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那我岂不是可以做熏官,听说现在熏官回到家乡以后会有一些优待。”
太后参政这些年来,也算没少为天下人做事,不过他可千万别想走到最后一步,不然的话我魏元忠恐怕真的要成为一个忘恩负义之人了。
魏元忠心里想着,但是手里又是拍了拍士兵的肩膀笑着道:“是熏官回家以后地方上会有一些优待,把我刚刚所说的的告诉你所看重的,让他们好好在战场上与你立功。
不过此事现在不便宣扬,免得泄露风声让敌军提前得知,有所防范。”
“是卑职知晓该怎么做,卑职不会告诉他们,只会把需要的人先找齐等出发时由元帅或副将亲自宣告,这样就可避免提前泄露风声,使得敌军提前有所准备。”
“你考虑的极为周到,就这么去办,魏副将我知道你一向欣赏思虑周全之人。
但你别再拍他的肩膀你再拍下去,他都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退出去,天都快黑了,莫非你想让士兵们饿着肚子去杀敌吗?”李孝逸前面是跟士兵说的脸上虽带着笑容的语气却是极为认真的,后面是跟魏元忠说的语气也随之一变变得打趣玩笑道。
魏元忠自然听得出这是一句玩笑之言,但是心里还是不由得觉得尴尬起来,手已经从那个士兵的肩膀放了下来,接着笑了笑,只是那笑也带上了尴尬。
对此李孝逸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笑得更加开怀了。
而那个士兵自然没有看到他们俩的互动,因为他自始至终都是低着头的,见俩人似乎并没有什么事要吩咐自己了,于是便立刻恭敬得行了一个礼,大步的走了出去。
“哈哈魏副将与你相识这么久了,还是第1次看到你这样,你这样可真不像平时那个沉着冷静,总是有锦囊妙计奉上的魏副将。
不过魏副将你这样更加真实。”李孝逸哈哈大笑道语气当中却有一丝丝认真。
见此魏元忠心里不由得更加尴尬了,不过这也只是一瞬间,一瞬间过后,他心里的尴尬也就荡然无存了,笑了笑,走了几步走到了一张桌子旁边,桌子上有笔墨纸砚以及一张地图。
“元帅,今夜若我们一切顺利就可平息叛军,不过这长江是一个极其特殊的地方,有一些防范与布置,我们不得不提前做好。”魏元忠指着地图认真的道。
李孝逸听此便收起了自己的笑意走了几步,走到了桌子的另一侧,同样看着地图认真的道“是啊,长江是一个特殊的地方,若是北上就可直达东都洛阳,哦不现在应该叫神都了。”
“元帅不必伤悲,只要大唐还是大唐,那也只是一个名字,迟早都会改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