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若不是如此,你怎么解释她一个堂堂的亲王福晋独独对一个卖唱女子青眼有加,如同视若己出一般的上心上眼,不光是硕王府里头好吃好用的万般仔细的伺候着照顾着,就是惹出了大麻烦进宫也要护着她?
这
而你又怎么解释她明明知道本宫对那丫头的态度,明明知道了皇阿玛和母后皇玛嬷对此事已然上心,却还是不计全家尊荣富贵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了那丫头与本宫作对甚至不惜与本宫撕破脸皮?
这
若单是如此也就罢了,本宫全当是她与我八字不合生来犯冲,可是哪个做妻子哪个做人额娘的会眼睁睁由着旁的女人在两父子之间周旋还没得半点反应?除非这丫头是她不得不保住的人,而这样一来,联系着先前的种种证据,唯一的皆是便是那白吟霜才是她的亲生骨肉!
和敬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有条有理,直将齐嬷嬷满肚子的不可置信都冲了烟消云散,只剩下了无边无际的惊惧
那,那这么说,额驸,哦不,那富察皓祯岂不是个假玩意儿?而您岂不是天哪,这该怎么办?要么,要么咱们现在就进宫去向主子爷和母后皇太后禀明真相?
禀明真相?怎么禀?说咱们一早就在硕王府里头安插了眼线,一早就想将硕王府置诛于死地?且不说咱们现在都是猜测,一点实际的证据都没有,就是有,我也少不得要被皇阿玛扣上个居心不良的名头,到时候他们一门上下是跑不掉了,但我却也决计好不到哪里去!
可是
和敬是意外是有惊也是有惧,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份上,她却也明白不是自己麻痹自己当做没有这回事便可以揭过去,而她的自尊她的骄傲也容不得这等子悄然无息的掩过去,若不然她怎么出心中那一口被硕王府众人一而再再而三欺压,到头来全是为了个假世子和歌女格格的气?
然而同时正是因为这份明白和这份确定,她也越是知道此事不可善了,越是将事儿想得仔细,她绝不能够为了将硕王府一门踩入泥地里就让自己上下也洗不干净,让原来有理成了没理,本该被同情成了被连坐,如此,要想将自己撇个干净且还获取到最大的利益,那就只能让事儿从谁身上起就由谁来终结!
想到这里,便只见她不由得反复深呼吸了几次,勉强压下了心中拉着硕王府一门去死的恨意,咬牙切齿的抛下一句
眼下里那白吟霜怎么样了?底下人不是说她行事举动蹊跷得很,一点都没有死后逃生的轻松么?莫不是她也已经知道了其中的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