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媚娘这般打量自然畏惧害怕不已身体不由自主便哆嗦了起来,口里则连忙结结巴巴道:“陛陛下正是那个小兔崽子奴才如今虽然年岁还不算大,还能为陛下办事。
但腿脚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利索了,因此奴才这些日子想试着培养那小兔崽子。
看那小兔崽子几年后,是否能接替奴才伺候陛下为陛下办事,故此这些日子奴才有意的把一些事情交予他去办想磨练他一番,想看看他是否能担此大任!
以至于这些日子他不是在奴才身边,就是在青草身边陛下请恕罪奴才不该擅自做主。”元宝说着说着便战战兢兢了,说完更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重重的磕起头来。
对此媚娘自然没有丝毫所动反而更加恼怒了,口里却依旧意味不明的道:“身为总管太监想培养自己的接班人又有何错,且照你所说你这般做可是为朕着想,朕又岂会治你的罪。
可是朕不知你们的感情何时好到这种地步了,可以公私不分,随意便插手对方的事物。
你们一个身为总管太监一个身为掌事姑姑又在朕身边伺候多年各自该负责何事务心里不清楚吗?还要朕提醒你们吗?”媚娘语气一转恼怒的质问道。
听到媚娘恼怒的质问青草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接着磕头又如刚刚一样捣蒜道:“奴婢知罪请陛下恕罪,奴婢只想着小银子年轻腿脚快,定能速速的把那位大人喧过来,却忘了此事根本不归奴婢管奴婢知罪,请陛下恕罪。”
“不,陛下此事青草虽有过失,但归根到底却是奴才的错,这些日子奴才日日在宫外,宫里的事奴才便没怎么过问。
而且而且奴才前些日子还与他们说,有什么事他们不知如何处理便去找青草。
刚开始奴才还担心是否会有什么不妥,但几日下来并没有什么不妥奴才也就没有再过问了,把所有的事务都交给他们了。
陛下青草刚刚确有一些公私不分但绝非故意归根到底在于奴才,请陛下饶恕他。“元宝恭敬诚恳认真的道且说完元宝又是重重的磕起头来。
“你们俩的感情还真的好呀朕还没说什么元宝你便急着为他顶罪甚至急得口不择言。
为何看着朕,难道朕说的不是事实吗?你若不是口不择言又怎会说出习惯所致?
要知道你出宫频繁也才短短几月,这几月就足以让他忘记自己身为掌事姑姑的职责,而把此事当做理所当然的吗?”媚娘冷冷威严的质问道。
而眼睛却一直停留在青草的身上青草,自然能感觉到媚娘目光可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个劲的在那里磕着头。
元宝更加自责了面上也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恭敬恳切的道:“陛下说的没错,若是只是短短几月的确不足以让他把此事当成理所当然之事。
可这并不是短短几月,而是日积月累,奴才与他虽然身份不同负责的事务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