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神情自然李敬业骆宾王看得清清楚楚,看到他的神情李敬业骆宾王不由得相视一眼。
那眼神里均没有一丝高兴有的只是担忧与不赞同。
两人在对方眼里看到相同的情绪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变得更加担忧与不赞同可眼神却又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还在自信笑着的魏思温。
两人见此不由得怀疑起来这个魏思温脑子真的是他们当中最好使的一个还是最愚笨的一个,且盲目自大。
两人想到此处相互看了一眼,这一眼也让他们决定自己要试探试探这个魏思温,看这个魏思温到底是脑子好使,还是脑子愚笨且盲目自大。
两人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只见李敬业担忧不解得道:“魏兄可否把话再说明白一些我该怎么利用我的新身份为大事而准备。”
“是啊,即便真如魏兄所说的一样让李兄去冒充这扬州的地方官,可扬州的地方官手里也没有兵权呀,我们刚刚所说的那个问题同样无法解决。”骆宾王附和道语气当中同样带着疑惑不解。
魏思温自然听得出这话语当中的情绪,于是心里不由得有一点点不舒服和一丝丝不屑,但是他面上还是带着笑容的道:“两位仁兄糊涂了,扬州地方官自然手里没有兵权,且扬州的这地方繁荣朝廷也很注重这里前段时间武太后更是派人来把守这里。
可驻军终究有限,如果不是这样,恐怕我们要成大事就更难了。
两位兄台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们听我慢慢到来,扬州地方官手里虽然没有兵权,但是手里却有一批浦头。”
“魏兄你糊涂了不成那批浦头能有多少人靠他们能成什么事,而且到时候他们听不听我的都是一个未知数。”李敬业有点埋怨道。
“李兄不必着急,先听我把话说完,你们自然知晓我的法子到底可不可行。”魏思温收起了自己脸上的笑容,认真的道:“到时候我那位朋友把扬州的地方官抓了起来,又说了你是新任的扬州地方官,那些浦头又怎么可能不听你的。
当然要成大事可不是靠那些浦头,想要成大事我们手里必须要有自己的人马,接着再想办法要更多的人参与进来与我们一起揭竿而起。
我们把这些人组成军队,我们也就可以做大事了,只要大事可成,我们的前途一定一片光明,甚至天下是我们的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个魏思温看来的确是一个愚钝,用盲目自大的人李敬业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口里却已经笑着道:“魏兄的想法甚好,可我们要怎样手里才有自己的人马又要怎样才能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从而把他们组成一支军队。
要知道想要跟朝廷对抗那军队的人数必定不能少若少了,恐怕就是以卵击石了。”
这个李敬业什么意思呀?莫非还是认为我在吹牛,我并非是在吹牛,明明是他脑子不好使,连这么简单的法子都未想到,难怪出自名门祖父还是李济,李司空却被贬官。
现在看来并非是毫无缘由的魏思温心里想着这些,但是口里却已经道:“李兄我刚刚只是说了一下未来,为的是让大家知道我们的未来是怎样的,这样可以让大家心里有所指望,这样士气一下子不就高了吗?这样与我们做大事是有益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