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恰巧被有些事耽误的李显和李旦看在眼里,心里自然有些疑惑不解,此人也算聪明识大体母亲也极为看重于他。
今日却被母亲说贬便贬究竟是何缘由是否是他做了什么让母亲不满之事才有今日一祸。
若是如此他此时不是应该垂头丧气出宫收拾包裹择日出发怎么会向着紫薇殿而去?
莫非他想在出发之前求见母亲看是否能扭转母亲的心意留在长安。
这应该不可能才是他在朝廷为官也不是一两日了且平日里颇受母亲的器重且从这桩桩件件事来看,他都是一个懂得省事夺势识大体之人。
如这样的一个人他又怎会不知何事该为何事不该为又岂会有那般不切实际的想法,且他的神情不见沮丧依旧如往常一样面带笑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那他这般究竟想要做什么李显与李旦想着面上却不做一词,只是相视一眼那眼睛里带着相应的情绪。
不过这也只是一瞬一瞬过后,两人便收回了眼神迈动了脚步,向着自己该去的方向走去。
而当事人的吉需对于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虽然有所察觉,可却不甚在意,更不知道两兄弟心里所想的。
若是知道的话恐怕会笑着道:“多谢两位殿下的妙赞微臣愧不敢当不过微臣去紫薇殿求见陛下,的确不是要做那不可为之事。
只是微臣不才,竟然在这歌舞升平的局势之下看到了一些问题,而这些问题若不早日想法解决,日后只怕会酿成大祸甚至天下大乱。
微臣虽不才可也不想看着此事发生,甚至让陛下因此遗臭万年这绝不是微臣所愿。
无论陛下对别人如何对微臣,始终是有知遇之恩的且微臣这般也算是对两位殿下人之义尽了。
至于最终结果如何,微臣如今不得而知,反正微臣今日虽被贬但微臣已经把自己想做的该做的都做了,也算问心无愧。
如此我又何必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平白无故招人笑话?”吉需不知两人心里所想的这些对话,自然也是不存在的。
此时的吉需依旧如刚刚一样不紧不慢面带笑容地走着,似乎今日什么事都未发生,心里却在想着待会自己究竟要如何与陛下提起此事才算妥当,陛下又会给自己一个怎样的答复自己对于陛下的答复又要如何应对?
这些在他心里围绕不散脚步却没有因此有半丝停滞依旧在那里不紧不慢的走着。
因此这会儿已经不知不觉来到了目的地紫薇殿看到了,高耸威严华丽的殿虞便在自己眼前。
见此他便立刻甩了甩头把那些问题暂且甩去手则整理着自己身上的官袍眼睛则随着手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