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如陛下刚刚所说的,这两家的关系错综复杂,表面上风平浪静,私底下动作不断。
故此联姻这个法子在他们身上恐怕不太好使,陛下可容微臣说一句不该说的?
前些日子,宫里有传言说安乐公主与梁王武三思的长子武从训两情相悦,甚至做了夫妻之事还未婚先孕了。
陛下顾念亲情并未过多苛责便成全了这一对有情人并封本是郡主的安乐公主为公主让公主风光出嫁,如此传言微臣不知真假。
可近些日子,公主与驸马似乎都各过各的并不像传言的那般,但公主的确身怀有孕,此点毋庸置疑。”急需说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媚娘便,迅速的低下了头。
而这一切媚娘自然看在眼里,心里自然是不悦的,面上也有些恼怒开门见山的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回陛下微臣只是在想怎会发生如此矛盾之事?”
“你恐怕想说的不是这个,而是想说安乐公主看清楚了朕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的目的。
因此投其所好与武家子孙交好发生关系也是想得到朕的看重,保全自身以及全家。
而这还不是你真正想说的,你真正想说的是处于这种心境之下两家的关系又如何会向朕所期待的那般有所缓和,不越搞越烈就不错了。
你可是这个意思?”媚娘语气一转的问道,但却带着笃定之意,眼睛更是一顺不顺的盯着急需,似乎等着他的回答似的。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身为当事人的吉需自然深知这一点也没有半丝犹豫的点了点头道:“陛下圣明微臣正是这个意思,人跟人的关系只有建立在心甘情愿,最好不要有外界干预才是最好的,可如今两家的关系却恰恰相反。
为此微臣心里真是不由担忧不已,故此临行前特意来求见陛下,只希望陛下心里能有解决之法,并且向微臣微微透露一些,如此微臣也可安心了。”
他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吧,自己再怎么说自己也只是人不是神,且自古以来娘家与婆家的关系就极为难处理。
何况自己身处的还是皇家便更是艰难所谓手心手背都是肉。
若自己心里有什么好法子,也不会出此下策,利用那两兄弟让两家有共同的敌人,共同的利益,让他们摒弃前嫌既往不咎和睦相处。
可这些自己能跟他说吗?显然是不能的,如果跟他说了,自己的目的是断然达不到的,甚至会适得其反。
还有自己的尊严与面子要往哪里搁,只是若不与他说这些自己又要与他说什么他这般模样显然是自己若不说出一些东西,他是断然不会走的。
若是旁人或是自己不明白他的心意自己大可以不加理会,可事实并非如此,只是自己究竟要与他说些什么才好媚娘还没在心里想出一个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