只怕会……”张柬之皱着眉头询问道。
可其中却带着笃定与懊恼却未把话说完便低下了头。
而在朝中为官的无一人是愚钝之人哪怕是武将也不例外,何况张柬之的意思不言而喻。
两位将军又岂会不明白,但两人依旧未作声依旧如刚刚一样相互使这眼色不过这也只是短短一瞬。
一顺过后他们便收回了眼神,似乎做出了决定果不其然张柬之的耳边便传来:“张大人事情或许并没有那么糟糕。”
“此话怎讲?”张柬之询问道头也抬了起来,眼睛直直的看着左御林军将军那眼睛里还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他的话语神情右羽林将军自然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顿时便觉得自己压力山大,要知道自己说的只是一种可能却没有十足的把握。
可张大人却这般,若事情并未像自己说的那般该如何是好,且自己并未把话说完张大人就不能让自己把话说完吗?左羽林将军心里不由得想到头也不由的低了下去。
而他的神情动作左羽林将军自然看得清清楚心里不由叹了一口气暗道这人怎么这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如今的张大人已经有些急躁,且此事事关大事。
只要给他一丝希望,他便会把这一丝希望紧紧的抓在手中,且迅速的扩大生出期望。
可便如那句话所言的一般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而给出希望的人压力便越发大,真不知道他这又是何必一个弄不好他便会费力不讨好反遭埋怨右羽林军将军想到面上却丝毫不显不仅如此还接口道:“张大人有所不知田归到田大人是一个恪守本分,耿直之人且他并非张氏兄弟的党羽,也许我们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说服于他也是一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