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偏偏运气特别不好地在岑邮之给出的几张求他的方法里选中了最省事省力但又特别古怪的一种方式:陪睡。
字面上的意思——包括且仅限于盖一张被子、睡一个被窝、抱着、然后睡够八个小时。20晚上,老二和老三上了床,老二从老三的身后抱着老三,两个人坐在床上,戴着耳机,好像在追什么剧。
老三脸红了,老二逼着老三继续看手机,老三干脆躲进被窝里,娇气地哼了一声。
老二问我们要不要关灯,我说行,岑邮之说他还要追剧,他这边的灯先不关。
之后我上了岑邮之的床,他说介不介意我给他抱一下,他想看电视剧,自己的抱枕又洗了,他不抱着东西追剧总觉得不舒服。
我点点头,反正我也得刷一会儿手机,回一下女生宿舍那边室友的消息。
岑邮之刚洗了澡,身上的沐浴露和我用的那一款是一样的——因为岑邮之觉得我用的沐浴露味道很好闻,有一股奶香味,所以就跟我要了链接,换了我在用的这款沐浴露。
但我看完了我用的那款沐浴露的配料表,也没找到“xx奶”之类词。
我回复消息时,岑邮之在我边上一个劲儿地说话:“你看上她们宿舍哪个妹子了?要不明天我再多叫几个人,要是就我们两个去,成的几率大概得接近于0。”
我问他为什么我们两个去的话,成功的几率就接近于0。
岑邮之把手机一收,抱着我躺到床上:“反正我就是知道,只有我们两个去,铁定成不了。快睡了,我困得要死。”
第二天,岑邮之拉上了四个体育生,黑皮那种,他们跟岑邮之看上去差不多高。
我明显听到宿舍里有人吸溜了一下口水,然后老二拉着老三出去了,那几个黑皮体育生在宿舍里跟岑邮之继续聊天。
我打算把明天考试的复习资料给老三,所以就追了出去。
我以为老二拉着他是去图书馆,因此我急跑两步就打算追出去,但我想着要不先去上个厕所?
我们这栋楼的布局是那种公共厕所,有隔板和门板的那种。
我把资料放在外面,自己进去上厕所,然后随手拉开了一道门,看见老三被老二压在厕所隔板上强吻。21我惊呆了。这算是什么?厕所惊魂?
老三的t恤都被撩到胸口了,老二脱了那副眼镜,简直就是斯文中的败类,败类中的混球,把老三的胸口都咬出好几个印子了!
那小草莓印,跟之前我脖子上发现的那个红色印子好像……
老二把老三给护在身后,就像是老母鸡护小鸡仔一样,老三躲在老二的背后看着我,眼圈红红的,嘴唇也红红的。