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惦记着她,我一直惦记的是你,只是气愤不过你当年不告而别,心中有疙瘩,所以才言不由衷说喜欢凤弦,其实我都差不多忘记了她长什么样子,你提起我才知道有这号人物,当时只是为了气你。」
东方悠明显不太信:「为了气我,你就拿她来开玩笑,你为什么要气我?」
萧问伸出手贴着她的侧脸,有些挫败。
「傻丫头,因为我不知不觉喜欢上你,我性子骄傲,你又那么硬邦邦,让我拉不下面子,而且我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喜欢你,见你对当年不告而别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明显是不把我放心上。
我心裏生气了,自然不肯承认自己在意你,所以才拿凤弦来当挡箭牌讽刺你。难道隻许你口是心非,就不许我言不由衷?你很不公平。话说你当年就那样走了,真的是一点也不在乎我吗?」[
萧问自己也不太确定她到底是什么想法。
今天她喝成这样,语气间颇有些委屈,对自己不满。
以他打混情场多年经验,这大概是她在吃醋。
可是现在他倒是患得患失起来。
东方悠除了今天反常外,她平时可淡定了。
一点也没表现出对自己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