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尘把头凑到了顾哀刚刚涂抹的地方。
一只……十分形象的知了???
还是一只有耳朵和头发的知了???
还是一只烫头的耳朵上有两个洞的知了???
等等,那两个洞长得有点像耳钉啊。
就是耳钉啊。
靠!这特么不是他自己吗?!
“为什么把老子画成知了啊?!”
“老子好歹也把你画成了个人吧!”
柳尘恶狠狠地瞪向一旁的顾哀,一副要吃了顾哀的样子。
“因为你和知了一样吵。”
顾哀瞥了顾哀一眼,嘴角好像有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的微笑。
“把画修掉,继续写。”
转眼间,顾哀的脸上便没了表情,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柳尘百无聊赖地摆弄着耳朵上的耳钉,眼巴巴地望向旁边的顾哀,“妈的。你觉得老子要是会做,还会在考卷上画画吗?”
他柳尘成绩差到炸可是出了名的,毕竟像他这么玩,一节课听课的时间从来不超过十秒从来不看书复习能考好就怪了。
顾哀推了推在太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的金框眼镜。
“比我想象得还笨。”
“那……你还真是高估我了啊。”
柳尘如春天溪流般的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但由于顾哀事实上没有胡说八道反而说得格外真实,所以引起极度不适并且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