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从这些日子陛下对师父的态度便能得知一二且看样子陛下已经下定了决心又怎会轻易的更改?
如何又会如师弟所言的一样,让那些不知好歹的人参上几本便过问此事。
就算陛下为了大橘也为了那些人的面子不得不过问此事,但天下之大陛下手底下又那么多人未必需要陛下亲自过问。
陛下只需派一个人前来便可师弟你先别说话,听师兄把话说完,你再说话可好?”二师兄语气一转的问道。
但他也不等三师兄的回答,就自己接着道:“抛开这一点不说那个狗屁姓沈的也不会坐以待毙,让师傅扭转局势夺回陛下的宠爱。
要知道谁拥有陛下的宠爱就拥有荣华富贵与权力,而谁又不想拥有荣华富贵与权力。
若谁不想拥有这两样便是傻子了,那个狗屁姓沈的既然能在宫里待了那么久且如今悄无声息的便如师傅一样伺候在陛下身旁,足以可见是不可小觑之人。
他定然会想尽办法阻挠师傅说出心里所想来扭转局势。
而陛下如今尚未消气定然会听他的,师傅想要扭转局势,恐怕要另想法子才好。”
二师兄果然是愚不可及,他是否以为自己考虑不周连此等问题都未想到,他抓到自己的错处了便能让他自己在师傅面前得脸。
真是愚不可及呀三师兄不屑的想着面上却已经笑着附和道:“师兄说的极是拥有陛下的宠爱就拥有了荣华富贵与权力,此事谁都知晓。
那个狗屁姓沈的自然也不例外,他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定然会想尽办法阻挠师傅。
可此事不是他想阻挠就阻挠的,师傅,陛下是否国家大事不是特殊之事是不会让你在旁聆听的。”但说着说着二师兄的语气便是一变笃定询问道。
眼睛也随机一转看向了薛怀义似乎等着薛怀义的回答或反应。
薛怀义便在他的目光之下点了点头以作回答。
见此他心里虽不觉得意外,可还是不禁有一丝丝高兴与得意悄悄的流过。
而面上则笑得越发灿烂的道:“我在跟着师傅之前,曾经听过一个文人说,什么后宫不得干政。
虽然我不完全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估摸着不许那些后宫的娘娘敢于政事。
师傅虽不是女子自然也不是女子可以比的可陛下也不是寻常人,且从陛下态度来看陛下未必没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