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嘀咕道这两个人也真是的,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争吵不休。
难道轻重缓急心里都没有一个数吗?尤其是魏兄以前是多么胸有沟壑,如今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没有我这个军师有何关系?不是有我们的大才子吗?想必大才子必定比我想的长远,主意也必定比我好的多。”魏思温阴阳怪气的到,但是仔细一听就会发现他语气当中更多的是赌气。
哎魏兄为何变成了这样,这完全是一个小孩子心性,哪有一点以前的风采,听到这话薛仲章心里不由得嘀咕道。
薛仲章心里嘀咕着这些的时候,骆宾王同样阴阳怪气的道:“军师说哪里话我骆宾王就像你所说的一样,只是一个文人只会写几篇文章,心里哪有什么锦囊妙计。
不过听刚刚薛兄那番话,薛兄的才能应该不在军师你之下吧。”
这个骆宾王也真是的,说话就说话,又何必扯到我,这不是想挑拨我与魏思温之间的关系吗?就算他被魏思温气急了也不该这么说。
不过他说的也未尝不是事实,以前我与他同僚之时监察院,那么多监察史我与他算是当中的佼佼者。
可是他从来不把心思放在正经地方,总是放在一些歪门邪道上,现在好像也是。
“军师你为何这么瞪着我,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难道你还认为薛兄的才能在你之下吗?”
“骆兄你这话说的就有失妥当了,我们都是自家兄弟都知道你今天是因为心情不佳口不择言才说出此话的。
但这话却有不妥之处倘若魏兄把这话往心里搁了岂不是断送了我与他多年的情谊,我之所以会下定决心到扬州与大家共商大事。
除了如今的朝廷完全是武太后一个女子掌控让我实在无法忍受,更无法呆下,就是想与魏兄在做同僚,就像当初一样。
魏兄你可千万别因为我们刚刚观点有所不一或是因为骆兄刚刚那些无心之言让你我生疏了。”薛仲章口不对心的道。
“薛兄你我这么多年的情谊,我又怎么可能会因为某些人存心挑拨离间而伤了你我多年的情谊,那不正好如了某人的意吗?”魏思温笑着摇了摇头话里有话道。
“魏思温你别……”听到这话刚刚安静下来的骆宾王又忍不住恼怒的回道。
可还未等他把话说完耳边就传来了“骆兄”薛仲章那熟悉有点急切的声音。
听到薛仲章的声音骆宾王暂时停了下来,眼睛一转看向了薛仲章道:“薛兄不必拦着我,让我把话说完,免得军师大人以为除了他一个聪明人以外,其他人都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