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含笑刮刮爱妻的脸。
想起刚才她那一连串恶作剧,连他也不禁同情起苏月盈。
金萝萝朝着花轿走的那个方向嚣张竖中指。
「谁叫那白痴谁都不得罪,偏要来得罪我,只是让她吃点教训而已。嘻嘻,我算下手轻,你不知道,今天我来到这裏时,看到那苏月盈,不知多搞笑。满脸长满了红疹,肥得像猪头。听说她为了今天还天天拿一桶桶牛奶泡澡,她这是遭奶牛们的诅咒了。哈哈,没见过这么丑的新娘,好解恨。」
萧洛好奇问:「怎么回事,奶牛的诅咒,该不是你干的吧?」
「切,我要整她,她就不是长红疹了,而是上吐下泻,整天找茅厕了。」金萝萝把事情原委告诉了他。
萧洛不禁感嘆:「有其主必有其仆啊,萝萝,你的手下都不是省油的灯。」
金萝萝得意洋洋:「那是自然,告诉你,你以后若敢做对不起我的事,你就死定了,我的马子会把你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萧洛调侃她:「看来为了人身安全,红杏出墙的美好愿望,我只能揣在心裏。」
金萝萝立即掐他的手,凶巴巴:「你还敢揣在心裏?难道想回去跪搓衣板?」
「不敢不敢,老婆大人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