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见过？我看来看去都没认出来好吧。”
柳尘的分贝提高了，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清晰，于是他又有些尴尬地压低了声音。
顾哀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
于是柳尘又开始骚扰顾哀。
“你倒是说啊？”
“别跟我说这是天机不可泄露吧？”
“喂？？？”
“说句话会死啊？”
……
顾哀瞪了柳尘一眼，毫不客气。
随即不紧不慢地吐出了三个字。
“周医生。”
柳尘听到这三个字先是愣了一会，随即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啊？？？”
柳尘这声惊讶听得出来是发自内心的，一下子响彻整个餐厅。
柳尘赶紧闭上了嘴，又看了好几遍那个视频。
……
好像还真他妈的是。
只不过没有穿白大褂，发型也不一样了，还戴了副眼镜。
他本来就对人脸没什么记忆，准确地说他本来脑子就不好使。
但是这件事情好像变得比原来更狗血了。
周医生跟林淑雅？？？
还有余周周好像也跟周医生有什么关系说是舅舅什么的？？？
到底是什么鬼。
……
然后他们吃完进了学校。
一路上柳尘都在思考这个无比复杂的事情。
没想到的是，还没到教室就碰到了周余婷。
周余婷看上去脸色好像不太好，其他还是很正常的。
周余婷大概也没有预料到这次偶遇，一上来就连忙跟顾哀道歉。
毕竟她昨天是连招呼都没有打，直接留了张纸条就走人了，还顺走了顾哀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