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
气不过的文绵绵又给了他一拳,“我就不明白了,你这年在外面是白混的吗,你堂堂王爷,混到了有人给你下药你竟一无所知。”
“你是不是觉得你是个王爷就没人敢害你,你就放松警惕。”
“你膨胀了我告诉你。”
越骂越生气,扑上去对着华旌云就是一招无影拳,打的华旌云脑袋发懵。
赶车的刘田驾着马车在街道上飞奔,恨不得将两只耳朵都给堵起来,王爷被王妃揍了,这件事是他一个护卫应该知道的吗?
马车很快抵达晓沐园,刘田跳下马车上前将他家王爷扶进门,伺候的人只当是安南王吃醉了酒,倒也没想太多。
“让府医即刻前来。”
府医是从京都王府带来的,自然可靠,方嬷嬷等人本想问下是怎么回事,又见文绵绵面色铁青的坐着便不好开口。
府医为华旌云诊治后又查验了带回来的药,朝文绵绵拱手,“回禀王妃,此药性烈,发作的极快,但对身子并无太大损伤,府中常备解药便可解了这药性,只是王爷还需歇息两日。”
文绵绵点头,命府医去准备,心里更气了。
连府医都晓得要常备这样的解药,那混蛋居然不懂?
解药下肚,府医又命人准备热水为华旌云泡了澡,好一番折腾才算是安稳了下来,这个时候都已经是半夜了。
“有什么时候明日再说,今日先歇着吧。”
从未见过文绵绵如此灵果等人大气都不敢喘,服侍她洗漱后就退了出去。
灵果悄悄找到刘田,“宴寻呢?”
灵果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姑娘带着刘田等人出门,回来的时候只带回来了王爷,宴寻那些人是一个都没见着。
刘田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王妃有差事给他们,今晚都不会回来。”
出了这么大的事,宴寻他们还能不能继续留在王爷身边都不知道,多年的兄弟,心里说不难过是假的。
灵果想要知道内情,刘田便是什么都不说了,灵果无奈,满心担忧的回了。
夜里,迷迷糊糊中感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的游走,文绵绵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只见眼中布满血丝的华旌云朝她扯出来一抹带着小心翼翼的笑,“绵绵,我难受。”
“不是都解了吗?”
华旌云埋头在她脖颈之间,“可能没解透。”
“我清醒的,有理智,我不会弄伤你的,别推开我。”
已经撑住他肩头准备用力的文绵绵心软了,在心里唾弃自己没底线,明明想好了这两天都不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