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又说回来了,我不识时务又能如何,难道能抗旨不尊不要自己的性命不成?
若单单如此也就罢了毕竟谁又没有那一日只是早晚罢了,可是要因为自己的任性连累家人甚至让那么多朝中大人的心血复之东流,那自己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幸而自己运气极佳,虽然嫁给了武家人,这场婚姻也是政治原因,但是延基却是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难得的正人君子与自己也是情投意合。
对自己更是极好的李仙慧想着便不由温柔至极,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扶着自己的武延基口里更是笑着道:“张氏兄弟相貌自然是拔尖的不然也不会被祖母看中留在身边伺候。
如今更是涂脂抹粉朱翠围绕自然又是添色不少。
可若说他们比花还娇艳,那未免太过夸大其词了且我记得没错的话朝中有一位大人说他长得如莲花一般粉嘟嘟的。
他的确长得唇红齿白也的确有点粉嘟嘟的极为不错,可说他长得像花一般就有点夸大其词了。
要知道花是多种多样的尤其是在春天他们更是争奇斗艳生怕自己会落后输掉头彩。
而莲花在其中更是一个特别的,他总是不紧不慢且是那么圣洁高贵的。
张氏兄弟却整日里涂脂抹粉虽美可未免有些庸俗甚至与莲花的气质背道而驰。
皇兄你说我说的对吗?”李仙慧徐徐又煞有其事分析道。
但说到最后语气又变得询问起来了,眼睛更是看向了不远处的李重润。
唉,果然古话说的不错,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瞧瞧自己还没有做什么,只是觉得他夫君这话有所不妥,若是被旁人听到了,只怕会惹祸上身。
可他这就护上了,似乎自己是在存心为难他夫君似的。
唉,果然妹妹终究是别人家的,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是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妹妹呀李重润有些不是滋味的想着。
而面上却已经停下了脚步微微的点了点头道:“那两个人整天就知道涂脂抹粉与祖母寻欢作乐,哪像一个真正的男子呀,一个真正的男子就应该顶天立地。
而不是对一个女子摇尾乞怜且每天还乐呵呵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这样的男子算什么男子连女子都不如。”说着说着李重润便不由恼火愤恨不平起来了,且声音也越说越大。
见此李仙慧顿时心急不已,担心不已,口里更是连忙的叫了一声哥。
随机眼睛打量了一圈四周发现四周并无异常,也无人注意到他们,这才把心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