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老子真是日了狗了。”
柳尘洗了把脸，恶狠狠地吐槽了自己一句。
他终于知道有事情能比看到那个视频更尴尬了。
那就是和顾哀一起看这个视频。
……
柳尘洗漱完之后从浴室走了出来。
电视新闻还在播报着，就是换了一个别的新闻。
柳尘实在是气不过，拿起电视遥控就把电视给关了。
“什么垃圾新闻，胡说八道。”
顾哀放下手里的书，把挂在阳台上已经晾干的风衣拿了进来，很从容淡定地披上了。
“怎么胡说八道了？”
柳尘闻言翻了个白眼。
平常他吐槽十句顾哀都不一定开口说一句话，怎么这个时候倒是说话了。
“怎么没有胡说八道？”
“顾哀，你救我一命，我就当你是我救命恩人，这个没什么好多说的。”
“但是你……”
“你……”
柳尘说到一半忽然一副如鲠在喉说不出话的样子。
“我什么？”
顾哀扣上了风衣的纽扣，看着柳尘。
“你特么在旁边看这不就行了搞什么人工呼吸啊？！”
“老子身体好得很，又死不了！”
他之前还从来没有看到过现实中救人真的有用人工呼吸的，那分明就是偶像剧里的情节。
更何况他既不是男主角更不可能是女主角，这个戏码到底几个意思？？
柳尘一口气把憋在心里的话给说完了，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
顾哀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表情十分耐人寻味，淡淡地看着还没有换衣服穿着浴袍的柳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